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腾如往常般发号施令。
只是今日,殿外却无动静。
赵腾心中有些不安,今日气氛实属诡异。
刘元也有些诧异,他的心腹们应该在殿外才对,怎么不进来呢。
两人看向皇位上坐着的刘徽,只见刘徽气定神闲,翻开了上奏的折子。
“姜侍郎弹劾刘元、赵腾,扰乱朝纲,意图霸揽朝政,其心可诛。诸位大臣意下如何?”
多数人不明局势,选择缄口不言,明哲保身。
崔太傅上前说道,“臣附议。”
刘元恼羞成怒,正要拔剑上前。
殿门外冲进来一批侍卫,刀架在赵腾、刘元的脖子上。
两人顿时醒悟过来。
原来这几年,陛下故意放任他们干涉朝政,私底下早有准备。
今日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啊!
刘元仰天狂笑,“哈哈哈哈哈!原以为陛下年幼,是个好拿捏的主,没想到陛下小小年纪心机如此深沉,就连我都没觉察出半分,是我等眼拙了,竟小瞧了你。”
“也是,能狠心将自己的亲生母亲囚禁于尼姑庵,又怎会是单纯之人。”
刘徽淡笑不语。
若不是皇叔留给他的锦囊,刘元仰天狂笑,“哈哈哈哈哈!原以为陛下年幼,是个好拿捏的主,没想到陛下小小年纪心机如此深沉,就连我都没觉察出半分,是我等眼拙了,竟小瞧了你。”
“也是,能狠心将自己的亲生母亲囚禁于尼姑庵,又怎会是单纯之人。”
刘徽淡笑不语。
若不是皇叔留给他的锦囊,提醒他要注意赵腾、刘元狼狈为奸,祸乱朝纲,他又怎能提前有所防备。
在察觉出他们的异样之后,就将计就计,来一招一网打尽。
“大将军谬赞了,在这皇宫之中,再单纯的人也会染上淤泥。”
没有多费口舌,命人将赵腾、刘元关入大牢,赐了毒酒。
终于清除了这两个毒瘤,刘徽心底松了一口气。
朝臣看着刚刚发生的变乱,心有余悸。
跪地齐呼,“陛下英明!”
崔广年过古稀,向陛下恳请告老还乡,编撰史册。
刘徽虽有不舍,看着漼太傅头发花白,步履阑珊,只得应允藏书楼。
时宜在清理书籍上的尘土,透过书架,就看到周生辰来了。
“阿辰?你怎么来了?”
周生辰笑着回答,“我在王府寻你,遍寻不到,便猜想,你定是又来藏书楼了。”
时宜羞怯地笑了,“我怕他们打扫得不够仔细,想着再擦拭一下书架。”
周生辰想起出征前对她的承诺,正好今日有空。
“我来履行承诺的。”
时宜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神有些疑惑。
周生辰径直走到书架对面的木板前。
上面字迹已经干涸。
《上林赋》只写了一半,仍旧停留在那句,“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时宜顿时了然,唇角上扬,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周生辰。
原来他都记得!
橙黄色的灯火下,两人相视而笑。
周生辰执笔,在木板上接着写道。
“于是酒中乐酣,天子芒然而思,似若有亡。曰:‘嗟乎,此大奢侈!朕以览听余间,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