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格斯跟着银言走向IT区,然而,银言却是沉默不出声。
在此时间之前:
“格斯这边刚好有个观察任务需要你去做一下,顺便安慰一下在1T区进行巡查的银言”
sue将他要观察的收容体说了之后,便转身就走,格式见状问她去哪?
“我去找代理人,她做的实在是有些太过火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我似乎有些反常。”
时间转回现在
“发小我们到了!”
两人站在一个收容室面前,透过特制的玻璃往内看去:
里面是一片又一片的黑色不明花朵,内部的空间似乎有些迷雾,内部有一张隐隐的大嘴。
格斯依习惯向收容室门的旁边看去,下一秒整个面无血色:
那里本应该放着记录,该收容体的基本信息与注意事项的,此刻却只留下了一张空白的纸。
“发小,咱们好像有点危险。”
银言却没有吭声,而是背靠在墙上沉默,表情有些冷淡。
是因为亲眼目睹了失去与自己有五年相伴的队友吗?
那我算什么?
“哎呀,发小别伤心了。这次工作结束我就和你向sue申请请假,请你吃小蛋糕。”
银言还是没有吭声,格斯见状转回去头。
视小蛋糕为狂魔的发小,怎么会这样子一声不吭。
“算了算了,早做完早跑路。”
于是拿起笔记本开始进行了观察工作,就在一切无事发生,并且快好的时候。
“你觉得代理人是什么样的人?”
咦?
“发小,你在说什么?”
格斯走过去,银言也抬起头。下一秒,格斯一把将银言腰间的长剑抽出来,并连忙向后退摆出了准备战斗姿势。
“发小,我叫什么名字?”
“……果然发现了。”
格斯虽然没有学过战斗类的知识,但银言还是会教他一些进行防身。
“银言”左手一挥,手中出现一个悬空平板。
只要拖住,应该就行。
我记得潇好像也……
格斯腹部被人重重一击,手中的剑脱落,并向后退了几步。
下一秒那个人高抬腿一把冲他的头,往下一砸。
“轰!”
好快…这就是代理人吗?
他?伸出右手抓起格斯的头发,突然往下重重一砸。
一下,两下…直到手中的人头破血流,昏迷不止。
银言?抓着格斯头发一入拖到收容室面前,突然一把打开收容室的门并丢进去,随后快速关闭。
格斯被一口一口吃了进去,整个收容室内散热的星点血迹。
“真是可惜,原本以为还能拿来做旗子的。”
他在平板上轻点几个字母,那些监控瞬间蒙上了一层雾,而监控室内的人们并没有看见那些所谓发生的惨案。
毕竟都被强行删除了,怎么可能知道?
“必须斩草除根。”
就在他准备离开现场时,却看见一名少女站在不远处盯着他。
“你,不是银言。”
潇双手紧握着手枪对准他,留海被汗水微微打湿。
这个人,绝对不是队长!
她看见了他手中的悬空平板,一段不愿回忆的惨案在脑中浮现。
熊熊大火之中,年幼的她躲在无人的角落,不远处是母亲的尸体,温暖的血液流淌过,那冰冷的尸体。
而那个凶手,正背对着她,左手的悬空平板是她永远记住那个凶手的唯一标记。
为什么她没有想过?凶手正是规则代理人呢?
“是你,凶手。”
“是你,唯一的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