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的心中突然升起一丝希冀,他与竹歌对视一眼,两人皆是会意,宫远徵一下又变成那个嚣张的他。
竹歌:你要是证明不了的话,我可以让你试试无锋最折磨人的那几种刑罚。
随着竹歌的话音落地,宫远徵也开始拿他暗器囊袋中的暗器,今天带的这个暗器囊袋,还是宫子羽送他的。
宫朗角:我……
宫朗角十分紧张,说起话来有些支支吾吾的,而竹歌已经抽出宫远徵身侧的长刀,割破了自己的右手掌心。
宫远徵和竹歌的表情逐渐邪恶,宫朗角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但脑海中还是没有想出来任何有用的信息。
很快,竹歌拿着刀就砍向他,但就在这时,宫尚角却抽刀为他挡下了这一击。
宫尚角:无需证明,我相信他就是朗弟弟。
竹歌:宫尚角!我看你真是鬼迷了心窍!
宫尚角:你无须咄咄逼人,是非对错,我自会判断。
竹歌:哼……谁乐意管你们这些破事……
在两人对峙的时候,宫远徵早就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现场,宫紫商瞧着心疼。
但她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对面的上官浅。
上官浅也不明白为什么宫尚角今天如此的不理智,但她知道宫尚角绝对不可能因此,减少对宫远徵的爱,所以上官浅带着她那八个月的孕肚,也离开了。
竹歌轻蔑地扫了眼躲在宫尚角身后的宫朗角,也转身离开了,而宫尚角则是安抚了一下受惊的宫朗角。
明明找回了弟弟,但为什么,宫尚角看起来没那么高兴呢?
看着乱成一团的现场,三位长老叹了口气,挥挥手,结束了这场闹剧。
……
竹歌到徵宫的时候,就看到上官浅伫立亭中,似乎十分犹豫,竹歌又扭头看了眼紧闭的屋门,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竹歌:他又把自己锁屋子里了?
上官浅:是啊。
上官浅:朗弟弟回来了,也不知道他心里得有多难过。
竹歌垂眸,略略思索了一番后,这才缓缓开口道:
竹歌:我想……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开门……
上官浅:可你不是……
上官浅一下就猜到了竹歌的想法,刚想劝阻他,却见他已经溜走了,不禁感慨。
现在年轻人还是太过心急了,不过现在好像,也就只有这种办法可以试一试了。
而坐在屋子内,轻抚着短刀的宫远徵,正伤感地流着泪呢,却见自己的屋门“砰”地一声,被破开了。
可当他起身时,就看到了缓缓进来的“温念”。
这久别重逢,许是刻意为之,但宫远徵的眼眶还是再次湿润了。
温念(幻念):怎么哭了呢?
温念(幻念):抱抱就不难过了。
竹歌学着小时候娘亲安慰自己的样子,轻轻拍着宫远徵的后背,一下又一下,似乎带点催眠的作用。
宫远徵感觉自己的眼皮逐渐沉重,然后就倒在了竹歌的怀里……
上官浅就在屋外的亭中静静地看着他们,一时之间,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上官浅感觉宫尚角不会这么轻信他人,尤其是对自己的亲弟弟,更应是慎之又慎,所以她怀疑……宫尚角应该是想谋划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