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看到臣夜的模样，狠狠地推开臣夜，嫌弃地引了水流洗了手，最后一点水，被她撒在了臣夜脸上。
臣夜这才清醒。
“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那夜夜夫妻想必便是日日恩了，怎么，恩爱的时候不嫌弃，这会儿茯苓妖君倒是嫌弃上了。”
“夫妻？”
茯苓一手虚虚掩嘴，一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指着臣夜，深邃的眸子瞪大，星星点点笑意显露出来，秾艳的小脸上竟然满是纯真无邪。
“噗嗤！”
她没忍住，笑得弯了腰肢，轻轻踮脚，坐上臣夜面前的桌子，踩上臣夜的腿，自肩膀那儿分开的淡紫色轻纱处，玉臂从中伸出，纤纤玉手一上一下搭在膝盖上，就那样带着些疑惑地看着他。
她语调拉长，软绵绵的：“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一开始，不过是我见色起意，瞧上了你这张俊俏的脸蛋儿，强迫的你呀？”
身子微微后仰，双手撑着桌子，魅惑的双眸轻眨着，似笑非笑地瞥了神色僵硬起来的臣夜一眼。
似含情，如讥笑，像轻蔑。
“不过是个连男宠都算不上的货色，怎么就夫妻上了？”
“你！”
臣夜心中一疼，突然站了起来就要来抓茯苓，堵住那张满是恶言的小嘴，却只抓到了片片飞花，不一会儿，就连手中的飞花也消散了，无踪无际，就像它的主人一样，不见了踪影，只余一道传音。
“臣夜妖君，当初答应了给你治腿，瞧你如今能站起来捉人的样子，想来腿是好全了，那我便告辞了～”
茯苓跑得飞快，出了冷泉宫地界便直往人间宁安城而去。
也没别的，就是她这次做的恶作剧吧......
在城外不远处落了地，随手戳了戳腰间的小镜子，茯苓摸了摸鼻子，大大方方地进了城。
“诶这个姑娘......”
“你看这个姑娘。”
“怎么穿得......”
......
一路走，耳边便不停地传来嘈杂的窃窃私语，路边的人还对她指指点点。
穿？
茯苓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衣裙。
从瑱宇那儿抢的上好的浅紫色流云纱所制长裙，层层叠叠的，不像妖族，反倒飘逸得像个仙子。
没什么问题......吧？
看到裸露在外的双臂，茯苓默然。
这也不能怪她吧？这不是穿习惯了嘛......妖族的女子比她还暴露呢，露个胳膊算什么，那细腰长腿样样都露，茯苓小时候看得可起劲，要不是长大后瑱宇那不惜福的不知道为什么非说什么伤风败俗，勒令她们改了，她也想试试呢。
撇了撇嘴，随便进了一间铺子买了衣裙换上，原本挂在腰间的小镜子被她换着挂到了脖子上，茯苓再出来，耳边这才算安生。
“要不是这回出来是真的有事，非得把那些长舌妇通通都啊啊啊！！！”
“通通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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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我之前打过预防针昂，女主是真恶女，不开玩笑的，就可以称得上视人命如草芥了，做事只顾自己开不开心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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