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能是药粉加多了,果酒有点变味,刚入口时,温姝娈就感觉味道有些怪怪的,只喝了一小口便没有继续喝了。
眼见计划勉强算是成功了,初辞终于安心得开始悠悠哉哉地吃起了东西,只是总感觉,有一道寒冷的视线如芒在背。
……散宴后……
宫远徵刚沐浴完,穿着里衣在收拾着桌案上的毒谱时,寝殿的木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宫远徵披了件外袍,立即便出去查看情况了,结果就看到温姝娈一脸苍白地倒在了地上。
她的手臂上,身上,到处都是血,还有大大小小不同的伤口,看上去极其可怖。
宫远徵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他立刻抱起了温姝娈,清理,上药,包扎,好生处理了一番她身上的伤口。
然后,又掰开了她的下鄂,在温姝娈的舌下放了一颗药丸,接着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让温姝娈能靠在自己的怀里,还顺带把了下温姝娈的脉。
但奇怪的是,似乎是比较正常的脉象,只不过是因为失血太多,所以显得比较虚弱而已。
许是那颗药丸起了作用,没过多久,温姝娈便清醒了,她一想到先前发生了什么,气得恨不得现在就去后山,把初辞拖来,吊起来打一顿。
“感觉怎么样了?”
“我……咳咳咳!初辞那家伙,她在酒里,回徵宫路上的花泥里,还有蛊虫的饲料里,都下了十足十的春药。”
听到温姝娈说的后,正在给温姝娈倒茶水的宫远徵,都被惊得手抖了抖,茶水都险些洒了出来。
“还有几种烈性春药混合,真是亏她想得出来,要不是我命硬,真是差点折她手上。”
“宫远徵,你说……她跟那几个老头子这么费尽心机,是想做什么呢?”
温姝娈接过宫远徵茶水的时候,这才注意到宫远徵现在的模样,好一个出水芙蓉,貌若天仙。
真的,虽然她现在没有受到春药的影响,但她也确实……有点心动了。
谁让宫远徵过了几年后,又长得更漂亮了些,白皙光滑的脸蛋上,精致的五官巧妙地组合在一起,是如此的赏心悦目,就连那略微散乱的头发丝,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温姝娈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她站起身,凑近了宫远徵,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不在乎别人是怎么想的,我只想问你一句——”
“你愿意吗?”
两人双眼对视,温姝娈瞬间就听到宫远徵声音中略带着些颤抖:
“嗯,我愿意。”
……(接下来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初雪莹白。
宫远徵一想到昨晚的事,害羞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结果……脸更红了。
于是宫远徵决定,还是先起床准备好东西,毕竟昨天闹了一晚,今天已经起迟了。
离开前,宫远徵轻手轻脚地,生怕把温姝娈吵醒,还将被角掖好才走的。
但温姝娈的睡眠极浅,在她伸手一抱,怀里落了空时,她就清醒了,然后稍微动了下身子……坏了,昨天玩过火了。
温姝娈刚坐了起来,感觉身上凉凉的,又躺下去了,反正她现在又不用出任务,再睡会也没事。
许是那些药的后劲太大,这一睡,温姝娈到了晌午才醒,结果就得知,初辞带着花公子,雪重子和雪公子已经连夜外出游历去了。
而一向审批流程极慢的长老院,这次异常的迅速,仅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已经给他们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