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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墨“比如…我做了有违伦理道德之事，即使是这样，阿姐也能原谅我吗？”
身上人哽咽的语气低低传来，宋凝的身子僵了一瞬，随即便柔和下来。
她能理解宋墨的感受，数十年来的不闻不问，言辞刻薄，加上疑似杀母的隔阂，动了那样的心思，实属正常。
父不慈，子如何孝。
宋凝“不怪你…”
宋凝“若有朝一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阿姐绝不会抛下你。”
宋墨“当真？！”
闻言宋墨呼吸一滞，眸底深处似有流星闪过，他忍不住捏住衣角，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惊喜。
他直起身子对上宋凝的眼睛，炙热的目光像是要把眼前人给看个穿。
宋墨“即便我做了非常非常大逆不道之事，就算天下人都会唾骂我，阿姐也不会怪我吗？”
他可以不顾旁人的目光，却无法不顾及宋凝的想法。
宋凝“是，我发誓。”
宋凝没有丝毫犹豫，眸光坚定而澄澈。
确认无疑后，宋墨终于按捺不住，将人勾到自己怀里，不知贪婪地汲取着她浑身的气息。
腰间的力道越发收紧，直至二人紧密相贴，急促的心跳触手可得。
宋墨“阿姐一定要记住今日的话，莫要哄骗砚堂。”
宋墨“一定一定要记住。”
宋凝有些喘不过气，微微挣扎，却抵不过如铁箍般紧扣的臂膀，只能被迫仰起头，试图汲取些许新鲜空气。
宋凝“怎么…高兴成这样？”
他松了松力道，顺势贴住她的额头。
垂下的眼帘遮蔽住眼眶中腻死人的情意。
宋墨“因为…这是我一直以来都不敢奢望的，害怕阿姐知道了会讨厌我，会觉得我恶心……”
宋凝“怎么会是奢望，日后的所有事情阿姐都会和你一起面对的，你该相信我。”
她歪了歪头，像哄小孩子一般倾身上前。
宋凝“别掉小珍珠了，不然阿姐都不知道该怎么哄了。”
宋凝“好不好啊～小哭包～”
宋墨“好…”
扑面而来的清香包裹住全身，宋墨的眼神愈发幽暗，他吞了吞口水，试图晃着脑袋清醒。
眸子却十分诚实地盯着那处白皙的后颈，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子突然昏沉了起来。
晕晕乎乎地将心里镇压的话全都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宋墨“阿姐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
宋墨“所以我只在阿姐面前才这样，阿姐不能笑我，也不能叫我哭包。”
宋凝“这个有点难，毕竟某些人眼睛水润地很，还很喜欢撒娇。”
宋凝“承不承认，小哭包，嗯？”
她挠了挠某人的下巴，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眼睛被笑意浸染，勾的面前人心里发痒，偏偏本人还毫无察觉，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笑得肆意，直把人看得不好意思，不良的心思也越发蠢蠢欲动。
宋墨“那也是因为我想亲近阿姐，阿姐不能这样欺负我…”
目光落在嫣红的唇上，喉结上下滚动。
宋墨突然抬手覆上宋凝的眼睛，呼吸粗重了几分。
宋墨“阿姐，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漂亮。”
眼前猛地一黑，宋凝下意识抬手，却被人猛然擒住手腕，下一刻，湿热的柔软重重地碾过她的下唇。
宋凝“什…唔……”
察觉到她逃跑的意图，男人的手先行滑到后脑，紧紧扣住，叫她动弹不得，退无可退。
宋凝“我们是…是……唔……”
宋墨“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宋凝“那你还…”
宋墨“那又怎么样！我朝律法有哪条规定我不能喜欢阿姐！”
宋墨“他们管不着！”
宋墨知错犯错的态度简直是火上浇油，让宋凝直接气昏了头脑，扬起手就扇了过去。
宋凝原以为他会躲避，没想到宋墨像个木头似的动也不动，硬生生挨下了这一巴掌。
宋凝“！”
头被打得偏向一侧，白皙的脸颊瞬间多了几道红痕，几缕头发也凌乱地散落在额前。
宋墨“是啊，我疯了。”
宋墨“阿姐气消了吗？没消就再打几巴掌，直到你解气为止好不好？”
宋凝“别碰我！”
宋墨的笑容惹得宋凝直发怵，又怕自己再伤着他，只能一味地缩起自己。
方才那猝不及防的吻在脑子里久久徘徊，挥之不去，宋凝只觉得脑子里遍地炸开了火花。
宋凝“我不记得我有这样教过你…”
她自问从来没有引诱之心，怎么偏偏就成了这样。
宋墨嗤笑一声，将案上的东西尽数扫落，宋凝的身子被迫贴在桌上，玉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指腹不断地蹂躏着唇瓣。
宋墨“阿姐是没教过我这些，可阿姐说过，喜欢就要自己去争取，而砚堂…”
宋墨“向来很听阿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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