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你的徒弟把我的徒弟打伤了,难道你觉得我会让他毫发无损的走吗?”古亟,目光如鹰隼般锋利。
“相成是我的徒弟,要管教也应当是我这个师尊来,自是轮不到你的。”夙墨,迎茫而上,话语绝不退后。
“你这是当戒律堂的规矩是摆设?既然双方都动了手,那便一起受罚,这一顿罚他必受”古亟,执意让相成受罚。
“相成,并没有加冠礼,还小不懂事,一切都是我没有教好,受罚我替他受,但你徒弟先侮辱我徒弟在先,所以我觉得此事你的徒弟需要先想成儿道一个歉,你觉得呢,师兄?”夙墨,挡在了相成身前,眼中含着笑意的看向古亟。
“我凭什么要向他道歉?他也打了我,扯平了。”泬祜,虽然是跪着,语气却依然的嚣张。
“师兄,教出来的徒弟当真是无礼,如当初的你一般。”夙墨,直接阴阳。
“泬狗,你放什么狗屁呢?你脸上的伤顶多算我们互殴,才不是你说的扯平,你可真是不要脸。”相成,直接朝着对面的方向吐了一口。
“成儿乖,睡一会儿吧。”夙墨,温柔的将相成辟晕了。
“果然,外界的传闻不假呀,你的确对你的这位曾经的关门弟子疼爱不已,甚至于溺爱。”古亟,语言讥讽的嘲讽着。
“我的徒儿自小被我亲自带大,关系自然好上些许,但也彼得师兄严厉教导出来的徒弟好的多呢,最起码有尊重之心,不会故意拿别人的伤心刀来扎别人的心,你说对吗师兄?”夙墨,嘴角虽然是笑着的,眼底却是一片的冰寒
“丞云师兄,凌云师兄,此事不如你们二人,不要插手,由宗规处置如何?”焏昄,根本不敢得罪这两位天敌师兄。
“不”两道声音异口同声的响起。
“成儿身体不好,受不得,我作为师尊管教不严,我替他来受。”夙墨,担心自己的乖橙子受苦。
“恐怕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凌云仙尊的大弟子是个娇滴滴的小女修呢”古亟,二人只要抓住一点,能讽刺到对方的东西,便竭尽全力的讽刺。
“这不过年也不过节的,等的就在这宗门内放起了爆竹,这是很吵人的耳朵的呢。”夙墨,口中虽然说着爆竹,眼睛却一直看着古亟,仿佛是在说“就是在说你呢,吵死了,就像讨厌的蚊子一样。”
这师弟的嘴呀,还和从前一样,说出的话总是令人听着心里不是滋味,泛起阵阵不舒服。”古亟,目光中满满的鄙夷之意,毫不带遮掩的,根本看不出来,二人同承一个师门
“师兄,你这张脸依旧让人如此反感。”夙墨,这话从齿缝中挤出,往日的情分似乎早已消散在空气里,只剩下眼前这张令人厌憎的脸,每看一眼都像是心头添了一抹挥之不去的阴霾。
(一旁的焏昄,此时慌乱至极,生怕这二人待会一言不合便打起来,到时误伤了自己,可便不好了,更何况现在自己的师尊不在了,也没有人能治愈自己身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