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秋月夜闯皇宫的第二日,太安帝就宣琅琊王萧若风进宫,并且发出命令让萧若风重审叶羽叛国一案。
一时间各方势力都搞起了小动作。
青王府内,萧變猛地用力将桌上的茶水全部扫落在地,茶杯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破碎声,茶水飞溅到地上发出滴答声,他脸上满是愤怒和不甘,其中夹杂着些许不安,胸膛更是被这消息气得上下起伏。
“混账东西,父皇怎么可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刺耳的冷漠,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浊清:“殿下慎言!”
萧變徒然一惊,反应过来后他脸上瞬间变得越发难看,忍不住咬了咬牙。
明明当初是受父皇暗示才栽赃陷害叶羽一家,怎么到头来却成了他的问题。
绝不能束手就擒!
想到这里,他猛地抬头看向一旁不慌不忙整理着衣袖的浊清。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阳光从窗户透进来,却无法驱散这股沉闷。
萧變的眼神中闪烁着狡诈和冷酷,透露出一股阴险的气息。他立即传令手下心腹前来,将事情一一吩咐下去。
萧變看着窗外,脸色阴沉:“萧——若——风,我倒要看你怎么查!”
突然他转头看向浊清:“还有一事,还请浊清大监帮忙。”
浊清:“殿下可是为了那李长生?”
萧變说:“不是!”
浊清有些意外地看向萧變:“哦?”
萧變:“宫里的那位差不多是时候寿终正寝了。”
萧變的脸在明暗的烛光下交替闪烁,烛光闪烁的光影在他脸上晃动,神情阴晴不定,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冷之气,让人不禁感到一阵战栗。
另一边,自从接到太安帝的旨意后,萧若风开始紧急收集资料,他翻阅卷宗时能听到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期间多次遭到刺杀,幸好萧若风身边除了有几个师兄弟陪着,他自己本身更是一个自在地境的高手。
几天过去了,这几天萧若风的住处一直笼罩着一种紧张的气氛,仿佛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萧若风整理好所有证据和结案陈词,前往皇宫复命。萧若风一打开房门,他惊讶地看到几个师兄和小师姐都在场,甚至包括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
萧若风:“你们……”
百里东君洒脱自信地甩了下衣袖,眼神中透着不羁,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不管怎么说也是为了云哥的事,我总是要出一份力的。”
他站在那里,身姿挺拔,仿佛世间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他。
雷梦杀立刻接话,他那话痨的本性展露无遗,双手还不停地比划着:“唉~老七身边怎么能少的了我这个灼墨多言的灼墨公子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来到萧若风身边直接伸手搭在萧若风的肩膀,。
柳月轻轻撩了下头发,脸上带着一抹自恋的微笑,优雅地说道:“这么有意思的事,又怎么少得了我呢。这等风雅之事,我自是要参与其中的。”
他站着的姿势都好似精心设计过,透着一种自我欣赏的劲儿。
墨晓黑只是简单地吐出两个字:“一起。”
他双手抱胸,话虽少,却有一种一针见血的果决,仿佛只要他做出决定,就不容置疑。
顾剑门仰起头,狂傲地说道:“学堂弟子轮不到他人欺负。”
他的目光中带着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仿佛他就是正义的守护者,无人可敌。
洛轩做作地用衣袖半掩着脸,轻轻摇着扇子,慢悠悠地说:“替人伸冤也不失为一件风雅之事,既是风雅之事又怎能少得了我这个清歌公子呢。”
他的动作和言语都透着一种刻意营造的优雅。
秋月则走上前一步,眼睛里满是护短的神情,双手叉腰说道:“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小师姐,有事还是得罩着师弟的。”
她就像一只守护幼崽的母兽,充满了保护欲。
轮到司空长风,他看了看周围,有些腼腆地挠头,能感觉到他手指与头皮摩擦的轻微触感。
司空长风说:“我……我跟着小师姐来凑热闹的。”
萧若风心下涌起阵阵暖意,爽朗一笑。
萧若风说:“好,就麻烦各位陪我走这一遭。”
一行人走出房门,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坚定。他们径直朝着皇宫方向走去。
不出秋月等人所料,一路上的截杀层出不穷。雷梦杀和顾剑门、柳月和墨晓黑、洛轩和百里东君以及司空长风,分别选择留下应对三次截杀,让武功最高的秋月陪着萧若风前往皇宫。
秋月和萧若风来到宫门前的街上,被浊清拦住。
萧若风率先开口,声音沉稳中带着质问:“浊清。”
浊清微微欠身,却说出阻拦的话:“琅琊王殿下,陛下身体欠佳,不管何事,都请回吧。”
萧若风目光如炬,眼神犀利地盯着浊清,提高了声调:“你在威胁我?”
浊清依旧不慌不忙,脸上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假笑:“无论如何,请回吧,殿下。”
秋月皱了皱眉,满脸不屑,“啧,少废话,要打就打。”
浊清脸色一沉,恼羞成怒地说道:“秋月,你莫要太张狂,这天启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秋月冷笑一声,手中的剑微微抬起,剑刃反射出寒光:“我张狂?你这狗仗人势的东西,今天我就要闯这一闯。”
她向前一步,气势越发逼人:“风华,你只管进宫,这太监就交给我。”
浊清一个甩袖将剑气甩开,他能感觉到袖子被剑气冲击的力量,脸色越发难看,他自成为大监以来,还从未被人如此甩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