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仔细回忆了一下父王对蓐收的态度,是这样吗?不太像。
阿念那他为什么不把女儿嫁给质子,把皇位传给这个质子呢?
曾经对玱玹哥哥的浓烈好感似乎在短短几年里快速淡下,时至今日再说起关于他的话题,阿念没有了从前那种悸动。
她以易文君的身份来体验这个人生,但人都会有七情六欲,她在其中投入的感情不能全然都划分为算计。
此刻她只是想从苏昌河这里得到一个答案,虽然不管怎么说结果对她应该都不算太好,可她还是想知道。
因为阿念知道父王绝不可能违背她的意愿,强迫她嫁给不爱的人,所以她想从中分析出对自己最有利的结果。
苏昌河你也说了,那是质子,不是侄子,萧重景有病啊!把唯一的女儿嫁给南决皇子和亲,两个国家实力相差不是很悬殊,这种事不会发生的。
说起南决与北离,阿念忽然愣住了,思及以往,一个很诡异的念头从脑海中冒出来。
阿念如果,萧重景想让那名质子一统天下,结束割据呢?
苏昌河呃……这样也说得通吧,只是作为一个帝王,这么可能甘心让别国一统天下?
而且萧重景自己就是皇帝,他能不知道男人的本性吗?真要把女儿嫁给两个徒弟中的一个,那质子才是最不能信任的一个啊。
阿念不甘心吗,或许吧,我也不知道……
这时阿念止住了话头,眼睛一眨不眨望着远处,一看就是又在出神。
无声的叹息,苏昌河觉得自己天天坑别人都从她这里报复回来了,换谁能忍她这破脾气。
苏昌河考虑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有这时间你还不如多睡会。
天天抱怨不够睡,心情烦躁还要来折腾自己,苏昌河命苦。
阿念我想去看看羽儿他们。
忽然地,阿念就想去看看几个孩子,不知道他们又去哪里玩了。
苏昌河走呗,我和你一块。
二人一前一后从平清殿走出,穿过大半皇宫,在找到三个孩子时,他们倒也没在玩闹。
一片空地之上,青红二色身影交织,是萧羽和萧楚河各拿了一根木棍在比试。
树荫下三只狗横七竖八地斜躺着,另外一个白衣小童也蹲在树下纳凉,时不时还得给交手的二人喝彩。
阿念和苏昌河没有走近,就这么远远瞧着。
苏昌河你这个小的,长得也不像你,到底是像谁呢?
苏昌河皱眉作思考状,看着萧临安那张小脸百思不得其解。
这好像也不随百里东君啊。总不能不像爹也不像娘。
阿念你再仔细看看,说不定像你呢。
小童此时正拍手鼓掌,两个哥哥谁占上风他都会喝彩,一点都不厚此薄彼。
看得出来是个性格软和的,不似萧羽一般本性中带着些霸道。
苏昌河可别让我背锅。
如果是真的也就算了,他还歹还捞着个儿子,可这种子虚乌有的事还得让他背锅,可就有点不仗义了。
阿念不想背锅就别问,再问就是你的了。
撇了撇嘴,阿念不满,是她的孩子不就行了嘛,追究生父有什么意思,孩子是她自己生的,又不是男人生的。
苏昌河我就问这一次,下次不敢了行了吧。
天地良心,自己从前可一次都没问过,就这一次就被判死刑也冤枉了。
日更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