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俞明旭见弟弟醒来了，他眼神复杂的看着他，眼里闪过的是歉意还是别的什么，俞明熙不想知道。

他小心翼翼地帮俞明熙穿上了衣服，尽量轻柔地动作，以免引起俞明熙的痛苦。然而，在穿衣服的过程中，他不小心碰到了俞明熙昨天被咬伤的地方，这让俞明熙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疼痛让他身体一颤。

俞明旭见状，更加小心的帮俞明熙整理衣物，但俞明熙心中的恐惧和痛苦却无法因此减轻。

“哥哥要去上班了，明熙。”俞明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舍，他将俞明熙拉进自己的怀里，动作中透露出一种强烈的占有情感。他的嘴唇在俞明熙的嘴唇上不断啃咬，仿佛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缓解自己对弟弟的不舍。

俞明熙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俞明旭摆布。他不再试图去理解哥哥的感情是真是假，也不再去探究哥哥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他的思绪已经空白，他的脑海中一片黑暗，仿佛一切都被抽空。他的眼神空洞而遥远，那是一种令人感到害怕的空洞。

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啃咬得疼痛，这种疼痛是他唯一的感知。其余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他已经疲惫到极点，他感到自己的存在仿佛成了一种负担。

不再去思考未来，不再去想象可能的变化，他只想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一切结束。

这是他内心深处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他试图将自己从现实的痛苦中抽离出来，只有这样，他才能继续生存下去。

俞明旭见他没有反应，心中误以为弟弟对他这种行为持着默认的态度，这让他心中的欲望变得更加难以控制。他开始变本加厉，对怀里的人做出了更加出格的行为。

刚刚被穿上的衣服再次被他的哥哥亲手脱下。他的处境与昨晚相比，几乎没有变化，唯一的不同是没有使用润滑油和杜蕾斯。这种重复的侵犯，他已经习以为惯了，还要经历这种事情多少次呢，他不知道。

俞明熙的尊严再次被无情地践踏，那些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在俞明旭锋利的牙齿下再次被撕裂。他的身体已然成了哥哥发泄欲望的工具，每一次的侵犯都像是在他内心深处刻下更深重的创伤。

在他的体内，俞明熙感觉有一把无形的刀，无情地绞着他的脏器。他感到自己正在被撕裂，被摧毁，他的存在变得支离破碎。

这样的日子会反反复复，无休无止的继续下去。他的身体无法逃脱哥哥的掌控，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睛，然后将脑子放空，让自己的心灵逃离这个残酷的现实。

这种如同凌迟般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昨晚的侵犯已经让俞明熙身心俱疲，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而早上的再次遭遇，无疑是他承受能力的极限。他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在无尽的痛苦中，俞明熙最终失去了意识，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他终于逃离了现实中的痛苦，他的心灵找到了片刻的安宁。

然而，这种安宁是短暂的，他终会有醒来的一天。

俞明熙眼前闪过一片白光，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在这个幻境中，他的脚能走路，自由地穿梭于熟悉的环境。白光渐渐消散，他发现自己站在一座学校前，那是他曾经的学校，充满了青春的记忆和未完成的梦想。

他走进学校，每一步都踏着他曾经的足迹。走廊里回荡着同学们的笑声和谈话声，教室里传来了老师的授课声。俞明熙感到一种久违的熟悉和温暖，这些记忆是他内心深处的一片净土，是他逃离现实痛苦的避风港。

一个少女的身影朝俞明熙这边走来，他的视线起初有些模糊，但随着她的靠近，俞明熙的瞳孔微微一震，少女脸很不清楚，但他还是认出了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喜悦，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滑落。俞明熙没有犹豫，他冲了过去，将那个少女紧紧地拥入怀中。

“对……不起……，我不敢阻止我哥哥……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俞明熙紧紧抱着她，仿佛抱着自己唯一的救赎。

俞明熙的泪水洒在那个少女的肩头，他内心积压了无数的情感和话语，想要对这位曾经的挚爱表达。然而，当他面对她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无法开口。他的内心充满了愧疚和悔恨，因为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并没有站出来保护她，他没有勇气去对抗那些伤害她的力量。

这种悔恨和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俞明熙的心如刀绞。他想要对她说的话，最终化成了无数句对不起。这些对不起，既是他对她的歉意，也是他对自己的责备。他知道，无论他说多少次对不起，都无法弥补他曾经的过错，都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

“这不是你的错。”少女的话语温柔而坚定，她紧紧地回抱着俞明熙，试图给予他安慰和支持。俞明熙的情感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要将心中的委屈和痛苦都倾诉给她听。

然而，就在他感到一丝温暖和慰藉的时候，少女突然将他狠狠地推开。她的语气中冷冽。“你不也这么想的吗？”她的话像冰冷的箭，直刺俞明熙的心。

“不，不是，不是……”俞明熙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他的身体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头，仿佛这样能够减轻内心的负担。他的梦境四分五裂，那些不愿意回想的往事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撕扯着他的心灵。

他的泪水无法止住，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这些往事，这些痛苦，是他内心深处最不愿意面对的部分。它们像梦魇一样纠缠着他，让他无法逃脱。

俞明熙从沉睡中醒来，他的心跳如鼓点般激烈，身体被冷汗浸湿。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衣物已经整齐地穿在身上，而俞明旭已经不在房间里。他挣扎着支撑起身体，向着轮椅的方向爬去，最终用手撑着坐了上去。

他坐上轮椅，缓缓地推动着轮子，来到了窗边。他拉开了窗帘，黄昏的阳光洒进了房间，给室内带来了一丝温暖。俞明熙木纳的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脑海中全是梦里发生的事。

俞明熙推着轮椅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在门口的一刹那，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角落里的箱子。他推着轮椅过去，将箱子搬到腿上，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躺着一本老旧的相册。

相册的每一页都承载着过去的记忆，俞明熙翻开它，仔细地搜寻着。他的目光在一张张照片上流转，直到他找到了她的身影。那是他们在学校里的照片，她笑得很开心，而他则站在她身边。

俞明熙凝视着照片中那灿烂的笑容，那是一种无忧无虑、充满青春活力的笑容。这样的笑容，是如此的纯真和美好，让人无法想象，这样一个人最终会选择以自杀结束自己的生命。

俞明熙的手指轻轻触摸着照片上少女的脸庞，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深的爱恋。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张灿烂的笑脸上，仿佛想要将这份记忆刻入自己的灵魂深处。他这样静静地注视着，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怀念和惋惜。他回忆起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时光和共同的梦想。他感到一阵心痛，因为他知道，她已经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而他的内心深处依然保留着对她的深深爱恋。

就在俞明熙完全沉浸在对过去的追忆中时，俞明旭悄悄地站在了他的身边。俞明熙完全没有察觉到哥哥的到来，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张照片上。俞明旭看着俞明熙如此专注的表情，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随着气场的突然变化，俞明熙意识到俞明旭回来了。他的目光从照片上移开，转向俞明旭，眼神中透露出慌乱。他不知道俞明旭会怎样看待他对那个少女的怀念。

俞明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再次提出了同样的问题：“死了多少年的人了?怎么，你还是很想她吗？”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俞明熙情感的不满和嫉妒。

俞明熙试图解释，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没有哥，……我就只是单纯想翻一翻相册。”话语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因为他知道俞明旭的脾气难以预测。

然而，俞明旭并没有听他的解释。他的情绪似乎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他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动作迅速而有力。俞明熙的脸上立刻出现了红色的掌印，他的身体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这一刻，俞明熙再次感受到了来自哥哥的暴力和控制。

俞明旭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占有欲：“我倒要让她看看，你是属于谁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扭曲的占有欲和对俞明熙的控制欲。

他的动作粗鲁而决绝，一把抓住俞明熙的头发，将他从轮椅上拽了下来。俞明熙的身体因为疼痛和震惊而僵硬，他的手里的相册也被俞明旭抢了过去。俞明旭将相册随意地放在一旁，似乎是要故意让那张照片的面孔对着俞明熙，仿佛在向那个已经逝去的少女挑衅。

俞明旭的动作粗暴而无情，他死死压住了挣扎的俞明熙，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和扭曲的愤怒。随后，他开始撕扯，俞明熙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恐惧和绝望达到了极点。

俞明熙的泪水夺眶而出，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哀求声不断：“哥……不要啊，求你……不要……”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在这场噩梦中，他的身体和心灵再次遭受了更加无情的摧残。

在照片中少女的注视下，俞明熙感到了一种深深的羞愧和痛苦。他不敢直视照片中少女的脸，那张曾经充满笑容的面孔，如今却成为了他内心深处无法言说的伤痛。