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玉龙怎么也没想到，华琛会问他长相的问题，最后只能插科打诨，故意扯开话题，让自己逃出华琛的逼问。
幸好华琛并不执着于这个话题，反而对司马玉龙和赵羽跟着空空大师学习的事情很感兴趣，这才让他逃过一劫。
司马玉龙看时间差不多，藏在身后的手利用石子打向蜡烛，烛火熄灭，华琛短暂地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怎么了华琛？”司马玉龙拉住华琛，着急地问道，“我记得小时候，你完全不怕黑，你说在黑暗中你能看的更清晰，现在是怎么了？”
“小羽哥哥！”华琛扑进了司马玉龙的怀里，带着一些撒娇的语气说道：“你都不知道他们有多坏！他们扮鬼吓唬我！”她后退一步，看着自己的手，“不，不是！不是他们吓唬我，是我干的！是我！”
“华琛！”司马玉龙扶着她的肩膀，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可是她似乎陷入了回忆中无法挣脱，他只能抱着她安抚，“哥哥在这里，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深呼吸几次，才抬头看向他，说道：
“我杀人了！”
一道闪电打来，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脸上的表情有一些癫狂，那道闪光带来的光，让她看起来狰狞。
司马玉龙惊了一下，却又很快平静，轻轻抚摸着她的发。
“是谁？周崇吗？”他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了颤抖。
“嗯！我杀了他！我杀了他！”她再次后退，脸上明明带着笑容，却比哭的表情更难看！“娘……关上门之前，我看到他了！是他杀了我娘！是他！是他！”
“是！是他的错！”司马玉龙再次上前，可这回华琛避开了，他只能呼喊着他的名字，“华琛……”
“小羽哥哥，你知道吗？我和将军都以为你死了！当初我虽然去求了空空大师，却也怕晚了一步，让少主遇难！所以我们谁都不敢联系空空大师！将军恨自己！我也恨！可是我更恨周崇！恨叶洪叶麟父子！我一定要他们死！”她背过身去，紧紧握着拳头，每一句话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司马玉龙知道，他可以打晕她，华琛对他没有防备，这样她就会忘记今晚的事，又变回周华琛，可是他不愿意了……
他从身后抱住华琛，轻声问道：
“你恨少主吗？”见她不回答，于是他说：“我恨过！”她回头看向他，“要不是他，父亲不会将我推下山崖……”
他话音未落，一把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到底是谁？小羽哥哥绝对不会恨少主！”华琛眼神犀利，只要他再说错一句，她就会杀了他！
“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臣！为君付出一切，是我们的命！”
“不！没有人应该为另一个人付出生命！”他向前，脖子上留下被刀划破的痕迹，“华琛，你可以怨恨的！赵羽也可以！”
她的眼神晃动，手里的刀落了地。
“少主？玉龙哥哥！”
“不！”他摇摇头，“我是你的赘婿，楚天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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