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易水河畔,秋月与萧若风匆匆赶到。
就看到姬若风轻巧地用棍子在百里东君的背上轻轻一点,他再次击落在地。
姬若风看向李长生:“先生,现在呢?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吗?”
李长生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靠在马车上开口道:“你一直在逼问我这个答案,可是你却还没有问问题啊。”
姬若风冷哼一声追问道:“先生当真还不知道我的问题吗?”
萧若风不禁发出一声冷哼,打断姬若风的追问:“百晓堂所谓的天下百晓,竟然是这么来的吗?”
姬若风收起了他的长棍,转过身来凝视着萧若风。他的双眼微微眯起,紧握着长棍,指尖轻柔地在棍身上敲击,然后他开口道:“我还以为李长生此行,只带了百里东君。”
萧若风:“师父的确没有叫我们同行,但也没说不让我来送行。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姬堂主。”
李长生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开口道:“不用寒暄了,拔剑的拔剑,甩棍的甩棍,打一架吧,累了。”
闻言,秋月和萧若风无奈的看着李长生,怎么还能拆自己徒弟的台呀。
在李长生的谋窜下,萧若风拔出昊阙剑,准备与姬若风打一架。
姬若风看着他的剑,面具下露出的眼睛里竟迸发出些许狂热:“昊阙剑?我能见到萧氏的传国剑法——裂国吗?”
李长生:“怕是不会了,裂国剑法他练得不好。我有套剑法叫’天下第二‘,是我很久以前创的,当时想的是,我称第二,谁人敢称第一?不过这套剑法他没学会,一怒之下就回去自己创了一套‘天下第三‘。”
萧若风:“对,天下第三。”
“我记得‘天下第三’这剑法当初在乾东城与尘叔比试时,你已经败过一次了。风华,你真的不考虑换个名字吗?比如‘天下第四’?”秋月回想起初次遇见萧若风时,天下第三的辉煌时刻,不禁戏谑地问道。
李长生听后,忍不住开怀大笑。
萧若风握剑的手势戛然而止,他那原本锐不可当的气势被秋月的话轻易击破。他无奈地望向秋月,心想师父拆台也就罢了,现在连心上人也开始拆自己的台。
“行了,我不再说了。”秋月捂着嘴巴,示意自己将保持沉默。
萧若风再次高举长剑,随即挥剑一斩,百里东君感到自己身上的束缚瞬间消失。他立刻用脚尖轻点地面,迅速退至李长生的身边,喘息着。
秋月伸手扶稳了他:“你还好吗?”
百里东君回过神来,目光与近在咫尺的秋月相遇,脸颊微微泛红,急忙拉开了一些距离,回答道:“我没事,谢……谢谢。”
秋月的注意力全在两个若风之间的较量上,没有察觉到百里东君的羞涩。
李长生含笑观察着百里东君的窘态,心知肚明却未点破。
为了转移注意力,百里东君看向李长生,好奇道:“师父,他俩谁能赢?”
李长生:“他刚刚破境,境界不稳,打不过百晓堂那小子的。”
百里东君憋了憋嘴,道:“那你还怂恿小师兄去打?”
李长生:“境界不稳,正好让人来帮他稳稳。”
姬若风却冷冷一笑:“你叫天下第三?正好,我这一棍,叫——棍打天下!”
长棍猛烈地撞击在昊阙剑上,萧若风似乎即将连人带剑一同坠入易水河。在这紧要关头,秋月一个瞬移迅速上前接住了萧若风。
萧若风望着秋月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悸动和欣喜。萧若风紧握剑柄,重新站稳,他转过身,目光坚定地再次面对姬若风,剑尖闪烁着寒光。
望着两人紧紧相拥的场景,百里东君目瞪口呆,内心深处却涌起一丝不甘,司空长风则是释怀一笑。而李长生则对这些年轻人之间的纷扰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叹息。
“差不多得了,别打了!”李长生出声打断众人的思绪。
“你既想要一个答案,那我就将答案告诉你便是。”
说着,李长生从马车上下来,顺手拔出了插在地上的不染尘剑。他轻巧地弹了弹剑身,目光透过剑刃,凝视着姬若风,说道:“不过……作为交换,姬堂主得答应我一件事。”
姬若风:“什么事?”
李长生:“我身后这位学堂小先生的身份你应是比我更清楚。天启琅琊王、北离九皇子,他以后要做的事,你得帮他。”
姬若风表示百晓堂不介入朝堂事务,李长生则表示无谈判余地,随即拔剑指向姬若风并要求战斗。姬若风质疑李长生虚张声势,但李长生挥剑将他击飞,姬若风震惊于李长生的武功居然还在。
“是你一直一厢情愿地认定我武功没了,我有承认吗?”李长生无奈的叹息道。
姬若风数次试图提气稳住身形,然而李长生的剑招如狂风骤雨般袭来,毫无规律可循,不讲求任何武学原则,看似杂乱无章,却硬生生地将他逼得节节败退,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最终,姬若风狼狈地降落在易水河的对岸,手中紧握的无极棍仍在微微颤抖,这是用力过度留下的余波。
姬若风怒气冲冲地质问:“你是故意的吗?!”
李长生手持长剑,单脚轻盈地踏在水面上,身形不动,却仿佛行走在平坦的大地之上。
李长生淡然回应:“人在江湖,危险那么多,总得留那么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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