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

结束了……

寂静许久，攻击却迟迟没有落下。

一个蓝色光罩笼住了他。

与之同时，他看到了一位老者。

他双手负在身后，凌空而立，没有任何支撑点。

他出现的很突然，不知道是看了许久，又或者是恰巧遇到。

……

天空中的血月颜色渐渐淡去，露出皎洁美好柔和的一面，宁静的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惨祸。

而在一片废墟之上，一座孤坟静静地立着，只是一个小小的土丘，前方有一个小小的石碑，孤坟前的石牌上写了很多多名字，却又好像只有两个名字。

葬墨清村共两百三十人。

墨清村聂榆显立。

短短的只有两行，而长的则是四个春秋。

这个坟很小，只埋了些衣服碎片和血土，这个坟很大，它葬了一个村庄无处安放的灵魂。

……

一只苍老的手搭在了聂榆显肩上。

转头去看，是那天救下他的老者。

他们坐在唯一还算得上完好的大石头上。

是夜。

皎洁的月亮蒙上了一层阴霞，环境昏暗，夏夜是有些凉的。

接过老者递来的水，低声道谢，声音斯哑得吓人。

他已经有几天没有进食和喝水了，凭借元气此时也没什么大碍。

清水冲过起皮的嘴唇，顺着干涩的喉咙进入腹部，身体机能才像是重新开始运转。

一直不喝不觉得有什么，喝了一口后，全身的细胞都发出了渴求的信号。

喝好后，伸手将水壶递给老者，老者没有接。摸了一把胡子，笑道：“你拿着吧。”

聂榆是没强求，将水壶挂在了腰间。

老者：“你的力量很有意思。”

“没有你的强。”这话不是空穴来巢。

老者的力量和那两人的力量有些相似，但无一例外的是，他们的力量的都比他的要强。

不是量的差距，而是质的差距。

“你的天赋很好。”老者的声音又低沉又慈祥，恍惚间让他想起了几日前村长爷爷喊他搭把手的情景。

聂榆显看着衣服沉默不语。

老者摸了摸被风吹动的白胡子继续说：“我可以把此种功法传授给你，但你要答应我两个请求。”

“请求？”他眨了眨干涩的眸子，看向晦暗极峻的青山。

借着月光的照耀，他看到不知名的群鸟自远过飞来，愈近之时又悄然隐入重重叠叠的山色。

“什么请求独是自己能做到的？”聂榆显暗自思忖着，并没有注意老人意味深长的目光。

想着，他干脆问了出来：“什么请求？”

老者开口道：“其一，你年过16须去明月学院修习，其二，不问可否，不论曲直，当此方世界陷入危机时，你要出手救一次。”

聂榆显先前看到他出手便知晓，这老者实力深不可测，如此倒也划算。

“我答应你。”

“前辈，”他感受看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眼前仿佛 出现了村里人的笑脸。

“为何墨清村会遭此大祸？”

老者的声音好似从极远极虚无的高处传来:“时也，命也。”

……

未完待续，下章进入主线，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