“为什么我说不出话又听不见任何声音”
“为什么我看得见你却记不起你的样子”
“我穿梭在整个走廊依旧找不到我们的痕迹”
“妈妈”
“呜呜呜呜呜”
“妈妈,啊妈妈,大傻二傻三傻又是去了哪儿”
“啊妈妈,呜呜呜呜,你们都不见了”
“别抛下我啊,我是你的孩子啊”
“我眼里透着温柔和泪光,又有谁能看得到啊”
“这是一个令人心碎的秘密”
“我的鲜血如罂粟花般洒在你的裙子上”
“你是我的全世界”
“我的灵魂开始燃烧”
“啊妈妈,呜呜呜呜”
“我受够了孤独与永夜”
“我带上我的心”
“装满了你和大傻二傻还有三傻”
“啊妈妈,呜呜呜呜唔”
“我身上拴着锁链”
“世界会有真挚情感吗”
“现在我要离开,这里一切让我惶恐不安”
“空中刺鼻味道让我如鲠在喉”
“我想呼吸却不能自己”
“啊妈妈,呜呜呜呜唔”
“什么是爱又什么是温暖”
“我像是在地狱里挣扎徘徊没有出口”
随着简·妮蔻那句‘落后就要挨打’,歌曲来到二段,穆如风为她翻译着歌词。在‘落后就要挨打’铺垫下,这首歌多悲怆与宿命感戛然高升。
在王牌与也撒王国王室建立初步沟通之日,穆如风便学习了也撒语。他换上当地人服饰,说着也撒语,戴着仿生皮具,结合他身材壮硕,即使当地人也分不清。
他第二次来此酒吧,便听了这首歌,被那时而悲伤时而激昂时而空洞时而充满战意语调吸引。将军给他讲述过此歌背景历史,结合他自己搜查一些也撒王国历史,便听懂了这首歌的深意。
穆如风与简·妮蔻碰杯,“而这首歌作者,是个十三岁少年。”
穆如风看到简·妮蔻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战争,能够解决人口基数过大问题,也能为国家谋取更多利益。”
“伴随着的,是无数尸殍遍野,残尸败柳。也撒王国之所以有无数孤儿,皆是拜战争所赐。”
“这首歌作者,三岁时便遭遇了萨摩托市反侵略战争。他父亲也是那一场战争死去,各国联军打到了政府,炮火碎片将这个孩子喉咙刺伤,他受到冲击波撞击,因此又失去听觉。”
穆如风声音低沉,诉说着那场保卫战,萨摩托市炮火连连轰鸣,军队苦苦作战,用着原始全手动步枪阻挡着敌人,打一枪,装填一次子弹。军人毫不畏死,为了保卫家园疯狂御敌。
鲜血将萨摩托市每一个街道染的漆黑暗红,子弹消耗完,那些军人便给钢枪插上刺刀,英勇冲向敌人。
萨摩托市军队打光了,军人死完了!
国民拎着板凳,镐头,铁锹等农具,流着血泪冲向入侵者。他们用尸体阻挡着装甲车,无数肢体头颅和耕田用具堵塞着装甲车履带,让装甲车行动起来缓慢。
那场战斗持续了三天四夜,也撒王国军队将联军几条后勤运输补给道路和营房摧毁,这让深入敌后联军孤立无援而败退。据说参与萨摩托市侵略战争败北后,那些军人归国后便都成了疯子,整天喃喃自语,“他们都是疯子”
“那是一群恶魔,来自地狱的鬼”
“满城尽是残尸断臂与鲜血”
“……”
“而战争并未全面结束,那首歌作者母亲,失去丈夫后便主动参军。基本隔一两天便回家,歌中大傻二傻三傻,便是作者大哥,二姐,三哥。”
“他的母亲总是早出晚归,休息时间很少,他母亲爱穿绣着绽放的罂粟花裙子。可忽然有一天,他母亲战死沙场。”
“可他脑中还有弹片并未去除,那时医疗条件极其恶劣。可他母亲和大傻二傻三傻总会把最新鲜食物留给他,没人知道他能活到几岁,可他的家人总会把最好的给他。”
“他母亲战死那年,他是八岁,可脑中残留弹片,时刻让他充满痛苦。他记忆断断续续,八岁那年,他大哥冒死拿着砍柴斧头和缴获而来的冲锋枪,冲进战区,花了两天两夜,拖着无数缴获而来枪支弹药,腰间系着母亲那只剩罂粟花的裙子。”
“大哥参军,于他十岁战死,三哥便系上那个沾着母亲和大哥裙子,踏入战场。他花了很多年,断断续续写着这首歌儿,时而清醒,时而疯疯癫癫。”
“三哥于他十三岁战死沙场,二姐便系着血淋淋罂粟花裙,烧掉了家里所有人照片和相关回忆,她不想让弟弟在回忆中悲伤和痛苦。第三天,浑浑噩噩饿着肚子的男孩,忽然发现那些家人都不在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只能依稀看到火炉里烧着的纸片和灰烬。”
“当萨摩托市民找寻时,便在战场前沿看到男孩穿着被血浸透的罂粟花裙子。男孩拎着斧头,晚霞落在他身上,他满身都是血浆。”
“他唱着自己所写之歌,悲怆和激昂弥漫整个战场,所闻之人无不悲伤落泪。”
“军队之间开始传唱这首歌,第二天,战场上,男孩尸首早已不见踪迹,唯有一块脏兮兮血布。男孩歌曲手稿也不见,可所有人都在唱着那首歌。”
“这首歌成了也撒王国战歌,在冲锋时,便有战士唱着‘啊妈妈,呜呜呜呜呜’。而敌军又听不懂,只做是恶魔低语吟唱。”
“百年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也撒人民几乎人人都会唱这首歌,因为作者没有命名,国王便取名为《妈妈》即祖国,即家人。歌唱血腥屈辱抗争历史,歌唱流离失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又是一首燃燃战歌。”
简·妮蔻半趴在穆如风胸膛,静静听着故事,感受着那段血腥暴力却又充满抗争与不屈历史。
孩童亦如此,王国有何惧?
而穆如风,也在也撒王国历史中,懵懵懂懂知晓大概阿璃究竟想要什么,他想要将王牌带领到何种境界。
夜色降临,酒桌上便摆着四五十个酒杯。在性感酒吧眼底深处那抹依恋不舍下,穆如风和简·妮蔻相拥着离开酒吧。桌台上摆着加强版血腥玛丽酒杯,穆如风喝一杯,她便在吧台前遥遥相陪。
血腥玛丽酒中烈,难掩小女心中惬。
皎月盘盘夜中游,霓虹灼灼己人愁。
良人当归即是好,人生当苦便无纺。
穆如风和简·妮蔻一路热吻至穆如风所住酒店,沿途遇到警方盘查人员,可无人愿意打搅这对情郎。酒店房间房门关闭,穆如风和简·妮蔻攀附在房门,听着走廊警察远去声音。
简·妮蔻用左脚大拇指将另一只白色凉鞋带勾掉,趴在门前的她用那只拇指勾着穆如风裤腿。
确定警察走远,穆如风热切回应着简·妮蔻。
穆如风用那双布满厚厚茧子双手从布料下环过简·妮蔻腰肢,蕾丝白裙被穆如风粗暴撕裂。简·妮蔻闭着双眼,感受着那双粗糙之极的手爱抚在肌肤上。
简·妮蔻一只手搂着穆如风脖颈,一只手插在穆如风发梢中。脖颈有些粗糙的摩擦抚摸,让穆如风粗喘呻吟。
穆如风轻松托起简·妮蔻身体,小麦色皮肤在昏暗光芒下有些神秘,鼻间充斥着松香味儿。简·妮蔻默契夹着穆如风腰间,她体重约130斤,这重量在穆如风双臂中若鸿毛一般。
穆如风觉得简·妮蔻骨骼,堪比贝拉米,体重也是。
“撕啦”
穆如风体恤也化为破布条,简·妮蔻仰头,仿佛天鹅一般,又感受着穆如风鼻息在脖子探索,嘴唇触摸着脖子每一片肌肤。
窗外炮火轰鸣,让夜晚半空不时亮起。微风吹起米白色窗帘,光亮照进房间内。
将两具缠绵肌肉线条明显之躯照得忽隐忽现,满城上空飘荡着硝烟气味穿梭在酒店房间中,混淆着荷尔蒙气味儿。
像是海风裹挟着晒暖的肌肤,咸涩里渗透出体温蒸腾的潮气。又是揉碎的晚香松玉,暗涌甜腻混合着泥土腥涩,在喘息中弥散。
穆如风一品那两抹白桃,肌肤中蕴含着火焰熄灭后的灰烬味儿,慵懒地附在每一寸褶皱里。简·妮蔻隐约也是感觉到,各种混合气味如草药一般,却让彼此暗感是瘾,却愿意一饮而尽。
金属刮擦的腥锈渗入彼此喉头,却又被蜂蜜的黏稠层层包裹。
……
穆如风负责着组织后勤工作,率领着助理和秘书队伍,将组织各方各部所需,总能妥善处理。在遇到简·妮蔻之前,穆如风除了空闲时期待在总部,其余时间多以出差为主。
游走在各个国家,也撒王国民风剽悍,全民崇武。对于王牌组织来说,是一个兵源质量最好的国度。
其国土资源极其丰富,完全可以在此建立据点,兵工厂。因组织背景复杂身份等原因,即使王牌兵种,大多以陆军空军海军为主。
只不过陆军战士,单个特工和小组特工携反装甲器材,便可敌装甲兵团。所以那时王牌组织缺少自用装甲系列,也撒王国成为王牌组织其中一个据点时,无人驾驶坦克、装甲、机甲等无人驾驶装备,其工厂便建立于此。
穆如风经常外出,在玖熙影响下,便有些风流成性。其姐姐穆如雨,在王牌全员照顾下,偶尔能恢复一丝丝关于穆如风的记忆。
穆如雨更是希望穆如风和玖熙二人能够在感情上稳重一些,只是二人总不能如她愿。所过之处,四处留情。
两天两夜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激情过后,穆如风看着晚霞披在简·妮蔻身上,他没有像以往一样匆匆离去。他轻声离去,吩咐酒店准备粥食,再回房间浴室梳洗。
浴洒冲刷着肌肉线条层感分明的身体,只是身体上很多部位充满抓痕,穆如风轻笑。简·妮蔻体力超越了百分之九十八九十九女性,竟然能够和他旗鼓相当!
好像,在这场邂逅中,他穆如风,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