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风云变幻,北魏分裂为西魏与东魏,高欢与宇文泰各执一子,掌控傀儡,权倾一时。然而,这乱世之中,却有一人始终如松立崖,无论风浪如何汹涌,他皆能安渡波澜——此人正是独孤信,被誉为当世第一美男子。不论置身何方阵营,他总能全身而退,屹立不倒。独孤信膝下儿女成群,长女独孤般若,乃太原郭氏嫡出;次女独孤曼陀,小妾所生;幼女独孤迦罗,则是清河崔氏之女。三位千金虽出身各异,却均生得貌若天仙,引得天下人无不对独孤家的闺阁投以觊觎的目光。因常年征战,独孤信甚少归家,家中事务多由长女般若主持。而幼女迦罗因其嫡母所出,又得姐姐般若格外疼爱,备受呵护。相比之下,身为庶出的二小姐曼陀则显得黯然失色,常遭冷落,甚至于府内也难觅几分温情。这般境遇,让她表面上虽仍维持着名门小姐的身份,内心却早已埋下了一颗难以言说的孤寂种子。
姜糖古装姜糖刚从休假中归来,静下心翻阅原主留下的记忆。争什么呢?难道是少吃了,还是少喝了?从今往后,她便是独孤曼陀了。思及此处,她眉头微蹙,眸光冷了下来——那原主的奶娘绝非善类,正是她屡屡挑唆原主去争、去抢,才酿成如今的局面。于是,姜糖淡淡开口:“秋词,拿几两银子给奶娘,让她另寻一处地方安度晚年吧。”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奶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着说道:“二小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好啊!您看大小姐对待小小姐是多么宽厚,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最好的。是我失言了,求您千万别赶我走。我年纪这么大了,伺求您看在我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上,给我一条生路吧。”独孤曼陀冷笑一声,语气冰冷地开口:“难道奴才还能越俎代庖替主子做主不成?这些年来,你假借我的名义在外做了多少事,我暂且不跟你计较,但今日我要把话说明白——主子就是主子,奴婢就是奴婢。我与大姐、小妹之间,无论闹得如何不可开交,那终究是我们家里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一个下人来插手过问?”她顿了顿,目光愈发凌厉,“如今,我能拿出几百两银子,让你安享晚年,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若你觉得这样还不够,大可以去找我大姐,看看你的下场会不会比这更惨。”
奶娘只得咬紧牙关,狠下心转身离去。这些年来,她借着二小姐的名义在外招摇撞骗的事情,一件件如同利刃悬在心头。一旦被大小姐知晓,她绝无生路可言。独孤般若正翻阅着手中的账本,眉心微蹙,神情专注。忽然,下人来报,说是二小姐将奶娘赶出了府。她闻言一怔,心中疑惑难消——曼陀向来对奶娘百般依赖,甚至胜过对自己这个姐姐的亲近,今日怎会如此反常?门外,曼陀轻轻开口,语气温顺:“大姐,明天我要穿什么衣服去迎接天王和爹爹呢?你帮我选一选吧。”她的声音平静,却夹杂着一抹难以察觉的试探意味。
因为北周初期。第1个建立北周的人被称为天王
独孤般若轻轻笑了笑,道:“那就穿那件银红色绣桃花的吧。” 独孤曼陀闻言,眼波微动,随即问道:“阿姐,你为何将奶娘赶走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独孤曼陀莞尔一笑,语气平静却带着疏离:“她年纪大了,我给了她几百两银子,让她回去安享晚年罢了。”她顿了顿,眸光柔和几分,“这些年阿姐辛苦了,一个人操持着家里,实在不容易。” 般若也浅浅一笑,目光深远,似有话未尽:“阿爹回来之后,杨伯伯的儿子怕是也要登门了。你们可是在七岁时便定下亲事。如今你已过及笄之年……”她语气轻缓,似春风拂面,“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一切都听阿姐的安排便是。” 然而,就在曼陀欲开口回应之际,天际忽然风云骤变,一道桀骜不驯的声音划破虚空—— “我才是她的真命天子!凭什么要把我的妻子送给别人!” 这声音铿锵有力,震得人耳膜发麻。天道与副助手立刻警觉起来,迅速查探来源。而很快,答案浮现:此人为陇西李公子,
数日后,大部队终于抵达京城。独孤信携子与随行士兵自北疆凯旋归来,面见北周皇帝宇文觉与皇后元氏,受到了极为隆重的接待。宫廷宴席之上,觥筹交错,暗流涌动。几位夫人不怀好意地向曼陀发难,语气间满是轻蔑:“听闻二小姐乃说书人之女,想必对那些市井传闻定是了如指掌吧?”曼陀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并未动怒,而是从容地反问了一个问题,直让对方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当杨坚瞧见曼陀的那一刻,心中亦是涌起了一阵难以掩饰的欣喜。然而,此刻驿站之中已有一人伫立,:我丝毫不必担忧,毕竟我的容貌远胜于他。凭我这副俊美的容颜,定能令曼陀倾心。身旁的小厮们忍不住悄悄议论:“郡公啊,咱们大公子都十几岁的人了……嗯,您觉得您心里盘算的那事儿真能成吗?”男子闻言,猛地转过头瞪了小厮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恼怒与不服,“我还不到三十呢!怎么就不能成了?难道要我打一辈子光棍不成!”
然而,又有夫人挑事说道:“独孤将军,占卜出‘独孤天下’,难道你们是想谋朝篡位吗?”般若迅速反应,机智地将这敏感话题化解于无形。然而,“独孤天下”的预言却如阴影一般,在他心中愈发沉重。待回到家,独孤信便介绍道:“曼陀,这是你杨大哥,他乃父亲故交的长子,也是与你自幼定亲之人。”独孤曼陀微微一笑,恭敬道:“杨大哥安好。”可当她抬眼看向对方面容时,心底不禁泛起一丝波澜。“为何生得如此……”她暗自叹息,强压下情绪,面上依旧保持着温婉端庄的神情。
那小厮忙不迭地点头哈腰,连声说道:“是是是,小的知错,您还如此年轻,自然不会像那般愚笨之人。”那男子听了,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唇角微微翘起,露出几分自得。此时,独孤家摆下盛宴,款待远道而来的杨坚。席间,曼陀依旧与般若同坐一处,因着男女有别,这规矩自是不可乱。夜色深沉,宴罢回屋后,烛火摇曳间,秋词与豆蔻对视了一眼,似乎都欲言又止。曼陀何等敏锐,一眼便看穿了她们的心思,轻声问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不妨直说吧。”秋词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忍不住低声嘟囔:“我们只是觉得……杨公子的模样,看起来并不如传闻中那般英俊潇洒,反倒有些……”她咬了咬唇,没再往下接。而豆蔻则是急切地接过话题,小声补充道:“正是正是!他这样的容貌,怎么看也配不上姑娘这般天姿国色啊!”语毕,两人齐齐望向曼陀,期待她的回应,却见曼陀只是淡然一笑,未置可否。
姜糖古装曼陀唇角微扬,轻声说道:“你俩记住,在这乱世之中,美貌也是一种原罪。”她顿了顿,又道:“我觉得杨大哥长相还算周正。阿爹和阿姐不会害我的,我们只需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便足矣。婚姻之事,自古以来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况且他并不嫌弃我是个庶女,这已经很好了。”她的眼中透着一股淡然与坚定,“人贵在知足。”
秋词默默守在一旁,看着豆蔻的模样,心中却泛起了一丝异样。姑娘似乎变了,曾经的她,在奶娘身边时,事事都要争个高低,事事都要做到最好。然而自从那一日醒来,赶走了奶娘之后,她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学会了知足。可作为下人,秋词不敢多想,只愿主子过得安好,自己便也心安。时光匆匆,转眼间,一道圣旨降临独孤府——皇帝赐婚,将独孤般若许配给宇文毓。这一消息瞬间让整个府邸沉浸在喜庆之中。豪杰贵胄纷至沓来,其中自然少不了陇西郡公一家。而身为今日的主角,般若不得不亲自出面迎客,一展大家闺秀的风范。与此同时,曼陀仍旧在杨坚身旁悉心照料,寸步不离。这般亲昵的姿态,惹得某人心中酸意翻涌。曼陀中途出来走走。却看到一个人。那是陇西郡公。变形礼道李伯伯安好
李昞曼陀客气了,其实我与你父亲之间不过是辈分关系,可每每望向这位小姑娘,看着他对别人那么好。李饼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酸意,仿佛有什么东西悄然被触动。他暗自思忖,这般可爱的小姑娘,若是能与自己有所牵绊,那该多好——这份隐隐的占有欲,竟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