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檎别慌,这是你唯一的希望。”林檎坐在包厢沙发上,紧张的抠着布料缝。
“刺啦”包厢的门缓缓开启。
谢安辞携带着外面的冷空气进到包厢内。
“你们在外面守好。”谢安辞冷漠吩咐侍从。
谢安辞坐下来转过头来公事公办的语气:“说说看,我可以给你半个小时。”
林擒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
他站起来,向谢安辞走过来,接着单膝下跪。
不是求婚,是臣服。
“谢先生,我希望您能助我夺取林家。”
谢安辞睨斜着眼燃了一支烟:“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因为我知道您的计划…我”
“是吗?”
林擒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安辞掐住了脖子。
“我的计划?如何?”谢安辞冷不丁的看着快背过气的人。
“咳咳咳…我可以帮您。”
“你要怎么帮我?”
“一旦我掌权我可以什么都听您的。我不想被林家要挟,我父亲在他们手上。”
这倒是一个新发现,谢安辞只记得上辈子林檎突然不受控制,一路狠戾杀到最高位置,却被人杀了。
如果这个人不是获得100%信任,不可能会近身有机会暗杀。
谢安辞松开手,眼神看不出情绪,包厢里灯黑:“那就麻烦你了。”
林檎这哪儿敢接话:“您太客气了…”
谢安辞没接这句奉承,林檎依然跪在地上。
他开始和谢安辞讨论细节,谢安辞既没反驳也没答应,半个小时到,他扭头出了包厢。
“少爷,今天的晚宴九点开始,车已经在楼下了。”
助理王斌非常恭敬。
他不确定现在的谢安辞是什么情况,墨御也没再出现过,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何事。
谢安辞经过宗族一趟,从卫营里挑了多半进行了商务化培训。谢安辞以自己的名义开始着手企业。
毕竟是六大家中谢氏的儿子,自然是要给他几分面子。更何况谢安辞原本的商业根基就不差。
晚宴。
“谢安辞。你就这么笃定他能成功?”蒋末碰了碰谢安辞的杯。
“凡事都要试过才知道,不是吗?”谢安辞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果汁。
关于谢安辞酒精过敏这件事儿,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这也是很久之间谢安辞确认墨御知道很多关于他的事的试探。
只要他在乎他,他就能逼他。
毕竟伤害自己这招只对在意自己的人才有用。
“那墨御呢?”
谢安辞沉了一下眼,答非所问:“他有姓氏,他姓白,他应该和他的姓一样干净,而不是受我牵连。”
“呦呵,谢大少爷还真是会宽慰呢?”蒋末嘲弄。
谢安辞认为,如果白墨御在乎他,那他和林擒关系被爆出来的第二天,他就应该回来,而自己会给他解释这一切。
“不过,你倒是很能装…”
谢安辞不置可否:“不应该是这样吗?”
“是这样。”
林家不算什么难啃的骨头,其实用暴力也可以收归,只是在谢安辞看来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如果有一个名副其实的理由再好不过,顺便可以借一个理由刺激一下某人脆弱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