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清婉话音刚落,便轻巧地执起公筷,夹起一块糖醋里脊,稳稳地放入肖亦珍的盘中,温言道:“珍珍,快尝尝这美味。”随后,她又为侄女封月夹了一筷子龙井虾仁,那鲜嫩的虾仁落入盘中,她柔声道:“月月,也赶紧吃呀。”最后,她将一块啤酒鸭夹入儿子肖亦骁的盘里,眉眼间满是慈爱与满足,道:“这下总可以了吧?快动筷吧。”此刻,肖亦珍正用公筷向封清婉的盘中轻巧地放入一筷子凉拌牛肉,柔声道:“妈妈,您尝尝。”话音未落,肖亦骁又贴心地夹起一片晶莹剔透的水煮鱼片,稳稳地放进封清婉的盘里,同样温声道:“妈妈,趁热吃。”紧接着,封清婉的侄女封月也小心翼翼地夹了一筷子清炒菜心,轻轻放在她的盘中。菜肴渐渐堆叠成一座小山,封清婉望着眼前满满的餐盘,心头不禁涌上一股暖流。她目光温柔地扫过三个孩子,心中感慨:这真是三个懂事的好孩子啊!听罢,肖亦珍夹起盘中那色泽诱人的糖醋里脊,轻咬一口,唇齿间满溢着香甜酸爽的味道,不禁感叹道:“真香啊!还是张妈的手艺精湛!”肖亦骁闻言,笑着打趣:“只要是龙国的菜肴,珍珍你可从未挑剔过。”肖亦珍微微歪头,俏皮地回应:“本来就是嘛!”兄妹俩你一言我一语,话语间尽是亲昵与欢悦,封清婉和封月则含笑注视着这温馨的一幕,一边品尝着饭菜。
时光悄然回溯,当肖家与孟家的车队驶入翠钻华庭府邸时,两辆车便朝着不同的方向分别而去。孟家的车辆缓缓停在别墅门前,管家阿良早已听到车子的声响,赶紧上前将厚重的别墅大门推开。待大门敞开,司机李叔稳稳地将车驶入了别墅的庭院之中孟家的司机李叔将车子稳稳地驶入庭院,停好后,付闻樱、孟宴臣和许沁便解开了安全带,轻巧地下了车。随后,李叔也下了车,径直走向后备箱。他打开后备箱,先是将孟宴臣的行李箱取出,接着又拿出几个装满礼物的盒子——这些都是孟宴臣为众人精心准备的礼物。
待李叔将所有东西都取出来后,孟宴臣走上前,伸手拉着自己的行李箱,目光落在其中一个装满各色礼物盒的箱子上,微笑着说道:“良叔,这箱子里的东西是特意为你家孩子、李叔、王妈,还有小吴家孩子准备的小礼物,待会儿你们记得拿回去啊!”他的语气中透着一股亲切与暖意,仿佛这些礼物承载的不只是心意,更是一份对家人般的关怀。
阳光洒落在庭院里,映照在那些精致的礼盒上,折射出点点柔和的光芒,为这一刻增添了几分温馨与美好的氛围。。听罢,孟家的管家阿良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淌过,那热度直烫心间。阿良竭力压下心底翻涌的感动,声音微颤地说道:“谢谢,少爷。待会儿,我便和老李、秀琴还有小吴把这些礼物分了。”闻此,孟宴臣微微颔首,拖拽着自己的行李箱朝着别墅缓步而去。付闻樱亦与孟宴臣并肩而行,母子二人言笑晏晏。许沁跟随其后,目光触及前方那和谐的一幕,心中愤懑骤起,暗自思忖:口口声声把我当作亲生女儿,还妄言我患有何种抑郁症,哼,真是一群虚伪至极的人。许沁这般想着,当她再次抬眸看向付闻樱与孟宴臣时,眼底已然被怨恨填满。适逢其会,孟宴臣似有所感,回身望向许沁,恰与许沁那尚未消弭的怨恨目光相撞。当孟宴臣的目光投射而来,许沁心中一慌,忙不迭地低下了头。孟宴臣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便转过身去,继续与付闻樱述说着夏令营中的那些趣事。然而,在他平静的外表下,思绪却如潮水般翻涌。他想着方才在许沁眼中捕捉到的那一缕怨恨,还有在机场看向珍珍时,那眼中隐匿着的嫉妒。念及此处,孟宴臣心中已有了打算。待明日见到珍珍,定要提醒她日后离许沁远些,莫要被其所伤。同时,自己也要好好守护珍珍,不让她受到丝毫伤害。孟宴臣一边思索,一边与付闻樱轻声交谈着。讲完了夏令营中的趣事之后,他缓缓说道:“妈妈,在夏令营去纽约的时候,我遇见了大表哥和宗明表哥。我们在大表哥那儿共进了一餐。”听到这里,付闻樱不禁轻叹一声,接着说道:“你宗明表哥和你大姨夫之间产生了矛盾冲突,你大姨夫一怒之下切断了对你宗明表哥的经济支持,而你大姨也站在了你大姨夫的那一边。”听罢,孟宴臣温声回应:“是的,妈妈。”母子二人边说话边走进客厅,许沁也跟随其后步入其中。孟家的佣人王妈早已在玄关处备好了拖鞋等候着。瞧见付闻樱与孟宴臣进来,她便唤道:“夫人,少爷回来了?”付闻樱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孟宴臣则对着王妈说道:“王妈,我回来了。”说罢,他坐在玄关处的凳子上。此时,付闻樱已经换好了拖鞋,王妈看到许沁,又唤了一声:“沁沁小姐。”听罢,许沁并未理会孟家佣人王妈的殷切招呼,只自顾自地坐在玄关处的长凳上,低头更换着拖鞋。付闻樱换好拖鞋后,缓缓站起身来,轻声问道:“秀琴,午饭可曾准备妥当?”孟家的佣人王妈赶忙答道:“夫人,午饭已然准备妥当,皆是少爷喜爱的佳肴。”付闻樱微微颔首,道:“甚好。”此时,孟宴臣也已换好拖鞋,起身拖着自己的行李箱,朝着楼上自己的房间缓步而去。孟宴臣拖着行李箱缓步走上二楼,踏入自己的卧室。他放下行李箱,目光环视这间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房间,满意地点了点头。然而,下一瞬,他的视线落在阳台——那盆珍珍送的多肉竟不翼而飞。原本柔和的神情骤然冷却,眉宇间浮现出一抹阴翳。
他没有片刻迟疑,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卧室,皮鞋踩在楼梯上发出清脆的回响。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尽头,直奔楼下寻找管家阿良,语气中带着不可违逆的威严:“我卧室阳台上的那盆多肉,是谁动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压抑,仿佛连阳光都因他的冷峻而黯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