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沁心中虽有万千不愿,却仍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向门口,轻轻拧开了门锁。门扉开启的一刹那,她抬眸唤了声:“妈妈。”付闻樱的目光落在许沁身上,带着几分温柔与期许,说道:“沁沁,去换件衣服吧,爸爸妈妈想带你去看爷爷奶奶。”许沁听罢,眸光微动,应声道:“好的,妈妈。”她的声音轻柔,仿若一缕游丝,在空气中轻轻飘散话音落下,许沁轻巧地关上门,转身去换衣服。凝视着那扇紧闭的门,付闻樱不禁幽幽地叹了口气。恰在此时,孟怀瑾缓缓上楼,来到付闻樱身后,温声问道:“闻樱,怎么了?和沁沁说明白了吗?”听罢此言,付闻樱答道:“说了。”稍顿,她又道,“怀瑾,我们也去换衣服吧!”孟怀瑾应声道:“好呀,闻樱。”不多时,孟怀瑾与闻樱换好了衣物,缓步下楼。孟家的佣人王妈已将送给孟老太爷和孟老夫人的礼物放置在茶几之上。这时,许沁也已换好衣服,款款走下楼来。孟怀瑾瞧见许沁,便道:“闻樱,咱们走吧。”说罢,他走到许沁身畔,轻轻牵起许沁的手。孟家的管家阿良提着给孟老太爷和孟老夫人的礼物,跟随在孟怀瑾与闻樱身后,朝着院子里徐徐行去。此刻,天色晴好,院中阳光映照,这一行人相互映衬,恰似置身于一幅洋溢着温暖氛围的画卷之中,那温暖如涓涓细流,悄然渗透进每一处角落,使得整个画面都充盈着一种令人心安的柔情,仿佛时光都在此刻变得无比温润。孟怀瑾、付闻樱与许沁缓步走入院子。孟家的管家阿良,双手捧着为孟老太爷和孟老夫人精心备下的礼物,将其稳稳置于已被孟家司机李叔打开的后备箱之中。待礼物安置妥当,李叔轻轻合上后备箱,随后又恭敬地拉开了车门。孟怀瑾优雅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此时,付闻樱瞧见后排车门已被李叔拉开,便柔声说道:“沁沁,上车吧。”听罢,许沁悄然无声地踱至车旁,轻盈地坐入后排。付闻樱见许沁已入座后排,也随之上车,落座于后排另一侧。孟怀瑾目睹付闻樱与许沁均已上车,便轻轻合上后排车门,旋即沉稳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孟家的司机李叔,见孟怀瑾已在副驾驶坐定,便上前轻缓地关上副驾驶的车门,而后迈步至驾驶座车门前,拉开门,坐于驾驶座之上。李叔端坐在驾驶位上,恭敬地问道:“老爷,夫人和沁沁小姐可都已系好安全带?”孟怀瑾身旁的付闻樱轻声回应:“都系好了,老李。”李叔应了一声“好”,随即轻踩油门,车子平稳而迅速地驶出了孟家的大院。
五十分钟的车程中,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从繁华的都市渐渐过渡到庄严肃穆的军区大院。最终,车子在军区大院门口稳稳停下。门口伫立着两位笔直如松的士兵,他们目光炯炯,沉声喝道:“停下,例行检查。”听到这句话,孟家的司机李叔率先打开车门,稳稳地踏上地面。紧接着,孟怀瑾也推开车门,优雅地下了车。付闻樱轻声说道:“沁沁,我们下车吧。”许沁闻言,抬眼看向付闻樱,随后跟随她缓缓走下汽车。
此时,军区大院门口站岗的两名士兵中的一位迈步上前,声音沉稳而坚定:“请出示你们的身份证件。”听罢,孟怀瑾、付闻樱以及孟家的司机李叔均从容地拿出各自的身份证,并递交给这名士兵。
士兵双手接过身份证,神色专注地逐一仔细核对。他目光敏锐,动作严谨,确认无误后,又将身份证恭敬地归还给孟怀瑾、付闻樱与孟家的司机李叔。整个过程井然有序,气氛肃穆却不失礼节。随后,那名士兵迈步向前,开始逐一检查孟怀瑾、付闻樱、孟家司机李叔以及许沁的随身物品。另一名士兵则走向孟怀瑾的座驾,细致地搜寻每一处角落。他将车里车外检查了个遍,确认没有任何隐蔽的摄像头或录音设备等危险物件后,才低声向正在核查四人身份的同伴耳语了几句。
此时,那名负责身份核验的士兵抬起头来,目光扫过面前的四人,声音平稳而有力:“身份已确认,身上并无可疑之物,请进吧。”他的语气如同一阵清风,带走了短暂的紧张气氛,也为这扇即将敞开的大门增添了一丝庄重与礼遇。听罢,孟怀瑾向军区大院门口站岗的两名士兵郑重地行了一个军礼。那两名士兵亦庄重地向孟怀瑾回以军礼,随后打开军区大院的大门。孟怀瑾带着付闻樱、许沁以及孟家的司机李叔走到车前,他自己在副驾驶的位置坐下。付闻樱柔声说道:“沁沁,坐进去吧!”许沁闻言,便坐进了后排。待许沁坐好后,付闻樱也随之坐进后排。孟家的司机李叔看着孟怀瑾、付闻樱和许沁都已上车,便走到驾驶座前坐定,轻轻关上车门,轻踩油门,车辆缓缓向军区大院内驶去。片刻之后,司机李叔稳稳地将车停在了军区大院深处的一栋小楼前。待车停稳,孟怀瑾与付闻樱解开了安全带,利落地下了车。付闻樱轻声唤道:“沁沁,下车吧。”许沁闻言,赶忙解开安全带,缓缓下了车。这时,李叔走到车的后备箱前,轻轻打开后备箱,取出了带给孟老太爷和孟老夫人的礼物,又缓缓盖上后备箱。他提着礼品,走到了孟怀瑾和付闻樱的身前。孟怀瑾目送孟家司机李叔将那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呈至身前,微微颔首示意,随后缓步上前,在别墅门前轻抬手指,按响了门铃。清脆的铃声在院内回荡,惊动了正在打理花草的管家福伯。他闻声而至,迅速整理了一下衣襟,拉开厚重的木门。
门启处,映入眼帘的是孟怀瑾与付闻樱并肩而立的身影,身旁还站着小李,以及一个陌生的女孩。那一瞬间,福伯心头已然明了——这位怕就是许沁吧?然而,他面上神情未露分毫,只恭敬地弯腰,语气沉稳却透着几分暖意:“老爷、夫人,您们回来了?快请进!”言罢,他退后半步,侧身将大门敞开,目送几人步入庭院,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