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工厂的电工,在一家外资企业供职,这里奉行着严格的996工作制度,日复一日,让人喘不过气。我的职责涵盖了从女性洗手间堵塞到男性更衣室灯光故障等种种琐事,每一项都考验着我的耐心与技术。随着岁月的流逝,步入三十五岁的门槛,中年危机如同乌云般笼罩心头,尤其对于像我这样单身无伴的人来说,这种感觉更为强烈。生活似乎早已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规划,每月辛勤劳作换来的收入,仅够维系基本的生活需求,别无他求。然而,正当我准备在这条看似无尽的道路上继续前行时,命运却出乎意料地向我抛出了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那是一个平凡的午后,午休时分,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宁静。电话那头传来了保洁阿姨领班樊姐略带焦急的声音。她告知我们,新厂房南区的女厕所不仅顶灯熄灭,连排风扇也停止了运转。我心中暗自嘀咕,樊姐的来电似乎总是伴随着麻烦,然而想到若能迅速解决这些小问题,或许还能争取到片刻的休息时光,便毫不犹豫地扛起了梯子,径直向厂区奔去。抵达女厕所附近,考虑到这是女性专用区域,出于礼貌,我先请保洁阿姨进去轻声呼唤几遍,确保无人使用后再踏入其中。顶灯的更换并不复杂,仅耗时数分钟便顺利完成。然而,当我目光扫过角落里静止不动的排风扇时,意识到问题可能比预想中更为棘手。于是,我决定打开地面的一个检修口,小心翼翼地将梯子架设其上,准备深入内部检查电机是否出现了故障。
拉开门的一刹那,眼前的情景让我心头一紧——竟然是她,阿花,工厂仓库部门那位与我交情不错的女孩,此时正蹲在坑位上。我心中暗叫不好,这真是冤家路窄。阿花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惊到了,她正戴着耳机,随着音乐轻轻摇摆着头,突然间发现我,那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成O型,似乎就要发出一声尖叫。“阿花,别喊!”我急忙冲上前,一手捂住了她的嘴。这一举动显然让她更加紧张,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她体内积蓄。或许是出于本能反应,她深吸一口气,准备将那声尖叫释放出来。然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手牢牢封住了她的唇,那即将爆发的声响硬生生被压制了下去。这一瞬间,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阿花的脸色由惊讶转为尴尬,而我则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窘迫。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或许是因为过于紧张,阿花的身体突然一阵剧烈的震动,紧接着,从她身下传来了阵阵令人尴尬的声音,仿佛是江河翻滚般汹涌澎湃。我心中暗自估算,那声音持续的时间至少有几秒钟之久,足以让人面红耳赤。最终,一切归于平静。阿花的脸颊泛起了红晕,而我也松了一口气。我们彼此对视了一眼,眼中既有尴尬,也有无奈。这一刻,似乎所有的误会都在无声中化解了。
此时,空气仿佛凝固,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息。她低垂着头,蜷缩在地上,而我则尴尬地站在一旁,进退两难。她似乎已经挣扎了许久,却始终未能如愿起身。显然,突如其来的不适感令她无法轻易站立。这一切,皆因那副小小的耳机而起。在此,不妨多说一句:日后无论是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还是使用耳机,都请记得保留一只耳朵倾听周遭的声音,以免陷入这般令人窘迫的情境。
我的手还未完全收回,她已取下耳机,指尖轻巧地指向我的方向。那双略显陈旧、沾有少许污渍的手套,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她这一动作,使我本能地快速缩回了手。阿花的嘴角,隐隐约约残留着几道淡痕,虽然她自己似乎未曾留意,但我却看得分明。她启唇之时,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声音虽低却急促,仿佛每吐出一个字都需耗费极大的勇气,生怕这隐秘之事被人察觉。她的第一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般挤出,那份紧张与不安溢于言表,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同情。确实,如此私密之事,又有谁能轻易向他人倾诉?
阿花你……你要做什么!
我尴尬地笑了笑,对着阿花说道
刘一鸣如果……我说这都是误会,你信吗?
阿花脸更红了,她眼神中似乎还闪着泪光,我看见这一幕也有点过意不去。她见我在看她,她连忙低下头,目光压得很低很低,嘴里小声说道:
阿花你……你先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