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云平栾云平给妹妹冲好奶,又换了尿布,看了看时间“老大呢?”
张继科“奶奶在家。”
栾云平“还行,没把老大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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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盛夏,燠热难当。刚出月子的栾星妤跟着父亲栾云平在德云剧场帮忙做账。一抬头间,窗外的天色已悄然暗沉下来。她轻轻活动着僵硬的颈椎,这才惊觉,自早上九点匆匆吃过早餐后,竟一直埋头于账本之间,到现在也只勉强喝了几口水而已。
栾云平“送你回家。”
栾星妤“我打车吧,你也快回去吧。”
栾云平“太晚了,你一个女孩不安全。”
栾星妤“呦,还不安全?你忘了我是干啥的?到底是谁不安全?”
孟鹤堂栾云平刚要说话,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都在,我买了吃的,吃完再回去吧。”
栾星妤“也行,我都饿了。”
小院里,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吃饭,欢声笑语在夜色中飘荡。与此同时,张继科推开家门,却发现栾星妤不在。屋内,他的父母正轻手轻脚地将孩子们哄睡,随后开始收拾零散的物品,动作间透着一股无声的默契与疲惫。
张继科“妈,星星呢?”
张妈“她哥说让她帮忙做账,现在还没回来呢,电话也没有一个。”
张继科“行,我给她打一个。”
张妈“我们睡了,你问问她在哪,去接她回来,大晚上的,她一个女孩不安全。”
张继科“知道了妈。”
张继科将父母送回房间后,轻手轻脚地来到厨房。他拉开冰箱门,目光在面包上稍稍停留,随即取出一块,咬了一口,与此同时,他的手指熟练地拨通了栾星妤的号码。
栾星妤“科科?怎么了?”
张继科“你在哪?”
栾星妤“剧场,有事?”
张继科“这都几点了?发位置给我,我去接你。”
栾星妤“忙忘了吗~我马上发你位置。”
张继科盯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地址,草草地拿起桌上的面包咬了一口,来不及细细咀嚼便匆匆咽下,随后快步走向停车场。
——半小时后——
孟鹤堂“吃好了,星星,我送你回去吧。”
栾星妤“不用,我老公一会就到,我等他一会就好。”
孟鹤堂“那我陪你等一会吧。”
栾星妤“你回去吧,你明天不是还有工作呢吗?我一个人可以。”
孟鹤堂“这……几天不太平,以防万一。”
栾星妤心想张继科也该到了,便轻轻点了点头以示同意。孟鹤堂担心她独自站在那里会感到尴尬,便转身走进屋里收拾道具,可又忍不住时不时地朝她这边瞥上一眼。
栾星妤独自站在窗外,沉浸在这难得的宁静之中。远处,一架飞机拖着长长的尾迹划破天际,几颗星星零星地点缀在深蓝色的幕布上,时隐时现。街道上传来的汽车喇叭声偶尔打破这份静谧,却又迅速被夜色吞噬。
栾星妤准备起身活动一下,没注意脚下,尖叫着要摔倒,千钧一发的时候,孟鹤堂赶紧扶住她,因为惯性,两人都摔在地上,看起来有些暧昧。
张继科“你们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