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和昭和并没有寒暄太久,他们心里都清楚如今蒋梅荪出了事,宋墨又接连下了大狱,只怕家里的蒋蕙荪心有担忧,而昭和在宫中偶尔听闻蒋蕙荪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更是不敢让宋墨耽误了去
回到府外便见宋翰早已等在此处,可去到父母房前却听见了里面的对话,原来是宋宜春担心蒋氏一族的事情牵扯上自己,所以让蒋蕙荪尽快与蒋氏一族断绝关系,而见着宋墨的时候又是一顿指责,刚经过牢狱之灾的宋墨并不在乎那么多,只是径直往内屋走去,看着躺于病榻上的母亲宋墨不免的担忧,但宋母更担忧的是宋墨,见其没事才想起自己要与宋墨说的话
“你与昭和的婚事…”
宋墨知晓如今舅舅过世,母亲唯独不放心的便是自己和弟弟,而自己与昭和的婚事承载了太多人的期愿,道
宋墨您做主就好
皇上虽然免去宋墨在军中职务,可是对于宋墨和昭和的婚事却没有提点一二,这无一是告诉了宋家皇室的态度,就以昭和自己定然也是除过宋墨不嫁他人的
见着宋墨的事情解决了,宋母想起邬家一事并将宋墨这两日入狱后邬家与窦家的事情告诉了宋墨,两人都知道窦世枢如今已将城府摆在明面上,以邬阁老的性子断然不会与这样的人家结亲,哪怕女子再好终究不是邬家要寻的人
可那邬善却执意非窦四小姐不娶,祖孙俩都是个倔强的性子,就这样死扛了起来,但邬善的身子骨却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无奈之下宋墨应下劝说邬善一事
与此同时,回到公主府的昭和听着手下人的汇报,提起了邬家一事,道
昭和还真是有点手段,窦昭,你最好与窦世枢所做之事毫无关系
昭和虽相信现如今的窦昭还是他们的盟友,可未来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能在那样的虎穴中长大,并且还是那么一副精明的样子,想来这窦昭也不是个什么简单的人物
“公主…”
昭和依你之言,怎么看这位窦四小姐
“无论是从谋略还是胆识,这位窦四小姐确实与旁人不同,是友对我们来说便是一件好事,若是敌,只怕…”
昭和宋墨入狱,她一直都在打听宋墨的消息甚至从中周转,这般与自己的伯父相对抗,看来以前是本公主小瞧她了,不过万一这是她与那窦世枢做出了一场戏也不是不无可能
“公主心中想必早已有了自己的答案,既如此,从心便是”
昭和闻言看向林行知,作为当年的玉面诸葛,时隔多年他照样可以说到自己的心尖上,终究不愧是从永宁候府走出去的人
昭和师父和母后的死依旧困在我心里的一处疙瘩,父皇虽免了蒋氏一族的死罪,但却没有下令调查师父的死因,无异于是昭告天下定国公是谋逆畏罪而死,这笔账本公主迟早都要找那真凶讨回来
如今种种线索都指向窦家,她不得不对这个窦家提起注意力,她只希望窦昭不要与自己站在对立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