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天沈佳慧在曾福家里，完事后她故意地把自己那件红色上面绣着两朵并蒂莲的肚兜就掖在被子里

晚上春玲掀开被子看见一件红色的肚兜上面两朵粉色的并蒂莲春玲看着这件脑子里“轰隆”的一声一个惊雷就在她脑子里炸开，这件肚兜不是二奶奶的肚兜 不，不，这绝不可能二奶奶怎么会和曾福在一起呢。

云秀给沈佳慧卸妆沈佳慧问云秀春玲在什么地方云秀说春玲今天晚上回家去了，沈佳慧想到春玲一定会看到她那件红色的肚兜心里就特别地开心晚上邵俊骞犯了病对邵俊骞又是一顿狠狠地折磨着，沈佳慧就麻木不仁躺在任凭邵俊骞对她狠狠地折磨，她的眼睛看着天花板笑了，眼里却是冰冷的，麻木的

房间

沈佳慧穿着水粉色的绸缎寝衣和寝裤整个人蜷缩在烟塌沈佳慧拿着一杆汉白玉大烟枪对烟灯正在喷喷地抽着大烟，沈佳慧轻轻地吐了一口白色的烟雾，此时她浑身上下就特别地得劲，心里充满了幸福与快乐说道：“云秀现在几点了。”

云秀站在房间外就听见二奶奶的问话：“二奶奶已经九点二十了。”

沈佳慧听了就慵懒躺在把烟枪放回烟塌中间的炕桌的烟盘上，就说道：“春玲来了吗，来了就让她进屋给我梳头更衣。”、

春玲站在院子里听着二奶奶在房间说道让进屋给二奶奶梳头更衣，心里面就特别地别扭，此时春玲心里面就仿佛狠狠地扎了一根刺。

沈佳慧穿着黄色七分袖长到半身大袍就想像前清女人穿的吉卦

沈佳慧坐在梳妆台前她从镜子里 ，看见春玲脸上面无表情站在她的身后给她梳着沈佳慧长到腰部的头发，沈佳慧看着镜子里春玲脸上的表情：“春玲你昨天在家里铺床，是不是在被褥里看到我的那件并蒂莲花的肚兜了吧”

“什么肚兜，我根本就没有看到什么肚兜 二奶奶您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我里面平时穿什么样的肚兜你没见过我就不信你会看不出来那件绣着两朵并蒂莲的肚兜就是我的肚兜”

“二奶奶曾福他是我的男人，您怎么能，怎么能跟曾福在一起。”

沈佳慧听春玲的话就笑了说道：“别说我跟你的男人在一起了，你九岁的时候被你叔叔卖到我们沈家给我当丫鬟春玲你都是我的人，我跟你男人曾福在一起那是你小姐我看得起你，你懂吗”

“小姐您怎么这样可以对我，一个是我从小伺候到大的小姐，一个是我的男人是你们就在一起，你们让我怎么办让我怎么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沈佳慧听就狠狠地扇了春玲两巴掌然后就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涂着大红的指甲油轻轻的捏起她的下巴，她笑着看着春玲但是她的笑容充满冷冰冰的样子，春玲看着小姐脸上露出这样地笑容， 但是她的笑容是冷冰冰没有一点暖意，心里也是特别地害怕

“你说你不能活了，那我呢，我怎么办”沈佳慧轻轻地捏起春玲看着她疾言厉色地吼道，冰冷的眸子噙满了泪水“我嫁进邵家十几年来了 这十几年来，我嫁了个傻丈夫又生了个傻儿子，而且这十几年来邵俊骞他都是怎么折磨他动不动就犯病了，邵俊骞每当犯犯病他都会掐我 咬我挖我甚至他像毫无人性的畜生，把我我的身上咬得是一块儿青一块儿紫的，这十几年你跟我的身边每天给我换衣服的时候。”沈佳慧轻轻地凑到春玲耳边，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簌簌地往下掉着，沈佳慧越说心就越痛。越说越兴奋一边痛哭流涕地说道

沈佳慧说道“ 甚至还有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每天千方百计地折磨我刁难我 我这十几年来过的是绫罗绸缎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这十几年我过得的是暗无天日的日子你知道吗这十几年来，我只能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又一年地熬着 春玲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男人曾福在一起吗，因为曾福他的力气大他力气大得每次把我的腰都快折腾得都快给垮了 因为我过得不幸福你也不配得到幸福。”

春玲说道：“小姐春玲知道您这十几年过得很苦，但是你也不能跟曾福在一起吧，他是我的丈夫，你们这样背着我在一起，你要我怎么办

“阿玲你是我的下人我的奴隶你怎么能比我还要幸福呢”沈佳慧说完就把就一把拽住春玲的头发并且狠狠地往下扯着 并且拿起桌上的簪子沈佳慧恨得咬牙切齿就胡乱地狠狠地往春玲身上扎着 嫌扎得又往春玲脸上狠狠地扎着“我是你的小姐，我过得不幸福，凭什么我的丫鬟比我过得幸福，我不甘心，春玲我和曾福已经做了几回露水夫妻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还有什么资格比我过得幸福。”

几天后云秀急匆匆地跑过来，看见二奶奶穿着紫色的寝衣和寝裤躺在烟榻上正蜷缩着身子正在舒舒服服地抽着芙蓉膏：“二奶奶，刚刚曾福哥送来的消息春玲姐昨天在她家里给上吊自杀了”

沈佳慧听就睁开眼睛，把大烟枪稍稍地拿着，沈佳慧闭上眼睛泪水就一下子地流了下来，听到春玲的死讯心里是又悲痛又极其复杂着：“那一百块大洋去曾福家看看 告诉梁管家从今以后就把曾福给辞退了吧”

“二奶奶，春玲她刚刚……”

“快去。”

春玲九岁来他们沈家照顾她，陪伴她与她说着女孩间的悄悄话，直到她十一岁 父母染上瘟疫双双离去大哥除了整天吃喝嫖赌都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