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中光线昏暗,四周陈列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尽管遭受了宫远徵的一番严苛审问,易绵绵仍旧固执地坚守着自己的答案。她未曾意识到,随着天色渐晚,时间悄然流逝,宫远徵的耐心也在一点点消磨殆尽。最终,他冷冷地发出最后通牒,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宫远徵再不说实话,这里的毒酒和刑具,也不是摆设,你这娇弱的女儿身,真的能承受的住吗。
易绵绵抬起因伤口久病而不治越发苍白脸色,脸色冷汗习习
易绵绵公子问的,我一一都答道了,公子不信我,我只是一个被人拐来这里的人,我就是个旧城山谷外的农家女,公子还想让我说什么。
宫远徵半信半疑,可前有无锋刺客入徵宫亦盗取百草萃,后有刺客不见,只剩下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农家女,宫远徵自是半信半疑,露出噬血微笑
宫远徵那只好给你上点刑具,若是你能熬过,我暂且信你几分好了。
易绵绵屈打成招,公子这审问方式,当真是正人君子的作风吗。
宫远徵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正人君子了
宫远徵拍拍手,随即进来俩三个绿玉侍,他们拿起木棍绳子,一一夹在易绵绵手上,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挎刑。
易绵绵这是做什么,别动我走开啊!屈打成招,公子就没有想过,若是刺客也不会承认自己,公子为何要为难我一个小女子。
宫远徵走上前来,把住她布满泪痕的小脸,从他眼中映象出易绵绵急促的样子,倒是让他恶趣味的勾起唇角。
宫远徵你倒是提醒我了,要是让我抓到那个进徵宫偷盗的小毛贼,那可不是刑具伺候,就让她试试我先研发的毒酒好了。
望着身旁那团翻腾着的绿色烟雾,以及散发着诡异光芒的毒酒,易绵绵的心中涌起了难以言喻的恐惧。她早从寒鸦柒口中得知,宫远徵乃是宫门之内罕见的药理奇才,医毒相辅相成,其医术之精湛自不必说,而制毒之术更是令人闻风丧胆。此时此刻,这杯毒酒仿佛化作了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住了她的每一寸神经。
啊!!刑法开始,挎刑让易绵绵忍不住大叫,虽然已在无锋受过很多刑法,可毕竟只是一个豆蔻年华,怕疼也在所难免。
喘着粗气愤愤不平的看着面前一脸看好戏的男子,心中默默道以后一定要杀掉你,要让你尝受比我痛苦百倍的刑法,双手被夹到似乎是快失去了痛觉,为保护自己营造的农家女身份,合时宜的晕了过去,双手刑法也渐渐消失。
宫远徵先让她在这牢中呆上一晚,明日哥哥就回宫门了,再让哥哥审问这个无锋刺客。
宫远徵疑心不断,不敢轻易下定论,只是看她如此弱不禁风,疑心之下也再思考若真是无辜栖居于旧城山谷外的普通百姓,自己这么做会不会给哥哥带来什么影响。
算了,若是审问错了,什么责罚自己一力承当,才不要连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