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云决和王琳凯循着那几个嚼舌根大妈的声音追去。昏暗楼道尽头,几个大妈正围坐在一起,手中忙着纳鞋底,嘴里的话却如淬毒的箭。
乐云决一步上前,怒目而视:“你们凭什么这么说那个女人?就凭你们几张嘴,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大妈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其中一个胖大妈回过神来,翻了个白眼:“小姑娘,这事儿你不懂,少在这儿瞎掺和。那女人天天打扮得妖里妖气,不是正经人。”
王琳凯冷笑一声:“打扮得好看就是不正经?你们这什么歪理。被打了难道还得怪她自己?” 另一个瘦高个大妈撇撇嘴,站起身来:“男人打老婆,天经地义。她要是本分,能挨打?”
乐云决气得握紧拳头,王琳凯赶紧拉住她,低声说:“先别冲动,从她们嘴里套点有用的。” 乐云决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些:“大妈,你们说她不正经,有什么证据吗?”
胖大妈往地上啐了一口:“证据?大家都这么说,那还能有假?她男人说她和隔壁楼的男人不清不楚,哼,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王琳凯皱着眉头问:“那你们知道她男人在哪儿吗?” 瘦高个大妈指了指楼上:“就住这楼 5 楼,不过你们可别去招惹,他脾气可暴躁了。”
乐云决和王琳凯对视一眼,决定去 5 楼一探究竟。楼道里弥漫着一股腐臭味,像是从阴暗角落里发霉的垃圾散发出来的。每上一层楼,灯光就愈发昏暗,仿佛黑暗在一点点吞噬光明。
到了5楼,他们发现501室的门半掩着,里面传出断断续续的争吵声。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我在外面抬不起头!”一个男人的怒吼声传来。
“我没有... ...我真的没有... ...”女人哭泣着哀求。
乐云决和王琳凯悄悄靠近,透过门缝往里看,只见一个男人正揪着女人的头发,女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神中满是恐惧。
“这畜生!”乐云决忍不住骂道,抬脚就要冲进去,王琳凯急忙拉住她:“别急,我们还不清楚状况,这样贸然进去,可能会坏了事。”
乐云决强忍着怒火,继续观察屋内情况。男人松开女人,女人瘫倒在地,男人转身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还骂骂咧咧:“都怪你,那些人都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我管不住老婆。”
女人哭着说:“我每天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里都没去,是他们在造谣... ...”
男人突然停下,恶狠狠地说:“还敢嘴硬!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说着,又要冲过去打女人。
乐云决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开门,大声喝道:“住手!你这个混蛋!”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到乐云决和王琳凯,怒目圆睁:“你们是谁?少管闲事!”
王琳凯毫不畏惧地迎上去:“闲事?你这是家暴,是违法的!” 男人冷笑一声:“违法?在这儿我说了算。你们最好赶紧滚,不然连你们一起打。”
乐云决扶起地上的女人,轻声安慰:“别怕,我们会帮你。” 女人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又很快黯淡下去:“没用的,没人能帮得了我,他们都只会说我活该... ...”
王琳凯盯着男人,严肃地问:“你凭什么说你老婆和别人不清不楚?拿出证据来。” 男人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大声说:“证据?大家都这么说,还要什么证据。”
乐云决看着男人,冷冷地说:“没有证据,那就是你在造谣,是你在伤害她。” 男人恼羞成怒,挥起拳头朝王琳凯打去:“让你多管闲事!”
王琳凯侧身一闪,轻松躲过男人的攻击,顺势抓住男人的手臂,一个反手将男人制住。男人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咒骂。
乐云决对女人说:“我们一定会帮你摆脱他,你先告诉我们,还有什么线索能解开这个困境。” 女人犹豫了一下,缓缓说:“我在衣柜里发现过一张奇怪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些看不懂的话,也许... ...也许有用。”
乐云决和王琳凯押着男人,来到衣柜前。乐云决打开衣柜,在角落里翻找,果然找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黑暗中寻光,迷雾里觅真,破谣言之锁,方得解脱。”
王琳凯皱眉:“这说得也太隐晦了,什么意思?” 乐云决思索片刻:“也许是说,我们要找到谣言的源头,打破这些谣言,才能救她,也才能离开这个副本。”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一群人涌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他指着乐云决和王琳凯,喊道:“就是他们,敢管闲事,给我教训他们!” 看来男人刚刚喊叫声引来了他的帮手。
乐云决和王琳凯对视一眼,将男人推到一边,摆好架势,准备迎接这场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