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居殿内,烛火摇曳,映得殿中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层朦胧的光影之中。婢女低眉顺目,双手捧着一卷春宫图,小心翼翼地呈上。她的声音如同蚊呐,带着几分羞怯与谨慎:“这是……丽妃娘娘与皇上曾经在寝殿里……做过的那些事。”话语未尽,她的脸颊已染上一层绯红,仿佛那些画面不止绘在纸上,更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姜糖古装清欢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本宫明白了。来人,收拾一番,今夜早些歇息。皇上会在宣誓殿缅怀他的白月光,想来是不会再到任何人的寝宫了。尔等且好生伺候本宫安歇吧。”她的声音冷淡而疏离,仿佛一汪凝滞的寒潭,将心底波澜尽数掩藏。
仙之殿内的宫女们面面相觑,谁也听不明白这话的深意。然而,贤妃娘娘素来以学识渊博著称,因此即便满心疑惑,众人也不敢贸然开口问询。此时,皇帝正在宣誓殿中缅怀刘三好。清欢站在一旁,唇角微扬,几乎要笑出声来。这刘三好又不是死了,为何陛下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真是令人费解。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清欢便需赶去正太后的寝宫请安。在转角处,她与丽妃姚金玲不期而遇。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清欢不由得想起了原剧中的情节——万宝贤曾经当众掴了姚金玲一巴掌,而后者怀恨到最后,未曾释怀害死了原主。然而,清欢只是淡然地扫了对方一眼,未作停留,径自从她身旁走过。“妹妹……”姚金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几分刻意的亲昵和试探。
姜糖古装清欢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声线如霜:“丽妃,这宫中的姐姐妹妹,可都不是按年龄来称呼的,而是看身份。本宫乃万大将军之女,出身名门,而你,不过是个宫中的奴婢罢了。你有什么资格唤本宫为‘妹妹’?本宫可是家中独女,身份尊贵,你应该清楚该如何称呼吧?”
姚金玲气得浑身发抖。她原以为,经过昨晚的事情,那位出身名门的贵女必定会恼羞成怒,甚至对自己有所无礼,那时她便能借机到皇帝和太后面前告上一状。然而,对方不仅毫无错处,还是一位将军之女,自己根本惹不起。无奈之下,只能勉强挤出一句:“妹妹知错,请姐姐原谅。”随后,两人一同来到郑太后的寝宫。“太后万福金安。”她们齐声行礼。郑太后是从婢女一步步爬上来的,因此今日穿得格外华丽,脸上也带着几分志得意满的神色。她微微抬手,语气中透着一股威严与慈爱:“昨夜你们辛苦了,皇上在处理大事,今日一早就来哀家这儿请安了。你们都坐下吧。”就在这时,一名婢女捧着金银首饰缓步而来。这正是——女主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的出现,犹如一缕清风拂过,却隐隐带着令人难以忽视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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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抬眸瞥了眼女主,心中却只觉一阵好笑。在这深宫之中,女主向来都是以“说好话、做好事、存好心”为处世原则,仿佛无论多少暗流汹涌,都与她无关似的这就是女主光环在作祟这在皇宫怎么活得下来。,清欢只是随意扫过那桌上的赏赐,随手拿起一支金钗,语气淡然地说道:“臣妾多谢太后恩典。不过,那金臂钏还是留给丽妃吧。毕竟……她少见世面,对这些黄金之物或许更为稀罕。”她指尖轻转,把玩着手中的金钗,唇角微扬,“臣妾就留这金钗,足矣。”
这可把。姚金玲给气坏了,女主也觉得。这贤妃娘娘说话是不是语气太过?又坐了一会儿,众人告退
此后,皇帝总是以处理公务为借口,许久都不曾踏足后宫一步。豆蔻作为系统的分身,心中满是焦急:“皇帝若再不来,咱们可如何执行任务呀?这首个任务若是完不成,能量不够,那咱们可就满盘皆输了啊。”语气中透着难以掩饰的担忧,仿佛已看到那失败的结局在不远处招手。
姜糖古装清欢唇角微扬,轻描淡写地笑了笑。“你怕什么?本宫乃功臣之女,更是扶持皇帝登基的宦官的干女儿。即便他心中再不悦,终究也会踏入仙居殿,履行他的责任。”她的声音清冷而笃定,眼底掠过一丝深邃的光芒,“本宫所求的,从来都只有一样——那顶至高无上的凤冠。”
数十日匆匆而过,皇帝终于踏足仙居殿。姚金玲近来颇得恩宠,这一切据说都因皇上心中的“白月光”所言,那位悄然影响着天子心意的人,轻描淡写间便让皇帝对姚金玲青睐有加。然而,当皇帝踏入仙居殿时,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淡雅如画的身影——她无需浓妆粉黛,安静伫立在那里,宛若一抹清泉流淌于繁复华丽的宫墙之间。场面话终究还是要说的,皇帝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与威严:“朕近日公务繁忙,未能抽身来看你,想必你不会介意吧?”声音虽温柔,却暗含一丝试探,似在观察这女子将如何回应他的开场。
姜糖古装唇角微扬,臣妾心底泛起一抹冷笑。怎会介意呢?皇上心系国家大事,这等场面话,谁不会说?可笑那白月光,终究是未曾得到的才显得珍贵。皇帝这般惺惺作态,又是在演给谁看呢?
此后数日,皇帝接连宿于仙居殿,此举或许是为了做给宦官集团看的,又或许,他真的已被清欢的才华深深吸引。然而,这一切不过是天道为他编织的幻梦,真相早已暗中注定。瑶金玲看得心头火起,却也只能强压怒意。而刘三好在一旁轻声劝慰:“贤妃娘娘温柔贤淑,怎会令人觉得古怪?”她语气柔和,眼神却透着几分难以察觉的疑虑。
刘三好,若非那女主光环庇佑,怕是早在命运的刀锋上陨落了数百次。而姜糖,也就是如今化名为清欢的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荒诞的笑意。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之中,她却始终秉持着“说好话、做好事、存好心”的天真信条,简直可笑至极。爱上这个世界的主角后,她是否也悄然将自己视作了救世主?豆蔻说得对啊——这些女主们,终究还是逃不过那种高高在上的执念,仿佛天地间的苦难与纷争都需要由她们来化解,好像自己生来便该担当众生的救赎者。
尚宫局来献殷勤的,是谭司膳。她端上一盘精致的芝麻卷,轻声细语地将它摆在清欢面前。清欢浅尝一口,唇齿间溢出淡淡的香甜,不由得微微颔首,“很好,有赏。”话音未落,那谭司膳立刻屈膝行礼,满脸堆笑:“谢贤妃娘娘,奴婢多谢赏赐。”清欢半倚在软榻上,目光淡漠地扫过眼前人。每次穿越成女配,她总能敏锐地察觉到,那股无形的主角光环正悄无声息地笼罩整个宫廷,使得所有人如同飞蛾扑火般围着女主打转。她暗自思忖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却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殿外传来。一个妇人匆匆闯入,神色焦虑,眼中带着几分不甘和委屈。正是原主的母亲宝氏。她一见清欢便扑通跪下,泪眼婆娑地唤道:“宝贤,你可要替娘做主啊!那个宫里的阮翠云,又在勾引你爹了……”声音哀切,满是控诉之意。
清欢轻轻一笑,眉目间却透着冷意。“娘,你怎么能对我下跪呢?你这是找到了什么证据吗?是那个万夫人说的吧?”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我是在首饰盒里看到的。‘相思无解,唯有相见’,这话说得真是意味深长啊。谁不知道,你和爹,还有那个阮翠云,可是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往事。”她嘴角微微扬起,挂着一抹冷笑,语气中夹杂着几分讥诮与悲凉。“娘,你可曾想过,这皇宫里的宫女、女官,大多是要孤苦伶仃地老死在这高墙之内的。若非皇帝病重或大旱之年特赦,她们根本毫无出宫的机会。而您——万家的主母,身份何等尊贵!况且,爹爹今日的成就,哪一点不是仰仗您的扶持与操持?他们,敢这样对您吗?”她的声音渐次低沉,却字字如针,刺入人心。
万夫人唇角微扬,这才淡淡一笑,道:“女儿,你说得对。你爹能有今日的成就,全然是倚仗了我。不过,那软翠云,我还是要好好教训一番,否则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她眸光一沉,似有冷意掠过,“你可知道,自成亲那日起,我就清楚你爹心中有道白月光,那便是阮翠云。”清欢闻言,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诮与不屑:“娘,您可明白什么叫白月光?那不过是得不到之人的虚幻念想罢了,根本不值一提。更何况,这皇宫里的宫女、女官,本就是伺候人的奴才。您身份尊贵,何必为了这些人伤了您的雅致?”
姜糖古装清欢轻扶着娘亲坐下,温言软语地宽慰道:“您尽管放心,日后我定会让您成为护国夫人,享有与荣国夫人一般的尊荣。”说罢,她转身亲自端来一杯热茶,小心翼翼地递到娘亲手中,目光柔和而坚定,“娘,先喝口茶,暖暖心。”
万夫人心中激动难抑。荣国夫人,那可是则天女皇的母亲啊!难道自己的女儿也心怀如此壮志?清欢只是浅浅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之中。万夫人终究是怀着满腹思绪离开了。随后,清欢又寻到了万将军。万剑锋一见女儿,立刻躬身行礼:“臣参见贤妃娘娘。”清欢柔声道:“爹爹不必多礼。”两人促膝而谈,言语间流淌着深厚的亲情。万剑锋渐渐听出了女儿话语中的深意,神色一正,说道:“自从与你母亲成亲那日起,我从未有过二心,更不会背叛她。所以,你无需旁敲侧击。”清欢微微一笑,眼中透着几分赞许:“爹爹果然是个聪明人。”
随后。就在御花园看着另另一个美人,那就是女主的替身了,这皇帝还真是长情啊。替身无比。这得找多少替身呢?系统说到这个女孩,本来就是宦官送给皇帝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