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几天和难民抢食,挨打,挨饿,睡大街的经历,何耀祖再次看到华琛就像看到了亲人一样,带着鼻涕眼泪就要往她身上扑。
司马玉龙挡在华琛之前,赵羽挡在了司马玉龙身前,何耀祖就这样被赵羽用一把刀指着,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好玩吗?”华琛笑着问道,“要不然,你多留几天?”
“我……我听话!我听你的话!”何耀祖着急表达忠心。
“上次让你跪了几天,你也这样,可是啊!没多久就原形毕露了!我倒是觉得你可以多待一阵子!”华琛说。
“不不不!我这回真的知道错了!”何耀祖就差跪下来,“我流放!”
“流放就是这种日子呢!”华琛补刀,“说不定更惨,走的慢就会被打哦!”
司马玉龙回头看向华琛,说道:
“你在外就是这么说我国士兵的?”
她拉了拉他的衣服,小声说道:
“这不是吓唬人吗?”随即提高音量,“国主可是跟我承诺了,我说的,就是他说的!”
赵羽微微转头看了一眼一脸宠溺的司马玉龙,和虽然戴着帽帷看不清表情,但他知道她此时一定是得意洋洋的表情。
他闷哼了一声,有种被他们耍了的感觉。
何耀祖还是被带了回去,司马玉龙当着何大人的面,罚了何耀祖去济安堂做苦役,每日吃住在济安堂,一月一次休沐日。
至于什么时候结束,就看此地的济安堂什么时候不需要苦役。何大人感恩戴德,何夫人不想何耀祖吃苦,就和他一起去了济安堂,至于何耀祖……他是一口答应了苦役的事。
毕竟,济安堂的饭比难民营好吃,睡的地方也舒服。
蔡文星也被解救了出来,这件事让何耀祖的罪行降低,周芸儿受过何大人恩惠,替他说了话,至此这件事就了结了。
他们即将再次上次,丁五味终于再一次见到了华琛,这回他态度变得很好。
“我就说像周小姐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和何耀祖为伍,还是周崇的女儿呢?原来你们是在演戏啊!”丁五味看向司马玉龙,“徒弟,你什么时候找来的演员,我怎么不知道?她……真的姓周吗?”
“你可以叫我华琛。”华琛这话一出,原本笑盈盈地司马玉龙表情变了。
“她姓周。”司马玉龙纠正道,“只是她不是首富的女儿,只不过和那位周小姐有些渊源罢了!”
“原来如此!那周小姐这回要和我们一起上路吗?”丁五味又问。
“这就要看你们了!我的下一站是太平镇,已经和那边的富商联系好,有关于太平镇开设济安堂的事情。”华琛说。
“太平镇……那个地方倒是不远,徒弟,咱们可以去看看。”丁五味接着问:“像这里一样,包吃住吗?”
“可以包!”
“五味哥!”白珊珊看向华琛欲言又止。
几人一同出发,汀愿又多加了一辆马车,分配人员时,华琛说:
“自然是女人一辆,男人一辆。”
“这倒是无所谓,就是这马车钱……”丁五味看向华琛。
“自然是周家付。”她摇着扇子,“周家曾经犯下那么多错事,我们拿他们的银子又怎么了?”
“啧啧啧!这觉悟!”丁五味围着华琛转了一圈,“你考不考虑当我的徒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