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她的灵魂还未从身体脱离出来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恍惚间只觉得自己被带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再次有感应时,她似乎渐渐的可以睁开眼,眼前是她从未见过的景象,大小的光点像凝成了实质般零零散散的飘在空中,她伸手去摸却没有触感。
是因为死了吗?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以一种诡异的形态存在,看得见,却又看得见。
她只是隐约记得她死了,其他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是谁?她来自哪?她都不明白。
没有办法,她伸了伸手,试探性的一点一点地缓缓向那巨大的光源走去,可是走了很久很久,似乎走不到尽头,离那里还有很远很远。
她谈了一口气,正想要放弃却见一人剎的出现在她眼前。
她疑惑抬起脑袋,面对着眼前出现的人,“你是谁?”
那人后退几步,露出笑容,“我是时空之塔的管理员,你可以叫我linna。”
“linna?”这似乎是她从未接触过的名字,总觉得说不出的怪异,可还是懵懂的点点头,“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linna笑了笑,一只手温柔的抚上她的头,“这不重要,你只需要记得,从今晚后你就是时猎222号,代号——哀羽。”
“哀羽?”虽然有了称谓,可是为什么还是很想很想知道自己本来的名字,为什么心底总觉得遗忘了什么很重要很重的事,很执着的想找回属于独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从今天开始,你将于时空之塔息息相连,你有三个月的时间,好好熟悉这里。”
linna将手中的文件滴到她眼前,“请在这里签下你的代号。”
她似懂非懂,问道:“我该如何?”
“用心感受和它的联系,然后心中默想你的代号。”
默念之后,似是找到了那份联系,哀羽二字缓缓显现在文件上,泛着别样的光芒。
一枚项链也在代号落下后出现在她的脖颈,当它出现的一瞬间,她只觉得身体似乎闪过了许多一样的感觉,她说不上来。
“三个月后,你带着它来找我,我会告诉你真正的用法。”
三月后
她已经逐渐适应了这里,三个月以来,她掌握了这个地方的大致信息,也成为了其中的一员,今日正是三月之期。
通过这些时日的了解,她明白今日是为了她戴着的项链,那枚陪她度过了三月的项链。
不过一会,便到了目的地。
“呀,哀羽来了!”
linna开心的将她拉到身边,“看来这三个月你适应的不错啊。”
“linna,正事要紧,叙旧什么的待会说。”哀羽讲她推远了一点,实在是受不了她这样黏人。
“啧~”linna不在意的扭过头去,“拿来吧。”
哀羽将手中的项链递给她,linna将项链放在眼前的一个升降台上。
这似乎是专门为项链而设的升降台,它表面上的纹路与项链完全吻合。
许久之后,却不见它有任何响动。
??
“linna,这怎么了?”
linna抱歉的朝着她笑了笑,“这么久了还没动静,可能……大概……我当初给你的项链是有问题的……”
“你说什么?”哀羽不由得向她逼近了几步,眼神不怀好意。
“别,冷静!再等等再等等……”
过了片刻之后,升降台总算有了变化,沉入地下。
linna正要放下心来,却只见地底传来巨大的声响,出现了晃动。
这完全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许久过后,响声停止,升降台重新升起,项链却还在。
哀羽正想说什么,linna率先开口,“你有什么感觉吗?”
“感觉?”
“就是有没有觉得多了一份妙不可言的联系?”
?
哀羽摇摇头。
“这就怪了,按理来讲经过唤醒后应该出现时猎助手,可在你的身上我似乎并没有感受到。”linna正欲查探,只见那项链竟然从台上出现在了她的脖颈。
“这是怎么回事?”哀羽问道。
linna叹了一口气,“这应该是唤醒失败的结果,但又不完全是,因为成功了一半,但也可以说是完全失败。”
“总之就是你的助手觉醒了一半,但是它还是以项链的形式存在,没有成为你精神识海里的一部分,也就是,它对你而言只能在一些不定的情况下出现,还需要以这条项链为载体。”
……
回去的路上,哀羽越想自己越倒霉,经过一个地方时,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死死拽住,似乎要把她吸到哪里去,她似乎听到了几声声音,那声音充满了伤心、失落和怀念,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
宿浔收藏打卡➕花花走起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