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浸染的典礼现场,光影斑驳
劳斯莱斯隐于隐蔽角落,引擎声息悄然
祁凛渊倚在真皮座椅间,修长指尖夹着香烟,猩红星火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似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不远处,一抹倩影踏着夜色匆匆而来
张纤影发丝微乱,裙角飞扬,拉开车门便跌进男人怀中,她跨坐在祁凛渊腿上,双臂紧紧环住他脖颈,嗓音裹着思念的颤意
张纤影Daddy~
尾音消散在骤然覆上来的炽热唇间
前排的叶浅握着衣襟的指尖骤然收紧,骨节泛白
后视镜里,素来冷峻如冰雕的男人,此刻正将怀中娇人拥得极紧
祁凛渊微垂眼帘,眼底淬着浓烈的占有欲,薄唇辗转厮磨,将满腔思念化作失控的吻
那画面刺得叶浅别开眼,喉间泛起苦涩——原来这世上,唯有张纤影能让不可一世的祁凛渊卸下防备,露出这般近乎偏执的深情
纠缠的气息在密闭车厢内翻涌,祁凛渊突然偏头,冷锐眸光穿透后视镜,精准撞上叶浅仓皇回避的视线,他勾着张纤影泛红的唇瓣,低笑震得怀中娇躯轻颤
祁凛渊某个木头真该学学小妖精是怎么勾魂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被月光淬炼过的琼玉雕琢而成的象牙筷子,加深这个带着挑衅意味的吻,尾音却转向前排的叶浅
祁凛渊叶秘书,怎么就在某些地方像死鱼一样
叶浅攥着安全带的指节发白,喉间溢出的难堪几乎要冲破胸腔,后视镜里交缠的身影模糊成刺目的光斑,她死死盯着仪表盘跳动的数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将那句在心底翻涌的“那您当初何必选我”,生生碾碎成沉默
张纤影指尖轻勾祁凛渊的领带,眼波流转似春水漫过深潭,唇角勾起一抹蛊惑的笑,不等男人反应,她便欺身而上,朱唇主动贴上那紧抿的薄唇
炽热的气息在唇齿间交融,两片相互追逐的羽毛,轻盈又执着,似藤蔓缠绕古树,蜜糖在舌尖缓缓化开,沉醉其中
祁凛渊周身的冷意瞬间被点燃,大手扣住她的后脑,藤蔓死死缠绕枯木,车厢里温度急剧攀升,汹涌的潮水,裹挟着滚烫的渴望,两簇干柴轰然撞进烈火,火星四溅,肆虐的风,余韵绞碎,困兽撕咬,飘摇在暴风中的枯叶,沉沦进灼热的漩涡里
祁凛渊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霓虹将公寓外墙切割成斑驳碎片,劳斯莱斯在阴影里停稳的刹那,司机识趣地躬身退离,叶浅垂眸盯着鞋尖,金属钥匙在掌心被攥出冷汗
隔着深色车窗,车厢深处传来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紧接着是压抑的喘息
车身开始规律震颤,摇晃幅度逐渐加剧,车顶灯在剧烈晃动中忽明忽暗,将树影摇曳的轮廓投映在她苍白的侧脸上
她数着腕表秒针跳动,第三十七圈时,张纤影娇软的笑声穿透密闭空间,混着祁凛渊沙哑的低咒
叶浅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血腥味在口腔弥漫,才惊觉自己咬破了下唇,夜风卷起她散落在肩头的发丝,却吹不散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情欲气息,那辆摇晃的车如同悬在她头顶的利刃,将所有未说出口的苦涩,都碾成了车窗外无声坠落的枯叶
车门轰然洞开,祁凛渊裹着张纤影跌出车外
女人的黑色蕾丝吊带歪在肩头,雪色肌肤上蜿蜒着暧昧红痕,长发如瀑垂落男人臂弯
祁凛渊喉结滚动,掌心紧扣着怀中人的臀线,皮鞋碾过满地碎叶,在寂静楼道踩出压抑的回响
祁凛渊叶秘书
他忽然顿住,侧脸隐在廊灯昏黄的光晕里,下颌线冷得像淬了冰
祁凛渊去放洗澡水
祁凛渊今晚……不回老宅了
尾音消散时,张纤影娇笑着咬住他耳垂,指腹有意无意抚过他衬衫领口的褶皱
叶浅攥着车钥匙的手骤然发颤,楼道感应灯忽明忽暗,将三人的影子拉得极长,她知道这是场刻意的羞辱——祁凛渊要她在隔壁听尽放纵的喘息与欢愉的尖叫,明早还要端着温热的早餐,微笑着收拾昨夜的狼藉
高跟鞋碾过台阶发出清脆声响,她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绵长的亲吻声,冬日枯枝断裂,脆弱的蛛网,星子坠落,零落的月光碎片簌簌滑落,如同毒蛇吐信,将最后一丝尊严啃噬殆尽
晨光斜斜穿过纱帘,在床榻投下温柔光晕
祁凛渊支起身子,垂眸凝视着枕上酣睡的娇颜,张纤影睫毛轻颤,樱唇微张,发丝凌乱地铺展在雪白床单上,犹带昨夜缱绻后的慵懒
他俯身,轻吻她光洁的额头,声音放得极柔
祁凛渊好好休息,过几天来看你
朦胧间,张纤影嘤咛一声,长臂缠住他脖颈,撒娇似的往他怀里钻
张纤影礼物呢?人家要惊喜~
祁凛渊低笑,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脸颊,语气宠溺又笃定
祁凛渊早备好了,保准你喜欢
说着,又将人搂紧几分,两人在晨光里耳鬓厮磨,缱绻的低语声交织着缠绵的气息
良久,祁凛渊轻拍她的手背,恋恋不舍地松开怀抱
张纤影嘟囔着翻了个身,拽过被子蒙住头,不一会便又沉入梦乡
祁凛渊望着她蜷缩的身影,眸中盛满温柔,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才轻手轻脚披上睡袍,推门离去
房间重归静谧,只剩轻柔的呼吸声,与窗外偶尔掠过的鸟鸣,诉说着余韵未散的旖旎
祁凛渊松着浴袍领口踱出卧室,雪松混着情欲的气息还残留在衣料褶皱里
叶浅垂眸将煎蛋摆盘,骨瓷刀叉碰撞的轻响中,男人落座时带起的气流拂过她手背
祁凛渊坐
祁凛渊指了指对面空位,银质刀叉切开流心蛋,金黄蛋液缓缓漫过吐司
祁凛渊看了整晚我的戏,总得请叶秘书吃顿早餐
叶浅指甲掐进掌心,在真皮座椅落座时,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叶浅多谢祁总
叶浅盯着牛奶杯上浮的肉桂粉,突然想起昨夜车身摇晃时,祁凛渊喊的是谁的名字
祁凛渊观影感如何
叶浅……很sexy
祁凛渊尝尝这个
祁凛渊推来一碟草莓塔,鲜红果酱滴在白瓷盘上像凝固的血
祁凛渊小影喜欢甜食,你做的不错
他指尖沾了奶油,却突然抹在她唇角
祁凛渊不过叶秘书学不会撒娇,倒是把伺候人这点练得炉火纯青
叶浅僵着身子任他擦拭,薄荷气息混着张纤影遗留的玫瑰香水味扑面而来
叶浅咬开酥皮时尝到微苦,不知是馅料里的酒,还是眼眶里打转的泪
餐盘撤下时,叶浅指尖还残留着咖啡的温度
她踮脚将领带绕上祁凛渊脖颈,暗纹丝绸在掌心滑动,像条冰凉的蛇
男人喉结突然抵住她腕骨,低沉的笑震得她掌心发麻
祁凛渊叶秘书,绷着脸给谁看?
叶浅睫毛轻颤,摇头时发梢扫过他衬衫第二颗纽扣
祁凛渊突然扣住她后颈,领带被扯得歪斜,两人呼吸在咫尺间纠缠
祁凛渊装什么清高?嗯?
祁凛渊叶秘书,别忘记你是我的
祁凛渊拇指摩挲着她唇瓣,不等回答便狠狠压下,牙齿咬开她微张的唇,带着昨夜残留的侵略性,将草莓塔的甜腻和咖啡的苦涩,尽数碾进这个充满惩罚意味的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