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易总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工作。"张怡婷的声音冷了下来。
"工作？谁信啊！"林薇薇猛地伸手就要推张怡婷，"我看你就是欠教训！"
张怡婷早有防备，下意识地侧身躲过。林薇薇收不住力，踉跄着撞到了旁边的茶几上。茶几上的水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杯子摔得粉碎。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两人都愣住了。
"够了！"易烊千玺猛地站起身，怒吼道。他的脸色铁青，眼神里充满了怒火。
林薇薇被他吓了一跳，随即眼圈一红，委屈地哭了起来："千玺，你看她..."
"你给我闭嘴！"易烊千玺的声音冷得像冰，"谁让你在这里胡闹的？出去！"
林薇薇不敢相信地看着易烊千玺，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对自己。"千玺，你竟然为了她凶我？"她的声音颤抖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易烊千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我让你出去！"
林薇薇咬着嘴唇，狠狠地瞪了张怡婷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怨毒。然后，她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办公室的门再次被甩得巨响。
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地上的碎玻璃和一滩水渍。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张怡婷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玻璃。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别动。"易烊千玺突然说。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手套和一个垃圾桶，蹲下身开始收拾碎玻璃。他的动作很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张怡婷愣了一下，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侧脸。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他的睫毛很长，微微垂着，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这一刻的他，让张怡婷恍惚间看到了三年前那个雨夜的少年。
"三年前那个雨夜，是你吗？"易烊千玺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张怡婷的身体猛地一僵，手里的碎玻璃差点掉在地上。她抬起头，对上易烊千玺的目光。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探求和痛苦，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张怡婷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这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她看着易烊千玺的眼睛，那里面有她熟悉的温柔，也有她陌生的痛苦。她想说"是"，想说"我就是那个雨夜救你的女孩"，想说"你当年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
但是，她不能。
想起病床上弟弟苍白的脸，想起易天雄冰冷的威胁，想起自己签下的那份协议，张怡婷的心瞬间变得坚硬如铁。
她慢慢移开视线，继续收拾地上的碎玻璃，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易总，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易烊千玺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不是你！"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眼神死死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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