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女主身边那个最贴心的小跟班便悄然行动了。雪瑶,中毒了。消息传到皇后耳中时,她整个人都惊得失了神——这女孩与自己儿子的命运早已紧紧相连,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系统在一旁默默感叹:哎,这小跟班倒是真够用心的啊。太医们紧急施救,总算将雪瑶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这一场风波让皇后心有余悸,却也让她暗自下定了某种决心。很快,皇帝听到了一个让他勃然大怒的消息。“琅嬅,你说什么?要把雪瑶嫁给咱们的儿子?你莫不是糊涂了!乌拉那拉氏出身如此低微,你就不怕坏了长子的前程?你也知道,他将来要肩负何等重任!”皇后却只是浅浅一笑,语气淡然却不容置疑:“陛下有所不知,明朝的皇后只要出身清白便可母仪天下,更何况臣妾实在是喜欢雪瑶这个人。若能成为儿媳,又有什么不好呢?”此言一出,女主心中顿时如沸水翻涌,嫉妒之情几乎要将她吞噬——自己的妹妹竟真的成了皇后的嫡长子的妻子,而她自己呢?只是个嫔妃
十几岁的皇后嫡长子竟已成婚,而娶的竟是娴妃的亲妹妹。这一消息如投入湖心的巨石,在后宫掀起了滔天波澜。皇帝登基不过数年,这些年因先帝驾崩需守孝,再加上朝中纷繁复杂的事务,后宫几乎未曾有过真正的热闹与争宠
昭元皇帝永连怎么见到你姐姐很尴尬呀?其实你不用尴尬?你我又何必被这些陈年纠葛束缚住心绪。历史的长河里,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就拿大清开国来说,那位雄才大略的皇帝,他的妃子竟是他父亲妃子的亲姑姑;换言之,太宗的妃子也就是自己庶母的姑姑……这样的身世牵连,放在谁身上都难免让人觉得棘手。可既然先人能够坦然处之,我们又何须过分纠结呢?
姜糖古装瑶瑶唇角微扬,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不会呀,我的脸皮可厚着呢。这种事儿有什么好尴尬的?咱们老祖宗那会儿的关系就乱得像一团麻,后人还能拘泥这些?”她顿了顿,转身轻巧地拉了拉对方的手,“走吧,别耽搁了,咱们赶紧去给皇额娘请安。”
两人行至长春宫的路上,再度撞见娴妃对那侍卫的温柔关怀。那侍卫瞥见二阿哥夫妇,竟径直无视,毫无行礼之意。身旁随从看不下去,低声嗔道:“奴才见了主子,怎可不行礼?”然而女主却淡然一笑,轻声回应:“无妨,他们自是不会在意这虚礼的,又何须拘泥于此?”
两人一时无言,面面相觑。这娴妃平日里何等威严,如今竟连让侍卫行个礼都如此纠结,实在令人啼笑皆非。抵达长春宫后,二人齐齐跪下行礼,向皇后请安,也向皇额娘问好。皇后唇角微扬,轻声赐了“平身”。她静静打量着眼前这对儿媳与儿子,心中欢喜愈发浓烈。只要能护住儿子周全,她便甘愿做个慈爱的婆婆,哪怕放下昔日的骄傲与锋芒也在所不惜。而今,面对后宫中暗潮涌动的争斗,皇后早已学会装聋作哑、不问世事。即便有人诞下再多子嗣,那些出身低微的孩子终究无法撼动嫡子的地位。更何况,金玉妍乃是外族之人,其血脉注定难以融入大清皇室。至于将来是否需要过继皇子,那也是遥不可及之事,暂且不必挂怀。
在随后的日子里,女主的心思依然全然倾注在那位身世可怜的太监侍卫身上,对皇帝的处境却始终漠不关心。每当她看见魏燕婉时,眼中总会涌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恨意,那情绪浓烈得仿佛能灼烧空气。然而,这恨意背后的原因却复杂而隐晦——是因魏燕婉独占了皇帝的宠爱而生妒,还是因为她曾是凌云澈旧日的恋人而心生怨怼?这一切,都如迷雾般笼罩在女主的心湖之上,无人能够窥见真相。
姜糖古装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底不由得泛起一丝好笑的情绪。自己的姐姐,竟然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一般的存在了。她对任何男人都能轻易动心,眼神中满是憧憬与期待。可一旦面对女人,他的态度却截然相反,厌恶之情几乎要溢于言表。这种鲜明的对比,让人不禁感慨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