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辉与秘书快步来到车前,秘书麻利地为他拉开后座车门。白景辉优雅地侧身入座,与此同时,秘书迅速绕到驾驶位一侧,动作娴熟地坐进驾驶座。
车内空间宽敞舒适,真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皮革香气。待确认白景辉已坐稳并调整好姿势后,秘书系上安全带,轻踩油门,黑色轿车平稳地驶离,沿着林荫大道朝御景苑别墅区的方向缓缓前行。
银灰色的轿车缓缓驶近御景苑别墅区的大门。小区入口处,两名保安正笔直地站着,警惕的目光扫过这辆陌生的座驾。随着车辆靠近,电动栏杆纹丝未动。
白景辉皱了皱眉,显然对这意料之外的耽搁有些不悦。他转头看向身旁的秘书言:"去跟他们说一声,我们是来找谢总的。"
言秘书轻推车门下车,步伐沉稳地走到岗亭前,语气礼貌而不失威严:"您好,我们是应谢总邀请前来拜访的。"
保安微微一怔,随即面带歉意地点点头:"抱歉,例行检查,请进。"说着,他伸手按下遥控器,沉重的金属栏杆缓缓抬起,在夜色中发出轻微的机械声,为来客敞开了通往别墅区的道路。
栏杆缓缓抬起,秘书快步上前,熟练地坐进驾驶座。汽车轻巧地驶入小区,轮胎在平坦的柏油路上平稳前行。片刻后,车辆稳稳停在谢家别墅大门前的专属车位上。
白景辉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秘书恭敬地绕到车后,为老板打开车门,待白景辉从容下车后,又迅速回到驾驶座,准备随时待命。
夕阳余晖洒在谢家别墅的大理石门廊上,白景辉缓步走来,按响了那扇沉重的铜质门铃。片刻后,一位身着笔挺西装的中年管家前来开门。
"白总大驾光临。"管家微微欠身,语气恭敬却不失亲切,"请进,请进。"
白景辉迈过门槛,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庭院中的景观,才缓缓开口:"请问谢总在吗?"
"回禀白总,老爷正在书房处理事务。"管家轻声答道,随即又补充了一句,"要我去通报一声吗?"
"劳烦您了,"白景辉点头,语气平和但带着几分凝重,"确实有件要紧事,想当面与谢总商议。 听到通报,谢家总管微微躬身:"白总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禀告老爷。"说罢,他脚步沉稳地向二楼书房走去。
来到书房门前,总管轻叩三下,待得一声低沉的"进来"后,才缓缓推门而入。此时,谢震霆正坐在檀木书桌前翻阅文件。
"老爷,"总管恭敬地站在一旁汇报道,"白总来访,说是有要事相商。"
谢震霆放下手中的折扇,眉头微蹙:"嗯,让他上二楼书房来吧。看来此事非同小可..."
听到吩咐后,谢府管家恭敬应道:"是,老爷。"随即转身离开书房,脚步轻快地向楼下走去。此时,客厅中的白景辉正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虑之色。见到管家出现,他立刻停住脚步,目光急切。
"白总,老爷请您到书房一叙。"管家语气平和却不容置疑。白景辉微微一怔,随即 nods ,在管家的带领下穿过走廊,踏上通往二楼的红木楼梯。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仿佛预示着这次会面的重要性。
来到书房门外,管家轻轻叩门三下。片刻后,里面传来低沉而威严的声音:"进来。"管家推开门,侧身示意白景辉先行。踏入这间熟悉的书房,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丝凝重的气息。待白景辉走进后,管家悄然退至门外,带上了那扇厚重的檀木门。
白景辉眼见谢家管家退出书房,立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震霆兄,您一定要救救我啊!孟怀瑾竟然报了警,要是让他知道是我暗中使绊子...我恐怕连命都保不住。更糟糕的是,万一警方查出以前的那些事,我们白家就彻底完了!"
谢震霆听闻此言,心中猛地一沉,仿佛被重锤击中。但他面上却不动声色,眼神深邃如古井无波。良久,他才缓缓开口:"白总,这件事太过棘手,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我确实无能为力。不过..."他停顿片刻,语气转缓,"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会守口如瓶,不会将今日之事透露给孟怀瑾。
听闻此言,白景辉面色骤变,语气中带着几分惶恐:"震霆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一系列行动都是受您指示而为。至于谢家是否暗中插手,孟怀瑾一时措手不及未能察觉。等风波过后,以孟氏的人脉网,迟早能查出端倪。况且,我白家在杭城不过是个二流家族,若非得您首肯,怎敢与孟氏公然对抗?震霆兄万万不可见势不妙就抛下我白家啊!
白景辉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下来,目光深邃地盯着谢震霆,语气转冷:"震霆兄,若你执意袖手旁观,我只好去找孟怀瑾了。我会告诉他,这次的阴谋确实是谢氏一手策划,而白家不过是被牵连的棋子罢了。试问,若是孟氏得知真相,他们会对谢氏采取何种手段?以孟氏如今的势力,谢家能有几分胜算?
我与谢家多年交情,本不想走到这一步。但若震霆兄执意如此,我也只能为白家另谋生路。还请三思啊!
谢震霆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景辉兄,你这是在威胁我?"
白景辉见状,赶忙缓和语气:"震霆兄误会了。我们谢家和白家如今是同乘一条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次的风波,唯有携手才能度过。"
"哼!"谢震霆冷笑着打断,"我最厌恶的就是这种赤裸裸的威胁。再说,这件事本就与我们谢家毫无瓜葛。孟氏集团一事,完全是你们白家自导自演:收买程宇、安排他家人出国、操纵舆论......每一步都由你们精心策划。现在出了问题,却想拉我们谢家下水?抱歉,恐怕要另请高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