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玉龙的确是中毒了,而且他当时畅快的一饮而尽,导致中毒不浅,华琛拿出银针要给他扎穴,被他推辞。
“你不是说,你学艺不精嘛?”司马玉龙说。
“但是现在的情况,我找不到解药。国主,你忍一忍,我们先出去再说!”华琛作势就要扎下去,司马玉龙拽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你这样真的不像是中了药的!”
“即便我中了药,也要保留自保的能力。”司马玉龙微笑着看着她,“只要我不想,没有人近的了我的身。”
“国主,你的意思是……你想等这个药效过了?”华琛看向他,“这药很伤身,等药效过去得三四天,我这一针下去,虽然会流点血,但能马上恢复。”
“真应该把你的银针都扔进海里。”司马玉龙无奈地说。
“这是我娘的遗物。”
司马玉龙松开了她的手,往后撤了两步,靠着树干。
“华琛,我想和你聊一聊。”
“国主,我们聊过很多次了。”
“那作为你的玉龙哥哥呢?”
“我从小到大,都不敢这样称呼您。”她停顿了一下,“难道是我的记忆出现偏差的时候……”
“没有!你除了把我当成赘婿,没有其他的。”司马玉龙打断了她的话,爽快地说着。
“请国主赎罪!我不是故意的。”华琛都想跪下了。
“如果你真的想赎罪,不如回答我几个问题吧!”司马玉龙看着她,“首先,你为什么会戴上帽帷?”见她开口,他立即补充道:“我想听实话!”
“并非我想要说谎,而是你的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她微微仰起头,看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畏惧与人对视,虽然可以逼迫自己这样去做,但事后我会出现恶心,干呕的症状。大夫我没事,因是心疾。之后我就戴上了帽帷,阻隔别人的视线。”
“原来是这样。”司马玉龙看着华琛,脸上出现了心疼的表情,他想要伸手安抚她,可最终没有动手。“你的记忆缺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记不清了,但应该是我母亲死的那一年就开始了。”她回忆着:“模模糊糊,但隐约能感觉到。”
“最后一个问题。”他摇摇晃晃走到她的面前,她伸手扶住他,而他眼前的她已经模糊看不清,“在你的眼中,我除了是你的少主,国主,儿时玩伴,可还存在过其他身份?”
“赘婿一事……”
“和赘婿无关,我问的是你的想法。”看她不想回答,他继续说道:“或许,我该问的更直白一些,问华琛,对楚天佑的心意如何?是否看到了他的爱慕之心。”
“国主,你还是让我扎一针吧!”她叹了口气,“你现在都已经说胡话了。”
“若非说着胡话,你可会心平气和听我说这些话?”他抓紧她的手臂,“回答我,华琛!我想要知道答案!”
“华琛从不敢想象自己会被爱,更别人那个人是你,她不知道你的爱慕,但她知道自己心悦与你……”华琛话音未落,那一针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他趴在了她的肩头,陷入沉睡。“你说的对,我从来都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