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吗?”
阿箐的感知极其灵敏,她虽然看不见,但还是立即就察觉到了对方的异样。
“小毒药?你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
“就是突然想起了些事情。”
宫远徵想起了从前的一些记忆,虽然片段并不连贯,甚至有一些只是一闪而过的画面。
但这些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至少比曾经的一无所知,要好得多。
“哦!!!”
旁边的两小只本来还在拌嘴来着,一看到宫远徵和阿箐的小动作,瞬间化身吃瓜群众,甚至在一旁夸张地起哄着。
该说不说,两小只在吃瓜这一点上,跟宫紫商倒是像极了。
宫远徵将阿箐的脸擦干净后,仔细看了看,突然发现阿箐的脸色是不正常的苍白。
从阿箐的着装上看,她家里应该是不差钱的,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富裕,可为什么阿箐的身体状况……这么虚弱呢……
“你先帮他们把孔明灯放了吧。”
“我在这里等你们。”
“别忘了把我的也一起放了。”
“好。”
宫远徵今天好几次趁机把了阿箐的脉博,不仅说不上是康健,而且能活到现在都要夸得上一句命硬。
这么糟糕的消息,还是不要告诉阿箐为妙,让她能多开心一天就多开心一天吧。
宫远徵虽然不放心阿箐一个人待在这,但是奈不住两小只的哭闹,便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地拉着宫远徵去放了。
但其实,阿箐没有说的是,她一个人的话,有点无聊,至于害怕什么的……这里可是她家哎!她怕个屁。
……
与此同时,劳累奔波数日后的初辞瘫在了躺椅上,刚闭上眼想休息一会。
结果就感觉到了一阵剧烈的痛感,瞬间就让他疼得有些喘不上气。
“怎么……回事……宫远徵他怎么了……”
本来初辞应该安详地睡过去的,结果没想到,他竟然是痛晕过去的。
而等他再次睁眼时,已经是一周后了,床边的桑悦穿着丧服,都准备给他念经超度了。
而最明显的,当属金柏那洪亮的哭声,那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初辞甚至都怀疑自己是被他的哭声给震醒的。
“死者年二十三,于……”
“啊啊啊啊啊!”
“诈尸了!快给他按回去!!!”
“什么鬼东西?”
初辞被她这惊叫声吓呆住了,然后下一秒,他的“尸体”就被花公子和金柏给摁下去了,一边摁他们还一边不断念叨:
“罪过罪过……可千万别来找我报仇啊……”
“不是?你们……呕……谁扣我嗓子眼了!”
桑悦顺手就抓起了一旁的瓜子,边嗑边看戏,看了半天的“杀猪”现场。
结果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赶快把两人扒拉开,就看到初辞被被子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着,无声地流泪。
“他好像不是诈尸哎……”
“怎么可能!月公子和月长老检查了三、四天了都。”
“要是还活着,那月……”
“快别聊了。”
桑悦打断了两人的窃窃私语,再不给初辞松开,他不是诈尸,都会被憋死在被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