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县令回过神来,行了一礼:“江大人说的是,下官一时间失了神。”
钱县令同江羽书报告完灾民数据,江羽书眉头紧紧地锁着,灾民伤亡人数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江羽书吩咐下去先分发粮食,治疗伤患,再行修堤坝然后河道疏通。
劳累一天,江羽书见天色将晚,想起来苏锦,想她该如何休息。
而苏锦这边走在路上,006提醒苏锦:“宿主大大,前面钱县令的人在埋伏你,他希望把你献给江羽书换取利益。”
苏锦脚步没停,心中不由感慨,真是瞌睡时来枕头。正愁没有理由接近江羽书,现在机会就送上门了。
苏锦任由自己被钱县令的人迷晕。在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然躺昨天的床上。原来,昨天江羽书是把自己的床让给她了。
询问过006之后,发现距离江羽书回来还早,反正自己也动不了,索性就睡觉了。
江羽书那边,忙碌了一天,看天色将晚。想起来苏锦还在,开始担忧。
于是呼唤让卓影去治疗患病之人的地方去寻苏锦。卓影一路上边走边笑,心中开心:莫不是主子铁树了开花,看来我们很快就要有夫人了。
但苏锦早已被钱县令的人迷晕带走了,他又怎么会找得到呢?卓影见找不到人,随手抓了一个僧医,询问他,身着青衣的医女去了哪里。
僧医答道:“你是说苏姑娘吗?可能是回寺庙休息了。”卓影见苏锦早已离去,只得无功而返。
卓影同江羽书禀报之后,江羽书心中仍旧放不下忧虑。但很无奈,苏锦早已回寺庙,而自己这样打听女儿家的踪迹,是会让苏锦被人背后议论的。
江羽书没办法,选择继续工作。处理事情到深晚,江与书才回到房间。
江羽书察觉到有人走进过自己的房间,动作警觉起来,手指紧握腰间的佩剑。
注意到床上的被子微微隆起,脚步放轻,走至床榻边。
伸手掀开被子,苏锦身姿纤细,长发披散至床榻之上,面容苍白,仿佛是脆弱的花朵,令人心动又怜惜。
江羽书的思绪在那一刻完全停滞了,像被冻结的流水,冻结住,无法再有任何的思考和行动。
“叮,江羽书好感度+15,当前好感度70。”
苏锦轻抬眼眸,眉毛微蹙,见江羽书居然愣住了,只能出声提醒:“公子,可否帮我。”
江羽书面颊微红,他感觉自己心跳漏了一拍。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苏锦在喊自己。慌忙将苏锦扶起来,并帮她松绑。
苏锦揉了揉手腕,江羽书见苏锦的手腕泛红,应是被绳子勒的。眼神关切:“苏姑娘,手腕还好吗?你可知是何人这样做?”
苏锦摇了摇头,江羽书见苏锦不知,即使心中愤愤不平,只得后续自己去调查。
随即郑重看着苏锦:“苏姑娘,我名唤江羽书,父母双亡,家中只一位祖母。”
苏锦听着他突如其来的自我介绍,有些迷茫,随即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