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梓栀是个beta,他不懂江易宴想要表达的意思,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他不会被江易宴的信息素吸引,也就是说,无论易感期的江易宴如何卖力的释放他的信息素,他闻不见。
“反正我闻不见,何尝不试试呢,难不成你还怕了我不是?”慕梓栀故意激他,而江易宴也懂了这一点,毫不避讳的回复道。
“你别后悔就行。”江易宴无所谓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我不养闲人,三个月后我希望你能陪我参加一个竞标会。”
慕梓栀不太理解,迷茫地指了指自己,“是我,我吗,为什么是我啊?”三个月,竞标会,没记错的话那个项目江易宴会和顾铭瑄扯上关系,两个人结下梁子,再然后就会被男主弄死。
他不想和顾铭瑄扯上关系,就他昨天对着他一阵嘲讽,虽然没要了他的命,但是这种羞辱的程度足以要了他慕梓栀的命啊!
“我 ,我能不去吗?”慕梓栀弱弱的开口。江易宴的目光扫了他一眼又收了回来,“是你主动贴上我的,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的话,我看你还是拿了你该拿的钱然后滚出我的视线吧。”
男人说话很难听,这也恰恰激起了慕梓栀的胜负欲,他偏要证明给这个男人看看,他慕梓栀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切,什么了不起的,你给我等着。”
接下来的三个月,慕梓栀一面学着顶层社会的社交礼仪,一面迎合着某个人的易感期的燥怒。
某一次的易感期,慕梓栀忍不住逗了逗他,他的手指划过江易宴的胸脯,一下一下的画着圈,“江易宴,你说说,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情感?”
被易感期支配的江易宴很是烦躁,“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我给你钱你给我提供价值。”
“啊……这样啊。”慕梓栀故意推开江易宴想要咬下来的唇,“诶,别心急啊。我可是还记得第一次你连我的名字都记不清呢,宝贝儿。”
江易宴的唇贴到了他的手上,慕梓栀的手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是栀子花味香水的味道。
如果他是个omega的话,信息素应该也是栀子花香吧,江易宴这样想着。
“诶,不行……”慕梓栀的手被他紧紧抓住,“放开我,不许舔。”
“梓栀,梓栀……”他一遍一遍的呼喊着他的名字,“我想,可以吗?”
慕梓栀叹了口气,看来还是不能让他恢复理智过来,易感期的江易宴粘人的很,慕梓栀只能做出的一次次退让。
“今天不许咬我脖子后面,我没腺体,不许给我注射信息素。”
很烦,每次身上都有江易宴的信息素的味道,他都很烦,有的时候甚至三四天也不能散去,带着江易宴的信息素出去每次都被人用奇怪眼神盯着。
“对了,江易宴,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啊?”慕梓栀抱住怀里的男人,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江易宴迷迷糊糊地回复着,“啊……我记得是朗姆酒的味道,我不喜欢。”
是很有攻击性的烈酒诶,不愧是反派alpha。
“你胡说,栀子花和朗姆酒一点也不搭。”江易宴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啊,你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