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现在他们又要祭祠吗?”
名单中也有伊城的名字,失踪人口只有几户,这并不能证明什么。他们可能是遭遇不测,但更有可能是他们也是异教的一份子,亦或是不幸的被捉去当了祭品。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遇到这种宗教案件。还有些期待,祂想知道那意识体口中让人精神失常的异教。
钟晏安眼神落在正在联系欧洲意识体的京。
在京不解的眼神中竖起了大拇指。
有远见。
我们郭嘉就不搞这些虚的,无神论主义者永远是国际指标。
京不知怎么就接收对了父亲大人的脑电波,自豪地冲父亲笑了笑,又开始通知下一个欧洲合伙人。
“对了,这事放着我们这边自己解决。你和朝先生就在这里待着。别想着进来搅这趟浑水。”
维斯看了眼一脸茫然地朝,又看眼跃跃欲试的学生,突然就不放心了起来。
再三强调。
“绝对不能掺和这件事。这是我们欧洲的事,别乱参和。”
“知道了――”钟晏安心不在焉的回应了祂那忧心忡忡的老师。
我悄悄去。
维斯怎么可能不了解这个跟了祂好几个月的学生。
人肯定是守不住的了,那就多派些人保证这里的安全。
“走了。”维斯收敛了以往平易近人的笑容,招手让那群偷听的意识体跟祂一起出任务。
以俄带头的意识体排成一溜,手中提着高杀伤力的热武器。
布兰登(白俄)笑得一脸灿烂,特别激动地问祂的父亲:“这次清剿异教是假前小测试吗?怎样才能及格?杀多少异教徒?”
钟晏安一脸惊恐地看了看这群突然出现的可移动武器库,往朝身边靠了靠。
突然就觉得自己好弱小无助。
虽然祂眼馋这些东西好久了,但被这群意识体拎在手里当玩具一样玩就显得太可怕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走火了。
布兰登这么可爱的小甜饼怎么这么凶残呢?
是老师教成这样的?
钟晏安审视的打量着维斯。
维斯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想要做最后的辩解:“达瓦里氏……你听我说——”
“全部杀完吧,反正那群人也无可救药了。”一直没有发话的乌看了看只顾着检查自己手中武器的俄,重新低下了头,怯怯地开了口:“平日里——父亲就告诫我们凡事想要一劳永逸,就得付出一定的付价。只需多费点火力就解决了,我觉得不错。”
这个戴着花环的忧郁少年思路真是不错,但请不要视人命如草芥!
一劳永逸也不是这个用法好吧?
钟晏安这下是真的对老师一家的真实性情产生了莫大的怀疑。
在祂眼中布兰登是一个笑得特别甜,像暖阳一样温暖人心的大男孩。乌就是一个成天与花海为伴的忧郁少年,淡漠的看着世界变迁。
结果在解决事情的做法上一个比一个极端,妥妥的反社会人格。
“咳,在还没有弄明对方底细之前,千万不要冒然动手。还有这次行动……抓活的。”
维斯觉得自己的评风迟早会被这群小崽子给祸害完。
心中五味杂陈的老父亲带着一群小恶魔浩浩荡荡地走了。
京把与种花家有合作的欧洲意体都慰问完了,把电话递给还没理清到底发生什么重大事件的朝。
“平壤的电话。”
朝接了过来,走到一个角落听自己首都讲话。
等朝回来后,脸色不怎么好看。
“晏安哥,我要走了。这半个月我过得很开心。”朝气压低沉地在门口磨蹭,要不是平壤威胁祂不回来就把祂珍藏的照片烧了,祂肯定就陪钟晏安哥搅这趟浑水。
但是首都却不这样想。这次的事情,不是祂一个小小的国家意识体能深入的。
钟晏安倒没有什么不舍的感情,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
祂特别心大地挥手告别,让朝不要再来了,大老远的来看祂,不仅费时间,每天还要落下许许多多的锁碎事。
“拜拜。”
朝捂着胸口,一脸受伤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