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嘉祺别我我我的了。你不是说热爱学习吗?反正都是金融市场学,上谁的课不一样。
岁穗不一样......
岁穗被马嘉祺拖着往前走,脚步踉跄,小声嘟囔。
马嘉祺再不走就迟到了,迟到要扣工资的。
马嘉祺头也不回地说,威胁她。
岁穗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追问,
岁穗我还有工资?
她当这个“助教”不是纯属打酱油吗?
马嘉祺侧过头看了岁穗一眼,眼底漾着笑意,
马嘉祺你去上我的课,我就给你发。
岁穗那我去!
岁穗立刻改了口,这样更赚了!
有钱拿还能看帅哥(虽然换成了马嘉祺),这笔买卖不亏。
马嘉祺看着岁穗瞬间变卦的样子,忍不住低笑出声。
看来,以后得让她多上几节自己的课才行,免得她总惦记着别的“帅哥老师”。
......
岁穗还是选了第一排的位置坐下,手肘支在桌面上,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沿。
离上课还有几分钟,马嘉祺在讲台上随意地翻着课本,纸张翻动的轻响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
他抬眼,恰好对上岁穗皱着眉看过来的眼神。
马嘉祺怎么了?
马嘉祺合上书,从讲台上走下来。
岁穗我没带课本。
岁穗扁了扁嘴,语气是理直气壮的委屈。
谁让他突然把自己拉来上他的课。
马嘉祺我的给你。
马嘉祺转身回讲台拿起自己的课本,递到岁穗面前。
岁穗接过课本,又指了指讲台边的小包,
岁穗我包里有笔。
马嘉祺却没回去拿,而是从胸前衬衫口袋里抽出一支黑色水笔,
马嘉祺用我的。
他把笔放在课本上,自己则转身拿起岁穗包里的笔。
离上课还有段时间,马嘉祺回到讲台上整理讲义,岁穗坐在下面随意地翻着他的课本,目光落在扉页的字迹上时顿了顿。
马嘉祺的字写得龙飞凤舞,笔锋凌厉,带着股不受束缚的张扬,和他本人温润清隽的模样截然不同。
单看这字,会以为写字的人是个桀骜不驯的性子,可实际上呢?
岁穗偷偷抬眼瞥了眼讲台上的人,明明是副清冷模样,却总爱不动声色地逗她,实际上闷骚得很。
她看得有些入神,忽然感觉到旁边的空位被人拉开椅子坐下。
岁穗下意识地抬头,看清来人时,脸上的神情瞬间冷了下来。
——是严浩翔。
他今天没戴口罩,嘴角的淤青淡了些,却依旧清晰。
察觉到岁穗投来的目光,他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在岁穗眼里,那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懒得理他。
岁穗干脆撑着头转向另一边,目光死死盯着窗外,连眼角的余光都不肯分给严浩翔半点。
严浩翔坐在旁边,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苏新皓那小子到底是不是在忽悠他?
昨天还拍着胸脯保证,说只要他跟着岁穗来上课,装作不经意地靠近,保管能让她动摇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