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什么时候魅力如此之大?
谢七刀甚至在想,以眼下这几个暗河之人的实力加起来,能不能送大家长上西天?
大家长不上西天,就只能他们上了。
此时的谢七刀与苏昌河、慕雨墨共脑了,只有苏暮雨依旧保留着良知,没有升起这种想法。
慕明策:明明最该生气的是自己,可为什么总感觉后被凉凉的?
画面继续滚动着,苏昌河与喊自己的弟子点头示意,从大门进入。
“掌门,您可终于回来了,慕绒师兄这两日念叨您好几回了。”
苏昌河继续往里走去,跟着他的步伐,画面中出现了越来越多人。
一片巨大的演武场上,几十个拿着剑的弟子整齐划一地一道挥剑,站在一旁的教习也是个熟人,暗河苏家人。
那教习与路过的苏昌河打招呼,苏昌河回应一声就步履匆匆地走了,好似在躲什么人。
再往前走一段距离,又出现几个扛着大刀的弟子,看样子是练武中场休息的。
“刀是这样挥的吗?绵软无力、摇摇晃晃!你再如此挥刀,就给我下去和他们练剑去。”
角落里的一个老者堵着一个弟子训话,手指头都要戳到那弟子的脑门上了。那弟子看着柔柔弱弱,乖顺地被训话,实则眼中白眼频翻。
而那训话的老者,正是谢七刀……
苏昌河路过时也与他们打了招呼,谢七刀看都不看他,继续指着那弟子的脑门训话。
再往上走,一弟子忽然从拐角窜出,抱住苏昌河的大腿就开始嚎叫。
“师伯!师伯你终于回来了!”
“你先起来,拉拉扯扯的多不像话。”
该来的总会来的,苏昌河扯了扯自己的大腿,没扯出来。
“师伯,红豆他几日前去给我的药苗洒肥料,结果把灼心粉和肥料弄混了,我的药苗全死了!你给我赔钱,不赔别想走!”
那男子抱着苏昌河的腿不让走,嚎声震彻整个逐日山,大家却都见怪不怪。
如果此刻苏红豆在这里,就可以认出这位师兄,就是经常因为在后山照看药苗而赶不上吃饭的那位。
“那个,慕绒啊,子债父偿,可师徒如父子啊,你怎么不去找大长老要银子啊。”
苏昌河好声好气地与他商量道。
“师伯以为我没要过吗?大长老穷得叮当响,他的钱都在山下白神医那里呢,身上半个铜板都没有,我倒是想要,关键是他没有啊!”
“那个,我也没钱啊……”
苏昌河吞吞吐吐地解释着,依旧没把自己的大腿解救出来。
“我不管,子债父偿,师伯要是不将银子赔给我,我就写信去云间城要!”
慕绒搬出致胜法宝。
“好了好了我给你,你先松手。”
“不松,给了再松。”
“多少?”
“白银五百两!”
“你抢钱啊!”
“我没有,师伯不信去问我师父!”
只见苏昌河一脸肉痛地从怀里掏出银票,递给慕绒。
“这是一千两,你给我找零。”
慕绒一把夺过银票,飞快消失。
“剩下的五百两是精神损失费!”
徒留苏昌河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一旁走了出来,正是苏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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