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月，春天到了
美国的医疗技术让 单意涵心脏病情稳定了许多，可双向却越来越严重，幻觉的出现的越来越频繁
小姑娘这段时间好不到哪去，只能对着马嘉祺的照片偷偷哭
明明是自己做的决定，为什么...为什么会难受
看着单意涵整天无精打采，张天泽问了医生，决定带单意涵回国看看
张天泽“不难过了。”
张天泽从后面抱住单意涵，单意涵晃着身子，躲开张天泽的亲密
单意涵“你答应我，回国的事。”
张天泽“都准备好了，等后天做一次全身检查，医生说可以就可以。”
单意涵“嗯。”
马嘉祺...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们生活在南京》应该杀青了
单意涵“杀青了...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单意涵咳嗽几声，张天泽立马紧张起来
张天泽“可以吗？要不过段时间在回去？”
单意涵往后缩了缩，后背抵在沙发扶手上，她避开张天泽伸过来的手，像受惊的小鹿般绷紧了身体
单意涵“不用，我没事。”
那双手曾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扣住她的肩，曾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撕碎她的防线
那些被她刻意深埋的记忆，总会在张天泽靠近时突然翻涌
张天泽“意涵，你现在连咳嗽都在发抖，怎么能冒险？”
单意涵“我要回去。”
单意涵的声音很轻
单意涵“我必须回去看看。”
双向让她的记忆变得混乱，她怕再晚一点，就真的记不清马嘉祺的样子了
最近的幻觉越来越频繁，有时会看到马嘉祺站在病房门口对她笑，伸手想去碰，却只摸到一片虚无
有时又会看到他质问她为什么要离开，眼神里的失望像刀子一样扎进她心里
医生说这是病情加重的迹象，可她控制不住地想，只要回到那个有他痕迹的城市
或许幻觉就会少一点
或许……还能再看他一眼
张天泽沉默地看着她，良久才缓缓开口
张天泽“好，回去。但你要答应我，全程听我的安排，不能擅自乱跑，更不能……去找马嘉祺。”
单意涵点点头，答应了
我偷偷去见，你能管我？
单意涵这样想
两天后的检查报告显示，心脏病情暂时稳定，但双向情感障碍的症状仍在持续，医生反复叮嘱要避免情绪刺激和接触可能引发创伤的人或事
张天泽把医嘱背得滚瓜烂熟，眼底却藏着算计的光
登机那天，单意涵穿着宽大的外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飞机起飞时，她紧紧闭着眼睛，双手攥着安全带
她恐飞
以前就算再远，马嘉祺也会陪着她坐高铁
单意涵“哥哥...”
单意涵小声念叨，眼前 闪过幻觉
马嘉祺坐在她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说
马嘉祺“别怕，我在”
可睁开眼，只有张天泽递过来的药片和一杯温水
张天泽“意涵，把药吃了。”
单意涵没有接，只是偏过头看着窗外的云层
单意涵“我不想吃。”
这些药让她昏昏沉沉，让她分不清现实和幻觉，她怕回到北京后，连马嘉祺的脸都认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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