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衣怒马少年郎,策马奔赴长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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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二人饮尽杯中之酒,白东君已按捺不住心中的迫切,急切地开口问道:
百里东君.“两位姑娘,我这酒如何?可足以名扬天下?”
棠芷溪和楚绾歌望着眼前少年眼底盛满的期待之意,一时竟不忍说出一些打击到他自信心的话
而后,楚绾歌忽便与棠芷溪交换了一个眼神,就在她环视四周,正欲寻个妥当的话题来应付白东君刚刚那略显突兀的问题时,未曾想,视线却遽然被木桌上那一柄银枪所牵引。
那银枪安静地横卧于木桌之上,在微弱的光线映照下,泛着清冷的光泽,仿佛带着一种无声的诉说,瞬间将楚绾歌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她自幼在兵营中长大,耳濡目染间对各类兵器皆有涉猎与研究。
然而,当这杆银枪映入眼帘时,她的眼中仍不禁泛起一抹惊艳之色。
这银枪通体散发着冷冽的光泽,枪身线条流畅得如同行云流水,每一处纹理、每一道刻痕都精致到了极致,宛如出自能工巧匠之手的绝世孤品,这般精妙之处是她前所未见的。
就在楚绾歌迈步上前,刚欲举手细观那柄银枪之际,还未等她的指尖触碰到银枪,一只手掌已疾如闪电般伸出,将银枪稳稳拿走。楚绾歌的动作骤然停滞在半空,她微微一怔,目光带着几分错愕望向夺走银枪之人。
她还未来得及从错愕中回过神来,便见对方已持枪迅猛刺来,那凌厉的攻势仿若疾风骤雨般不容闪避。
楚绾歌凝视着对方那迅猛却杂乱无章的枪法,眼中不由得掠过一抹兴趣。
眼见对面愈发猛烈的攻势,楚绾歌毫不犹豫地便拔出了腰间悬挂的霜落剑,剑光如破晓之霜,与对手激烈交锋。
酒肆之中,白东君立于桌旁,目睹二人打斗时便已怒火中烧。这会儿,眼睁睁看着他们你来我往间,好端端的桌椅板凳被劈得七零八落,他只觉一阵心痛如绞。这些物件,哪一样不是他辛辛苦苦置办而来?如今却在这无妄之灾下化为废墟,白东君的脸色愈发难看了几分,那紧抿的嘴唇,似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恼怒与不舍。
与面色苍白如纸的白东君形成鲜明对比,棠芷溪的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楚绾歌与那手持长枪的少年,二者你来我往,招式凌厉迅猛的打斗。如此惊险刺激的打斗场面,看得棠芷溪心潮澎湃,眼中满是兴奋之色,若不是碍于白东君面色不好,她怕早已拍手叫好了
就在司空长风与楚绾歌打得难舍难分之际,白东君忽便对着他吼了一声
百里东君.“司空长风你这赔钱货,赶快给我住手,再不住手的话,我的酒肆就要被你们给拆完了。”
司空长风听罢,目光扫过四周,只见酒肆内满是他们激战后留下的痕迹。意识到这一点,他微微一怔,旋即尴尬地收起了枪,停下了攻势。
司空长风.“掌柜的,额……实在是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