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我并没有回头,对着西弗勒斯耸了耸肩膀,全然不管我身后正在努力想要将手中的凳子从我施展的漂浮咒里抽出来。
“你在看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杀了她!!”
西弗勒斯很明显松了一口气,手在空中轻微的挥舞了几下。想要说些什么却无奈的闭上了嘴。
“东方有个词语叫做螳臂当车,意思是一只螳螂伸出手臂妄想抵挡住行驶中的马车………”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小脸憋得通红的酒鬼斯内普又扭回头看向小西弗勒斯。
却看见小西弗勒斯一脸迷茫的样子。
“………算了没什么。”
我在想什么呢,在这种家庭里,这小可怜能识字就不错了,我还指望他能听懂中文?
“瞧瞧,我们应该被吊在十字架上烧死的女巫又在念叨她那能招来灾祸的咒语了哈?”
酒鬼斯内普反复尝试无果,直接放弃了椅子,转而抄起身后不知道多久没洗的花瓶朝着我的后脑勺甩过来。
“我不明白。”
再次将花瓶控制住,我抬起手朝着西弗勒斯的脑瓜上弹了一个响亮的脑瓜崩。
“不学好。”
“不是,啥?!”
西弗勒斯一脸懵的看着我。
我没看他,转头有些好奇的看向酒鬼斯内普。
“你为什么会认为椅子对我没用而花瓶就有用了呢?”
不过接下来他说的话,我倒是有些听不懂了。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看起来像是强行鼓起勇气一般,毕竟他的腿跟装了电动小马达一样在抖。
你难道不知道有句老话叫男抖穷女抖贱吗?
哦对了,你不抖也穷,还贱,对不起哈。
“你以为你们这些怪物能凌驾于我们之上了对吗?控制人类,制造怪物,传播瘟疫和恐惧,可是我们有科技!”
“………哈?你在说啥子?”
老实说,我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一番话,毕竟原著里对西弗勒斯的父亲就是完完全全从里到外的一个家暴男的形象。
“你们这群怪物就应该被活活烧死!这所有一切不幸都是因为你们!有你们这群怪物的存在,世界上才会有那么多不能够解释的事发生!才会有那些无法解释的痛苦存在!你们……”
我随手施下噤声咒,不管脸庞比福克斯的屁股毛还红的酒鬼斯内普,转头看向西弗勒斯。
“他一直这样吗?”
“并不是。”
西弗勒斯示意我转头看向角落橱柜的最上面,好像有个黑色的纸盒子,用漂浮咒将它拿过来的同时,酒鬼斯内普突然变得异常的暴躁亢奋,并且手舞足蹈的像一只八爪鱼。
“看起来你很重视这个?”
我将那个盒子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些证书和奖杯。
“你以前还是个学士?”
我拿起一个奖杯仔细打量,酒鬼斯内普显得更加的暴躁了。
从来没听过这种事,原著中也没写啊。
“我有一次打扫卫生的时候打开了这个盒子,他把我仅存的一些魔法书还有魔杖一把火全烧了,还把我打了个半死,如果不是邻居好心报了个警,你估计就得去别的地方补学生空缺了。”
“所以………”
我将奖杯放了回去,将盒子合上,用漂浮咒送回它原来的地方。
酒鬼斯内普很明显一愣,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你原本是一个科学主义者,直到你看见自己的爱人使用了魔法从而打碎了你的世界观,然后你就开始酗酒家暴?”
他沉默了,不再动弹也不再说话,只是怒气冲冲的看着我。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好像知道了什么我不想知道的事情。
“你知道吗?我不在乎,事实上,我有些厌烦了,尤其是对你这个拿殴打家人去逃避现实的废物,勾魂夺魄!”
同时我将噤声咒解开,让被夺魂咒控制的酒鬼斯内普跪在地上。
我将桌子上放着的那把水果刀拿起来,朝着西弗勒斯的方向递过去。
“去吧,孩子,做你想做的事情。”
西弗勒斯一把接过水果刀,经过十分短暂的思考,好吧也可能他想也没想就朝着这个他十分痛恨的人渣脖子处捅了过去。
干净利落,他死的也是。
“感觉好点了吗?”
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