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烁将信传回馒头铺,本是不抱什么希望,没想到重昭竟带着茯苓回到了馒头铺。
重昭接到白烁传信,忙带着茯苓赶往了信中所说的菩提村。

祁夭翻着之前存在空间的从各族搜罗来的书籍。
她记得有一个记录了查看他人记忆的法术。在哪呢?
到哪里去了。
祁夭一本一本的翻找着。
要不是她想起了有这门法术,还真要从乱朱口中得知万年前的事。
过了脑子说出来的话谁知道是真是假。
她一个人找不过来,索性将他们都叫来一起翻找起来。
听见是神术几人眼睛都亮了,这要是领悟了个一招半式的…
白烁想也不想赶紧上手逐字逐句地细品起来。绝对不会错过半点信息。

祁夭看着手中薄薄的一小本…修炼起来。
他们从这小山堆里找到了自己感兴趣的法术,也都修炼了起来。

学成后,祁夭就无所顾忌打上门去。
却败兴而归。
祁夭关上门,久久不能脱离出来。

六万年前。
净渊独自伫立在木屋前,手中捧着的那朵他从神域雪窟洪荒九头蛇手下夺来的九灵芙蕖。
这些日子,净渊用鲜血悉心滋养着九灵芙蕖,满心期待着它盛开的那一刻,只为博她展颜一笑。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轻微的响动,净渊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芙蕖,心头猛地一紧。
他抬眸望去,只见祁夭正从房中走出。
一瞬间,净渊慌乱得不知所措,眼神中满是惊惶。
他先是急切地将芙蕖往身后藏去,可转瞬又觉得这样太过显眼,于是手忙脚乱地将芙蕖往宽大的袖中塞。
藏好后,他还不放心地用手反复按压,确保芙蕖被藏得严严实实,没有露出半点花瓣。
祁夭款步走近,敏锐地察觉到净渊的异样。
平日里的他,身姿挺拔,神色自若,此刻却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手脚都不知该如何安放。
祁夭心中疑惑顿生。
祁夭净渊,你怎么了?
祁夭瞧你这般拘束,神色也不太好
净渊的目光闪烁不定,根本不敢与祁夭对视,眼神慌乱地在四周游移,最后落在了地面的一块青石上。
他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发涩。
净渊没……没什么,就是前些天受的伤,还没彻底好,身子有点虚
二百五:喔噻,他居然承认自己虚了!稀奇了!绝对有诈!
说这话时,他微微低下头,一只手不自觉地轻轻捂住了伤口处,仿佛这样便能让自己的谎言更具说服力。
祁夭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愧疚。
回想起两人切磋时,自己招数凌厉,下手确实没轻没重。
祁夭那你好生修养
净渊微微点头,发出一声含混的应答。
待祁夭转身进屋,他才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缓缓将藏在袖中的九灵芙蕖重新拿出。
他凝视着尚未绽放的芙蕖,眼中满是温柔与期待,低声喃喃:“快些开吧,等你绽放,我便带你去表明心迹…也不知她会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