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排球,击剑,足球干练精简的剑法等魏无羡没有私藏。凡事能想到合理的他全部都教授。游戏而已,剑法切磋,美食交流,审美品鉴,问道仙途而已这没什么的。
一直想开荒辟野的陈离夏:对对,这没什么的,咱们也不是小气的人。
庭合其他人:没事,我们不在意。
庭合学子:如果他们愿意学,希望他们能够坚持,不要死在路上。
一个月的假期。除去赶路的时间,魏无羡玩够了前面的20天。后面的七天用来疯狂赶课,赶课业。看的云梦众人一阵咋舌。
“啧啧啧,大师兄什么时候这般?努力?”
“别说了,我都有点心疼他。”
咦~!
四下里众声齐响!
不对劲儿,不对劲儿,你小子铁定不对劲儿。
面对众师兄弟的怀疑,被目光照射包围的小师弟?
只见那名弟子面色金口的看着周边那些八卦疑惑不解,甚至有病的眼神。
面露惶恐!!
“不是想啥呢?你们没觉得大师兄回来后变了不少吗?”
“对对对,我也这么觉得。”另一少年附道。
四师弟毫不在意,甚至有些不屑。
“脸不一样厚吗!有啥不一样?”
“话别这么说啊,师兄,至少大师兄会赶课业啦。”
“嘶——!”
“别说还真别说是很稀奇!当真是翻了天了。”
“大师兄?他什么时候这么勤奋过?!!”
“莫不是被夺舍了?”
“啪!”
“哎呦!”刚之声的小弟子捂着脑袋,眼角夹着泪瞪着身后那位。
“瞎说什么?你被夺舍大师兄都不会!吧?”
“……”
“… 我去找师傅。”少年转身就走,背影坚定而决绝。
“慢着!”
前面的少年走着飞快,没有理会身后出声那人。
“我叫你慢着!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说着赶脚赶了上去。主要是前面那位小师弟听他这声儿整个人像松了一口气,放慢了步。
前面人走远了,话还没走,两个人远处传来的“小声逼逼”传到了还留在原地的众师兄弟中。
“知己呀,兄弟,我早就觉得大师兄不对劲了。”
“惭愧,惭愧,我早就有所察觉,只是一直不敢确信而已。得见你我才敢确信。”
“啊?!为什么?”后面上来的那个少年捂着脑袋低声询问。
“没听过三人成虎吗?”
“啊?是这么用的吗?”一脸疑惑。
“…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不懂你还跟上来。
后面的少年疑惑像极了牙牙学语的孩童。用粗犷的嗓音讲出最童真的话语,这是一种奇妙的体验。
“那第三人呢?”
“……”带头的少年:“二师兄,江晚吟。”
“哦!那正好三个人了,师兄走快点,我们赶紧去找师傅。”说着后来居上的少年带头奔了起来。
留下一脸尘灰和面无表情的少年。
“你也有病”
不过众师弟的疑惑终于在江枫眠那里得到了证实。
他们大师兄确实是学好了一点儿,他们不该视线薄浅,不信他家大师兄真的浪子回头。
呜——师兄!别丢下我们啊!奋斗的路上,兄弟一起啊!
很快,短时间的江家莲花坞升起了一阵学习……呃浪子回头热潮。
影响挺深远的,至少其他四大家有所察觉。
不过对魏无羡来说——什么玩意儿不清楚,作业还没赶完。
魏无羡天天抱着那个黑色折叠方板就是一阵敲敲打打。实在扰民,住他隔壁的师弟们干脆搬去其他房打地铺。
为什么不考虑提点提点魏无羡。
问就是他大师兄在奋进,不好打扰。
实话,奋斗过的师兄弟觉得自己有愧,不好意思。
炎夏的云梦,夜晚蚊虫实在多!小弟宁愿睡树上。也不愿几个人挤一窝——!
热啊——!!
开庭前4天魏无羡终于赶好了所有课业,在众人“不舍”的目光中踏上归途。
刚踏进庭合界内,还没站稳,魏无羡就感到视线恍惚,周围一切都在轮转,待视线稳定,他已被困在方寸之地。
“何人!”有病吧?
“靠!在门口设个阵,你闲的?庭合作业干不死你吗?你咋不放条狗?”
“…小气吧啦的设个这还是个豆丁大点的地方。活不下去了吗?这是……”
“真是的。”
“……唉,也是可怜。”
魏无羡颇为感慨,过一会儿,看似想开了,开始翻找自己的乾坤袋。
“我魏无羡也不是什么富贵家人,能留给你的只有这些。兄弟,省着点用。”
原本简介空无一物,地面上突然多了许多新奇,看似极为独特的东西。
魏无羡拍拍手。
……将缩寸阵改为旷容阵。魏无羡满意极了,吊儿郎当,发尾一甩,朝致庭走去。
又过了许久。
又一个回归庭合的学子。
发出久违的感慨。
“啊~我回啊!!!!”
失重感袭来。好不容易站稳猛甩两下脑袋,而后久违的清醒又充斥大脑。
瞳孔紧缩,随后又猛的睁大两颗清纯的豆豆眼打量着不见边框的四周?
随后尖叫鸡附体。
“啊!!!”
“天杀的,是谁在门口放的旷容阵!!我怎么回家!!”
欲哭无泪。
“这白茫茫的四周,何日到头?呜呜呜呜——”
“该死的,别让老子逮着你,不然老子让你知道猛男的眼泪不是那么好掉的!呜呜呜呜!!”
走了半天还走不出去,哭了半天的小泪人实在没脾气了。
放下自己跨上的小背包。打开里面的乾坤带上半身探进去到处找找捞捞。翻着一翻,终于走出一面黄铜镜。
用沾了鼻涕眼泪的衣襟在落满灰尘的镜面上猛擦一通。
瞧着干净的,憋了好久的眼泪又啪嗒啪嗒掉下来,声音哽咽,鼻子一抽一抽的。
“师父,捞捞……”
“呜呜呜呜”
另一边陈离夏忙的热火朝天,大汗淋漓,接到了小弟子传来的通话。
“这小子10天半个月也不传个音信儿……”
突然,陈离夏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抱着惶恐坎坷的心态,颤抖的手指终是点了点同意接听的小来自小弟子的通讯请求。
一接通就是来自于猛男音的雷声灌耳。
“呜呜呜呜,师父,捞我……唔~”
陈离夏:“……”
“师傅,谁在门口放了个阵,我出不来了。那个放阵的人太坏了,唔~”
面前的小镜子哭诉了半晌,陈离夏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喉眼干涩,半天才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
“小钺你说你在哪个阵?”
步钺听到师父的嗓音嚎情感更加充沛。
少男的委屈和泪声都充斥在记忆里,绕梁不绝,绵绵回响。
“嘤,师父庭合门口一进来就进去了,刚迈步的那种……”说着又是一声抽咽!
“小钺,是个什么阵,知道吗?”
“知道师父是旷容阵。”
啊,听到小弟子回信,陈离夏的心顿时落了。
心里有谱!
“小钺,找你魏学长!他在离你不过百米的方纳阵里,给你学长打通话,他这儿怎么解……”
才说完另一个铜镜又提示了申请通讯。
咯噔——!
陈离夏觉得很不好。
“小钺啊,你先等等我接一下通话……啊啊!师尊!!我解不了这第14步……干疯了!!哪个神经病放了个天藤阵根本出不去……”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叮咚,叮咚……叮铃铃,叮铃铃……二货师傅请接通,二货师傅请接通,师傅救我,师傅捞捞……等等,等等,请接通,请接通……”
步钺感觉自己的黄铜镜坏了。
不然里面怎么全都是黄铜镜申请通话的各种提示音?
有些他不知道,但那个二货师傅他很清楚,是赵师兄。
被各种提示音为包围的陈离夏神情恍惚,面容呆滞。
突然感觉这辈子就到头了人到这个地步也就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