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净莲正欲出手之际,禹司凤的身影挡在了两人之间,随即便收住了已蓄势待发的招式。
净莲你是那个孩子
净莲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禹司凤身上,上下打量着,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许久,她的眼神渐渐变得肯定起来,似是从那熟悉的眉眼里,找到了确凿的证据,这才终于确定眼前之人便是那个孩子。
禹司凤是我,娘 ,我是司凤
净莲(冷冷)你要阻拦我吗
净莲(指大宫主)当年他以妖身化人哄骗我,被发现身份害死我的兄弟姐妹,我爹本来不用死,也是因为他
离泽宫大宫主皓凤,你是爱我的,你说过,不管是人,还是妖,你都会跟我厮守终生。
净莲你少在这里深情哭诉,我嫌恶心,我不爱你,我只想杀死你。
净莲我不爱你, 我恨不得杀死你,把你千刀万剐。
大宫主无法接受这残酷的事实,只觉天旋地转。他的心乱如麻,思绪纷飞间只剩下“不可能”这三个字不断在脑海中盘旋回响。他不愿相信,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现实而非自己的幻想——皓凤怎会不爱他呢?
这种念头如同锋利的刃,在他心间一下下地割划着,带来钻心般的痛楚。在这沉重的打击之下,大宫主逐渐变得有些疯癫。
大宫主因情绪过于激动而似牵动了情人咒,心口也随之泛起一阵剧痛,面色涨得通红,一手捂着胸口,不停的咳嗽。司凤满是担忧,连忙上前扶住大宫主,那眼神里写满了关切与忧虑。
禹司凤爹,你怎么了,
净莲我宁可魂飞魄散,也不会与你在一起!
离泽宫大宫主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禹司凤娘,求你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娘
司凤好不容易与自己的母亲见面,可是事到如今,他的母亲要杀父亲,而他的父亲可能会因为此次的情人咒发作,活不长了。
禹司凤娘,我爹情人咒发作,也活不长了,希望你放过他。
小麒麟(怜悯)净莲,走吧。他已时日无多,你那具肉身也焚毁了,这里的妖气如此难闻。
净莲听到小殿下话语,转过身来,和小殿下离开离泽宫。
禹司凤娘,以后我会再见你吗。
净莲有缘,自会再见,无缘,此生便再无相见之日,后会无期。
净莲对司凤是自己儿子的事,感情纠结而复杂。当年自己所爱之人竟是妖,且诞下的亦是妖,那一刻,她的世界仿佛崩塌了。师兄姐们知晓他是妖后惨遭灭口的画面,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似一道道无法磨灭的阴影。
离泽宫大宫主皓凤,你不要走……
司凤目送着娘亲与玖玖渐行渐远的身影,直至那两道身影消失在视野尽头。大宫主看着皓凤决然地头也不回地离去,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他强撑着身躯,最终还是无力地跪倒在地。司凤的心猛地一紧,急忙赶上前去扶住大宫主。
大宫主接受不了,因为情人咒发作,所以去世了。
禹司凤知道一定要守护离泽宫,宫主位置绝不能落入副宫主之手。对于天墟堂与离泽宫之间,以及诸多纠缠不清的恩恩怨怨,他定要将一切的来龙去脉探究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因此,他手持金羽令,下达严令:离泽宫中所有加入天墟堂的弟子,必须即刻退出天墟堂,否则,必将面临无情的斩杀,绝不宽恕。这一命令犹如一道冰冷的寒光,在离泽宫中迅速传开,让人心生畏惧。
当元朗以长老和弟子们的性命为筹码,威胁禹司凤,为了族人的安危,禹司凤的眼神中闪过无奈,最终交出金羽令。
元朗握着金羽令,下达第一条命令:离泽宫的所有弟子必须加入天墟堂。
昆仑山密室之中,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天帝静静地立着,他感觉到柏麟似乎已经知道了某些真相,这可是自己筹备了数千年的大局,绝不能有丝毫差池。
他从白虎手里救了刘意欢,把他带到此处。此时,刘意欢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模糊又带着几分神秘色彩的人影。那人开口打破了寂静。
神秘人(天帝)刘意欢,你终于醒了。
声音不高不低,在这空荡之处显得有些空灵。
神秘人(天帝)天界白虎仙君欲取你性命,所幸有我相救,你才得以保全。
刘意欢抬眼凝视着眼前之人,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与警惕。
刘意欢阁下是何方神圣?竟能从天界仙君手里将我救出,这等手段非同小可。你定然不会无端相救,其中必有缘由。
神秘人(天帝)你得帮我办件事。你的女儿此刻正在东海鲛人亭奴的族地之中,若你不从,我定叫你们父女俩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那话语里透着丝丝寒意,仿佛带着无尽的威胁,让人心底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凉意。
只见那神秘人在空中写了几行字。
神秘人(天帝)一切按照上面所说的行动。
神秘人(天帝)(威胁与蛊惑)你若不依我所言行事,须知我既能救你于危难,亦能取你性命。你再想想你的女儿,我还能助你寻到白虎仙君报仇雪恨。
天帝取出一丝九天玄火给刘意欢,将其送回离泽宫。望着刘意欢离去的身影,天帝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炽热的贪婪与狂热的期待,他仿佛已经预见那辉煌的未来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柏麟将身败名裂,他的神躯终将归我所有;而战神也会臣服于羲玄,羲玄将成为新一代的天帝,尊主之位也将由他来继承。每一念及此,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便在心底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