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心魔

昏暗的密室中，烛火摇曳，微弱的光线勉强照亮四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混合着些许血腥味，令人感到压抑。玉衍仙尊站在房间中央，身着一袭青色长袍，衣袂随风轻轻摆动，显得飘逸而神秘。他的面容俊美，眼神却冷峻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

池霍站在不远处，紧握着手中的长剑，剑尖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的衣衫凌乱，头发散乱，脸上带着几分疯狂和绝望。两人之间的气氛异常紧张，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玉衍仙尊的目光扫过池霍，声音冷淡而平静：“你的路你自己选，为师从不干涉。”

池霍听到这句话，转过身来，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师尊……（转过身来）是不是师尊都觉得我不堪？”

玉衍仙尊微微皱眉，但并没有立即回应。他心中明白，池霍的愤怒和痛苦并非无因。然而，他始终认为，弟子的路应由他自己选择，他不会强加干涉。片刻后，他缓缓开口：“你的路你自己选，为师从不干涉。”

池霍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凶狠，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当初不是你的出现，我也不会到今天这一步！”（目露凶光）“你为什么要闯进我的世界！”

玉衍仙尊的眼神依旧冷峻，他冷冷地说道：“若没有本座，你早已不在这世上了。”

池霍听到这句话，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狰狞。他猛地用剑指着玉衍仙尊，剑尖几乎贴到了对方的脖子上：“你再说一遍？”

玉衍仙尊眉头微皱，但并未表现出丝毫畏惧。他冷眼注视着眼前的少年，语气依旧冷淡：“难道本座说错了吗？”

池霍被这句话激怒，长剑向前递了几分，紧紧贴着玉衍仙尊的脖子，脸上的表情愈发癫狂：“我变了，这一切都拜你所赐！”（脸上的表情愈发癫狂）

玉衍仙尊皱了皱眉，用灵力轻轻一弹，长剑被弹开。他冷声道：“本座对你如何，你心里最清楚。”

池霍被弹开后，后退了几步，脸上带着恼羞成怒的神情：“师尊，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玉衍仙尊的语气依旧冷淡：“若非当初你天赋异禀，本座又怎会收你为徒？”

池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可是自从我们师徒一场之后，你待我如同陌生人一般，你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上，还装什么大义！”

玉衍仙尊神色毫无波动，冷冷地说道：“若非如此，你早就死于本座手中。”

池霍的脸色变得更加狰狞，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所以，你从没有喜欢过我，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面目狰狞）

玉衍仙尊的语气冰冷：“不错。”

池霍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他猛地挥动长剑向玉衍仙尊刺来：“既然如此，那就毁了你吧，反正我们都无法得到彼此！”

玉衍仙尊的手微微抬起，手中出现一把折扇，轻轻一挥，池霍的长剑在离他几寸远的地方停下，剑尖开始微微颤抖，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压迫感。

池霍的脸上闪过一丝震惊：“师尊……你怎么会这么强？”

玉衍仙尊的语气依旧冰冷：“就凭你，也配做我的对手？”

池霍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你是仙尊，我是魔尊，明明我们相爱，为何你要这样对我？”

玉衍仙尊皱了皱眉：“我们何时相爱？你太自以为是了。”

池霍的语气有些凄然：“师尊，你为何总是要这么对我？难道你真的忍心看着我痛苦吗？”

玉衍仙尊一脸漠然：“你痛苦与否与我无关，我只在乎我的修行。”

池霍深吸一口气，随后猛地将玉衍仙尊推倒在地，手中长剑高高举起：“那就让我来帮你回忆回忆。”

玉衍仙尊被推倒在地，但他依然保持着冷静。他抬头看向池霍，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奈和疲惫。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池霍的下一步动作。

池霍的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剑尖直指玉衍仙尊的心脏。然而，就在剑尖即将触碰到玉衍仙尊的那一刻，他突然停住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手中的长剑微微颤抖，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玉衍仙尊的眼神依旧冷峻，但他的内心却泛起了波澜。他知道，这场纷争不仅仅是师徒之间的矛盾，更是两个世界的碰撞。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池霍的决定。

密室中，烛火依旧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和血腥味。两人的对峙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所有的紧张和不安都凝固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