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国内的发展与国际局势的变幻容不得我过多沉浸在法国的成就之中。目光东移,沙皇俄国在西伯利亚的扩张行径日益猖獗,不断侵扰我大燧边境,掠夺资源、欺压百姓,那片广袤富饶的土地上,同胞们的哭声仿佛跨越千山万水传入我耳中。我深知,若不奋起反击,国将不国,北疆永无宁日。于是,一场北伐沙皇俄国、收回西伯利亚的宏伟计划在我心中悄然酝酿。
要实现这一壮举,交通乃重中之重。我即刻下令,让爪哇和荷兰的奴隶修建一条从南到北贯通大燧的铁路。这一决策在朝堂之上引发了轩然大波,大臣们议论纷纷,有的面露难色,担忧此举劳民伤财且工程艰巨;有的则忧心国际舆论压力,毕竟使用奴隶劳工易遭他国诟病。但我心意已决,向群臣阐明利害:这条铁路不仅是军事运输的生命线,能让兵员、物资快速抵达北疆前线,更是经济发展的动脉,可盘活沿线各地,为北伐提供源源不断的支持。
筹备初期,困难重重。首先是奴隶的管理问题。爪哇和荷兰的奴隶们来自不同地域,语言不通、习俗各异,彼此间矛盾频发,时常爆发小规模冲突,影响工程进度。为解决这一问题,我派遣了精通多门语言的官员前往工地,他们一方面耐心安抚奴隶情绪,讲解工程的意义,试图激发他们的积极性;另一方面,制定了严格公正的规章制度,对斗殴、怠工等行为严惩不贷,同时设立奖励机制,对表现出色的奴隶给予额外的食物、衣物等赏赐。渐渐地,奴隶们的情绪稳定下来,开始有序投入工作。
选址与规划同样棘手。要穿越山川河流、荒漠沼泽,地形复杂多变。勘察队伍风餐露宿,数月间走遍大燧南北,绘制详细地形图,反复研讨最佳路线。工程师们依据地形特点,设计出多种方案,考虑如何跨越奔腾的江河、如何凿通险峻的山岭。每一个方案都经过朝堂上激烈的辩论,权衡利弊,最终确定一条既能兼顾战略需求,又尽量减少施工难度的路线。
物资供应也是一大考验。海量的铁轨、枕木、工具以及粮食、帐篷等生活物资需从各地调配。我责令各地官府全力配合,加大生产力度,开辟专门的运输通道,确保物资按时足量送达工地。南方的工坊日夜赶工,炉火不熄,锻造出一节节坚实的铁轨;北方的林场砍伐优质木材,制作成大批枕木。运输队伍浩浩荡荡,马车、牛车络绎不绝,在尘土飞扬中向着工地进发。
随着工程逐步推进,铁路在大地上一点点延伸。奴隶们挥汗如雨,在监工的督促下,或搬运巨石,或夯实地基,或铺设铁轨。炎炎烈日下,他们黝黑的脊背闪烁着汗水的光芒;寒风凛冽中,他们皲裂的双手依然紧握着工具。技术人员在旁悉心指导,确保工程质量,每一段铁轨的铺设、每一个连接处的固定,都严格遵循标准。
国内百姓们起初对这项浩大工程心存疑虑,但随着宣传的深入,他们逐渐理解其意义。各地自发组织起来,为工地送水送饭,捐赠衣物被褥,妇女们还为奴隶们缝补衣衫,孩童们在路边为劳作的人们加油鼓劲。举国上下,渐渐凝聚起一股为北伐、为国家而奋斗的磅礴力量,所有人都期待着这条铁路早日竣工,成为大燧迈向辉煌未来的坚实脊梁,开启收复西伯利亚、捍卫国土尊严的壮丽征程。
随着铁路工程的推进,国内的舆论逐渐分化。尽管朝廷大力宣传铁路的战略意义,民间对奴隶的悲惨处境却愈发关注。一些文人墨客开始在诗文中隐晦地批评朝廷的决策,甚至有人暗中组织起来,试图为奴隶们提供帮助。这些行为虽然规模不大,却引起了我的警觉。
我深知,若任由这种情绪蔓延,不仅会影响工程进度,还可能动摇朝廷的威信。于是,我决定采取更为严厉的措施,确保铁路工程不受干扰。我召见了朝鲜和日本的使节,与他们达成了一项秘密协议:朝鲜派遣劳工负责驱离靠近工地的普通民众,防止他们与奴隶接触;而日本劳工则负责监督奴隶的工作,确保他们全力投入工程。
朝鲜劳工的到来,立刻在工地周围形成了严密的封锁线。他们手持长棍,日夜巡逻,任何试图接近工地的百姓都会被驱赶。一些心怀善意的百姓试图偷偷为奴隶们送些食物或衣物,但很快就被朝鲜劳工发现并制止。渐渐地,工地的外围变得冷清,百姓们只能在远处观望,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懑。
与此同时,日本劳工的介入使得奴隶们的工作强度大幅增加。他们手持皮鞭,目光冷峻,时刻督促奴隶们加快进度。稍有懈怠,便会遭到严厉的惩罚。奴隶们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许多人因过度劳累而倒下,甚至有人因不堪重负而选择自尽。工地上的气氛愈发压抑,奴隶们的眼中充满了绝望。
然而,这种高压政策并未完全奏效。一些奴隶开始暗中反抗,他们故意破坏工具,拖延工期,甚至组织小规模的暴动。尽管这些反抗很快被镇压,但工程进度却因此受到了影响。我意识到,单靠武力无法彻底解决问题,必须找到一种既能维持工程进度,又能阻止奴隶情绪的方法。
于是,我决定采取更为严厉的措施。我召见了日本劳工的负责人,与他们达成了一项秘密协议:日本劳工可以贪墨部分粮食,形成事实上的断粮,以此来逼迫奴隶们更加卖力地工作。谁干得多,谁就能吃饭;谁干得少,谁就得挨饿。
这一政策很快在工地上实施。日本劳工将粮食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奴隶们每天的工作量被严格记录,只有达到标准的奴隶才能获得食物。那些未能完成任务的奴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吃饭,自己则饿着肚子继续劳作。
起初,这一政策似乎奏效了。奴隶们为了生存,不得不拼命工作,工程进度明显加快。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奴隶们的身体逐渐垮掉。许多人因饥饿和过度劳累而倒下,甚至有人因无法忍受而选择自尽。工地上的气氛愈发压抑,奴隶们的眼中充满了绝望与仇恨。
尽管如此,我依然坚持这一政策。我认为,只有通过这种极端的手段,才能确保铁路工程按时完成。北伐沙俄、收复西伯利亚的计划不容有失,任何阻碍都必须被清除。
然而,国内的舆论并未因此平息。一些地方官员开始上书,批评朝廷的政策过于残酷,甚至有人公开呼吁废除奴隶制度。我深知,若再不采取行动,国内的矛盾将进一步激化。于是,我决定亲自前往工地视察,安抚民心。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一名奴隶突然冲上前来,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控诉着他们的苦难。但他说的可能是荷兰语,我完全听不懂,但看样子也许是祈求或控诉。我意识到,若再不从根本上改变政策,这场工程将无法顺利完成。于是我对他说了一句:“听不懂思密达。”那个荷兰奴隶懵在原地,而我和日韩劳工却哈哈大笑。
回去的时候,我一路上都在想,当时的父亲是不是也是这样求饶的?可是那些荷兰人和爪哇人为什么不放了他一马?那他们都不放,我何必放他们一马呢?
虽然这样但,我心中依然总是回忆起那些奴隶的惨状。于是我打算等铁路修好后,放他们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