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们一人一个方向,可得给我盯死了。”
“要是被初辞他们发现,我们是来干嘛的,狗命不保啊。”
“话是这么说,但是几人的动作是一点没停,井然有序地按照他们之前安排的行动着。
然而,等桑悦真正看到温姝娈的长相那一刻,只感觉大脑一样空白,张嘴想说什么,却哑了声,脑子里不断蹦出了一串惊叫:
她怎么可以这么漂亮啊啊啊啊!
是她!就是她!
她回来了!温念她真的没死!
我又有机会!
哈哈哈哈哈!
桑悦趴在床榻边,眷恋地仔细瞧着温念如今的模样,不过,或许该叫她温姝娈了。
待到天将亮时,药效差不多也过了,察觉到温姝娈即将清醒后,桑悦立马慌不择路地翻窗逃了出去。
她的三个小跟班也真是讲义气,硬是在这么寒冷的天里,为了等她在附近玩了一个晚上。
……
次日,上官浅和云为衫早早地便来女客院落了,毕竟这里,怎么说也有独属于她们的一份回忆。
“见过衫夫人,浅夫人。”
不过她们这次来,也只是喝茶闲谈,但在一些小事的细节处,才能发现到一个人真正想法。
她们可是来是帮她们可怜的远徵弟弟,提前考察一下他未来新娘的。
不过,上官浅倒是更挺好奇那位,不久前才见过面的“熟人”,她和宫尚角也没想到,当时只是顺嘴一提,温父温母竟然还真同意了。
但……光凭温姝娈身患眼疾,还有不治之症这一点,那三个死犟的老头子,是绝对不可能让宫远徵选她的。
真是可惜了,本来上官浅还想着两人有点感情基础,相处起来怎么着也会比陌生人好点。
云为衫看到这些比花还娇嫩的少女们,已经在心中盘算,有哪些好人家可以帮她们许配的了。
“浅浅,你与我说的那位……姓温的姑娘,是哪位呀?”
听着在座的姑娘们眉飞色舞地分享着自己在家乡的经历,云为衫压低了声音,与上官浅凑近说话,而底下的三人,则是警惕地仔细观察着她们。
“奇怪了,我记得她有在备选名单里的,而且昨日,也有接应侍女前来回禀。”
“可为何今日……我也没有瞧见她的身影。”
“莫非是昨日的晕船太严重了?”
“或许吧,等会儿让医馆的下人给她配点药,喝了应该会好些。”
云为衫和上官浅在这里待了半日,但几近午时,她们都没有瞧见温姝娈的半分身影。
直到给她屋子送饭的侍女来报说,屋里头没人,这可给她们惊了一瞬,毕竟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况且……
……
与此同时,温姝娈在眼睛差不多能看清东西后,就趁着阳光正好的时候,从窗子翻了出去。
按照出发前,阿爹阿娘所交代的,她直奔宫门徵宫,听说在那里,可是有着宫门最多的毒蛇蛊虫。
虽然温姝娈没有宫门的地图,但是她很神奇地凭下意识的感觉,找到了徵宫的位置,她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她也不太在乎这些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