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黎风尘仆仆地赶到医院,脚步匆匆却带着几分沉重。推开病房门的瞬间,他的目光落在病床上虚弱的杨真真和她身旁泪流满面的母亲身上,心如刀绞。而站在一旁的夏友善以及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凤凰男钟皓天,则让他的怒火顷刻间燃至顶点。“啪!”清黎二话不说扬手便是一记耳光,重重打在夏友善脸上,声音清脆得仿佛要震碎这压抑的空间。“夏董事长,”他冷冷开口,语气如冰,“这件事,我杨清黎绝不会善罢甘休!夏友善,你最好祈祷接下来的日子过得轻松些——因为牢底坐穿,不过是你的开始。”她转头看向母亲,眼神中多了一丝柔软与心疼:“妈,别哭了,我会替您讨回公道。”随后视线重新移回夏友善,寒芒毕露,“至于你,少在我面前耍花招。我杨清黎在国外做事向来雷厉风行,你若以为能逃过惩罚,大可试试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谁也不知该如何开口。终于有人小心翼翼地劝道:“现在最重要的是真真平安无事。”杨清黎却冷笑一声,那声音里满是嘲讽与愤恨,“平安无事?我妹妹伤成这样,你们倒好,一句‘平安无事’就想草草了结?夏友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盘!你是想说,你已经怀了钟浩天的孩子,孕妇不能判刑——可这些对我来说都没用!我杨清黎今天一定要把这件事告到底!”四周再次陷入沉默,所有人都被杨清黎的气势震慑住。有人心里暗暗嘀咕:这个女人真是不好惹。这时,又有人忍不住低声嘟囔:“两女共侍一夫,钟经理,你还真把自己当古代王爷了?一个给你花钱,一个替你生子,美得你……”那话虽轻,却如利刃般刺入钟浩天耳中,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额上渗出一层薄汗。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座失去了灵魂的雕像。
姜糖(现代装)清黎唇角泛起一抹冷笑,语气中满是不屑。“夏董事长苦心将女儿栽培成名媛,难道就是为了让她去给人家当正房吗?”她转头看向母亲,眼中寒光闪烁,“妈,是时候告诉他们真相了。我们无需再忍气吞声。真真根本不是什么私生女!”她目光扫向面色骤变的夏友善,声音冷冽如冰:“你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可笑,你从来就不是夏家的人。那位你唤作舅舅的男人,才是你的亲生父亲,而你的亲生母亲……则是严少的继母。”
孙晓菁剩下的部分,就交给我来说吧。老板,您先歇一歇。孙晓菁唇角扬起一抹冷笑,声音里带着几分冷冽与嘲讽:“当年,严格那位风光无限的父亲,竟为了一个在酒吧卖唱的女子,抛弃了年仅五岁的严格。据说,那女人刚生下孩子,为了摆脱她那毫无能力的前夫,将目标锁定了严格的父亲。不过短短数月,她便得偿所愿,让严格的父亲抛下了生病的妻子、年迈的母亲,以及年幼的严格,跟她远走国外。” 她顿了顿,目光微沉,仿佛回忆起那些陈年旧事,“后来,那对璧人又添了一个儿子,名叫严立恒。或许你们会好奇,我为何知晓如此多的内幕?答案很简单——我是严格的初恋,这些事情,都是他亲口告诉我的,绝对字字属实。”
姜糖(现代装)清黎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目光如刀般落在夏有善那正在卖唱的母亲身上。原来,这副模样是遗传啊。可转念一想,钟浩天又何尝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能在两个女人之间游刃有余、暧昧不清,实在让人不齿。不过,清黎忽然记起了一件旧事——钟浩天的父亲当年不就是被一个酒家女骗得倾家荡产吗?那么,如果让钟浩天那位高傲的母亲知道,她引以为傲的“完美儿媳”竟是个酒家女的女儿,会是怎样的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