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乾隆的母亲熹妃无奈地开口,语气中透着几分隐忍与决绝:“每日里她总往景仁宫跑,口口声声‘弘历哥哥’,又是墙头马上遥相顾的娇态,举手投足间做作至极。皇后娘娘,臣妾并非针对您的侄女,只是——这般举止,如何能担当得起皇子当家主母的重任?这分明是小门小户中侍妾的做派,怎配入主正室?”她的声音微微一顿,眸光骤然冷厉,似寒星坠入深潭,“您也知道,儿子是我此生唯一的希望。我绝不允许有任何差池毁了我的孩子!世家大族教养出的女儿,怎会如此轻浮浅薄?那种做派简直辱没了名门风范!” 说到最后,熹妃的语调已然坚定如铁,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可撼动的决心:“臣妾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我的儿子。”
宜修轻轻笑了笑,道:“你不必多言,我也清楚她的为人。你看中哪个儿媳尽管去选便是。不过这位……正如你所说,她绝不可能成为皇子的当家主母。”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意,“这些出身名门的女子,自恃身份高贵,眼中容不下人间疾苦,只知追求虚荣与赞美,妄图不费吹灰之力便坐享一切。这样的人,即便嫁入寻常百姓家,也是格格不入。如今世道艰难,许多百姓尚且食不厌粗、衣不蔽体,又如何能供养这样的‘祖宗’?”宜修停顿片刻,语气渐转温和,继续说道:“所以,请放心吧。皇上已决定再次选秀,而这次并非为了充盈后宫,而是为五阿哥、三阿哥,以及你的四阿哥挑选合适的新妇。你若看中哪家姑娘,尽管去挑便是。”熹妃钮祜禄氏听罢,恭敬地俯身行礼:“臣妾多谢皇后娘娘的体谅,臣妾告退。”三年后,紫禁城再次迎来选秀盛典。这一次,是为众位皇子择选良缘佳偶。然而,宜修却以身体欠安为由推辞了参与此事。待消息传来,听说皇帝与贵妃亲临现场时,乌拉那拉氏青樱显得格外热情,当众呼唤两人“姑姑”、“姑丈”,举止间流露出几分亲近之意。柔则作为青樱的长辈,自然希望借此机会将侄女送入四阿哥弘历的府邸,为其谋得嫡福晋之位。她竭力周旋,试图说服各方势力支持这一安排。然而,经过深思熟虑,皇帝最终还是选择了李荣保的女儿——一位家世显赫且性情温婉的少女,成为四阿哥未来的正室。计划落空后,柔则并未放弃,而是迅速将目光转向五阿哥弘昼,期望自己的侄女至少能够成为某位皇子的正妻。然而,青樱早已心有所属,铁了心认定自己与弘历乃是青梅竹马,无论如何也不愿妥协。两代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在这深宫之内悄然掀起了新的波澜。
臣妾苦苦哀求皇后娘娘,愿她能向皇上进言,让臣妾的侄女成为弘历的侧福晋。然而,弘历却哭闹不止,坚决不愿与富察氏成婚。他口中嚷着青梅竹马的情谊,还提及那所谓的“香菇”。臣妾实在是束手无策,无奈之下,只得再次求助于皇后。宜修心中冷笑着,这剧情的发展果然是难以违逆的。随后的日子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甄嬛日夜如同他人的替身般活着,终于在不堪重负之下崩溃了。这次,安陵容没有加害于她,华妃也不曾逼人下跪。但因剧情中某种无形的力量,甄嬛的第一个孩子终究还是失去了。因为沈眉庄之事,她对华妃恨之入骨,认定是华妃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这一次,她竟提前去了甘露寺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