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闻樱将精心夹好的面包递至许沁面前,温柔地说:“沁沁,快吃吧。”许沁闻言,轻轻接过那饱含关怀的面包,低头默默地吃了起来。
孟怀瑾与付闻樱用完早餐后,便起身朝着楼上走去。付闻樱柔声对许沁说:“沁沁,上楼洗漱一下,再换身衣服吧,礼仪老师一会儿就要来了。”许沁低声应道:“妈妈,我明白了。”她的声音宛如微风轻拂花瓣,带着一丝委屈与顺从。望着许沁再次陷入这般模样,孟怀瑾与付闻樱悄然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心底不禁泛起隐忧:难道许沁继承了她母亲那如影随形的抑郁症?片刻后,二人上楼更换衣装,又徐步下楼。孟怀瑾走到许沁身前,语重心长地说道:“沁沁,礼仪老师今日所教,你要用心学习,明白吗?”许沁闻言,微微点头,低声道:“爸爸,我明白了。”她的声音如细雨般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听罢,孟怀瑾温声道:“沁沁,真是个乖孩子。”话音刚落,他便携着付闻樱缓步走出了孟家别墅。庭院之中,孟怀瑾的司机兼保镖队长祁连山早已静候多时。他一见二人出来,连忙恭敬地拉开了后排的车门。望着那敞开的车门,孟怀瑾对方闻樱道:“闻樱,上车吧。”听闻此言,付闻樱轻移莲步,优雅地坐进了后排座位。待付闻樱也坐定之后,孟怀瑾方才款款入座。孟怀瑾沉稳地坐进后排后,司机兼保镖队长祁连山恭敬地问道:“孟总,去国坤集团吗?”孟怀瑾微微侧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先送夫人去公司,再前往国坤集团。”祁连山点头应道:“好的,孟总。”语毕,他熟练地踩下油门,车子平稳而迅速地驶出了孟家别墅的院子。
清晨的杭城,薄雾尚未完全散去,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街道上,为忙碌的人们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金纱。车流如水,缓缓在道路上流动,行人步履匆匆,皆是赶往工作之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味道,混合着早餐摊上传来的阵阵香气,让人不禁精神一振。
孟怀瑾和付闻樱坐在后排,两人正低声讨论着许沁的事。付闻樱轻蹙眉头,眼中满是忧虑,她转头看向孟怀瑾,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怀瑾,你说许沁会不会遗传了她母亲的抑郁症啊?我真没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可她看我的眼神总是战战兢兢的,好像我随时会伤害她似的。”她说着,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孟怀瑾静静地听着,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目光深邃而平静。他缓缓开口:“或许,她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话语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闻言,付闻樱微微叹了口气,望向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陷入了沉思。此时,孟怀瑾轻启薄唇,温言道:"闻樱,你到公司后给姐去个电话,向姐请教一下许沁眼下这番状况究竟为何。"付闻樱闻言,柔声应道:"好的,怀瑾。"
两人谈笑间,车辆已悄然停靠在付闻樱公司楼下。孟怀瑾的司机,身兼保镖队长之职的祁连山恭敬出声:"孟总,夫人公司到了。"
话音未落,付闻樱已优雅地推开车门,修长的身影在微凉的晨风中略作停顿,随即迈着从容的步伐向公司走去。清晨的阳光柔和地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辉。坐在车中的孟怀瑾,目送付闻樱步入公司之后,方才对着司机兼保镖队长祁连山道:“连山,我们前往国坤集团。”听到此话,祁连山恭敬地回应:“好的,孟总。”说罢,他熟练地调转车头,朝着国坤集团的方向驶去。
国坤集团坐落在杭城最为繁华的街道之上,这里汇聚了众多集团的总部。当祁连山将车稳稳地停在国坤集团停车场的总裁专用车位上后,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对孟怀瑾说道:“孟总,已经到达目的地了。”一路上,城市的喧嚣映衬着车内的一片沉静,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而此刻,车辆的停驻也宣告着一段短暂旅途的终结,接下来等待着孟怀瑾的,又将是一场全新的征程。孟怀瑾迈入总裁专用电梯,指尖轻点,选定了通往总裁办公室的楼层。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嗡鸣,电梯门如绸缎般缓缓合拢。他静静地伫立在电梯中央,目光落在那不断跳跃的楼层数字上,仿佛陷入了某种深远的思索。
几秒钟后,电梯稳稳停驻在总裁办公室所在的楼层。门开启的一瞬,柔和的灯光倾洒而入,孟怀瑾步伐从容地走出电梯,朝自己的办公室阔步前行。路过特助夏铭的办公桌时,他微微侧首,语气淡然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阿铭,稍后来我办公室一趟,有事问你。”
听到吩咐,夏铭抬起头,脸上浮现出职业化的微笑,随即恭敬地回应道:“好的,孟总。”他的声音温润且坚定,与周围安静的环境融为一体,为这段短暂的对话增添了一抹恰到好处的和谐。孟怀瑾迈步走入总裁办公室,身形挺拔如松。他方才在办公桌后落座,沉稳的气场便弥漫开来。这时,特助夏铭轻叩门扉,声音几不可闻,却带着恰到好处的礼貌与分寸。
“请进。”孟怀瑾抬头,嗓音清冷而温润。
门被轻轻推开,夏铭缓步而入,步伐稳健,神情专注。他走到办公桌前,恭敬却不失从容地开口:“孟总,今日的会议资料我已整理完毕,请您过目。”
孟怀瑾微微颔首,修长的手指轻点桌面,目光深邃如潭:“辛苦了,阿铭。”稍作停顿,他的语气染上一层凛然,“另外,关于白家针对我们孟氏国坤集团的事,查得如何了?”
夏铭垂眸应答,语调低沉而笃定:“孟总,已有了一些眉目。”
“哦?”孟怀瑾双眉微挑,眼底泛起一丝波澜,“是谁?”他的声音轻若呢喃,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字句间仿佛蕴藏着风暴前的宁静。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两人对视之间,压迫感与信任感交织成无形张力,整个办公室笼罩在一种剑拔弩张的氛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